?镇南方、小惠和沐七儿到了那个为首的孩子家,镇南方抬手急促地敲着门。网半天,一个女人打开了门,见是镇南方他们,心里一惊,便想把门给关上,镇南方伸手拦住了,女人还没开口,就听到屋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褚静,谁来了?”说着便从堂屋里伸出头来。
小惠把女人推到了一边,镇南方和沐七儿走了进去!
男人走了出来,一脸的怒意:“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能擅闯民宅呢?”镇南方并不理会他的质问:“你家孩子呢?”男人楞了一下,没有说话,女人却激动地问道:“孩子?小朗怎么了?”镇南方说道:“我问你,你家孩子去哪去了?”男人说道:“上学去了。”镇南方问道:“镇小学吗?”男人说道:“不,镇中学,刚上初一,你们找他做什么?”
其实男人刚才质问镇南方是什么人只不过是在做戏,镇南方他们在镇上闹那么大的动静他哪会不认识。不过当镇南方问到他的孩子,他的心里也是一惊,他不知道自己的孩子究竟闯什么祸了。镇南方并不回答他的话,反问道:“他叫什么名字?”男人回答道:“王元朗。”镇南方对小惠他们说道:“走,去学校!”
男人一把拉住镇南方:“你把话说清楚,小朗到底出了什么事了?”镇南方说道:“回头再告诉你!”说完镇南方他们便往学校的方向赶去,女人见男人还在那发楞,他打了男人一拳:“还发什么楞?赶紧跟着去看看啊!”男人这才如梦初醒,跟着镇南方他们向学校跑去。
到了镇中学,保安拦住了去路,镇南方亮明身份,问明白了班级的所在,就冲上了教学楼。初一一班的门口,镇南方推门走了进去,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老师正在上英语课,见镇南方几人闯了进来,她一脸的不悦:“你们是什么人?没见这正在上课吗?”
镇南方掏出证件晃了晃:“警察办案,这位老师,王元朗同学在吗?”正在这时,男人也赶来了。老师见到男人放下手中的课本:“新剑叔,元朗下午怎么没来上学?”她虽然没有搭理镇南方他们,可她的话也算是给镇南方他们一个答案了。男人又是一楞:“什么?吃过午饭他就说来上学的!”
老师说道:“没有,他和王元杰都没有来,这两孩子,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上课老开小差,还经常逃课!”镇南方也不顾他们的闲聊了,他抓住男人说道:“那个王元杰的父亲你认识吧?”男人说道:“是堂兄弟。”镇南方说道:“马上问问,王元杰是不是在家!”
男人忙“哦”的一声,掏出手机。
老师说道:“你们先出去吧,我们还要上课呢!”
几人出了教室,男人也拨通了王元杰的父亲的电话,一问才知道,是王元朗去叫王元杰上学的,两人应该是半小时前离开王元杰家的。镇南方看了看表,下午上课才上了十分钟,镇南方皱起了眉头,男人问道:“同志,到底元朗出了什么事?”镇南方说道:“我也不知道,我们最好分头找找!”
说完也不理会男人,便要离开学校。
这时男人的电话响了,男人听完电话,象是疯了一般大声哀叫道:“小朗!”走在前面的镇南方他们停下了脚步,镇南方转过身来,看到男人已经一脸的悲切,镇南方慢慢地走到了男人的面前:“找到了?”男人一把拉住了镇南方:“小朗死了,小朗死了,你们一定知道原因,告诉我,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
镇南方轻声说道:“我们先去看看孩子吧,我会告诉你原因的。”男人这才冷静下来,镇南方问道:“是谁打来的电话?”男人回答道:“派出所的郭警官,他说两个孩子到变电所拉电线打鱼,被电死了。呜……”男人泣不成声,镇南方叹了口气,一来是为两个孩子的死感到悲哀,二来也是为刚刚抓住的线索又断了。
在离漭镇变电所不远的河岸边,几个警察正在忙碌着,旁边还围了几个变电所的职工。
镇南方他们走上前去,郭轩正好检查完尸体抬起头来:“小镇同志,你们怎么来了?”镇南方淡淡地说道:“怎么?我们不能来吗?”郭轩没想到镇南方的语气不善,他讪笑道:“这是哪的话,领导能来指导工作我们求之不得!”
镇南方蹲了下去,仔细地查看着两个孩子的尸体,确实是死于电击。镇南方问道:“谁发现的?”一个变电所的职工说道:“我发现的,当时我正在值班,突然值班室停了电,我以为是跳闸了,谁知道竟然发现有人偷接了值班室的进线,我就想,谁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变电所偷电,我就顺着线排查,结果就看到了他们!”
镇南方站起身来,望着那人:“你叫什么?”那人说道:“我叫田明辉。”镇南方露出了笑容:“小惠,请田先生回招待所!”田明辉说道:“什么意思?你们凭什么带我走?”郭轩也不解地问道:“小镇,这是怎么回事?”镇南方说道:“郭警官,这个案子我们也一并接手了,你让你们的人保护好现场,一会马维汉会带着人过来的。”
小惠擒住了田明辉,田明辉大声叫道:“你们干什么?你们没权利带我走!”镇南方说道:“郭警官,你也算是专案组成员了,这样吧,你负责请田先生回去协助调查,不然人家又会找上门来了。”郭轩明天就央着丁海洋找过镇南方,进了专案组,只是出了舒逸的那档子事,郭轩见镇南方他们并没有花太多心思在案子上,专案组也没多少事今天就没到招待所去。
现在听镇南方这样说他也不好说什么,他走到田明辉的面前:“明辉啊,你别着急,我们只是想把情况再落实清楚,放心吧,有我在,我保证他们一定不会为难你的。”镇南方又说道:“郭警官,还有这位先生,你也一并带去吧,一会我有事情要问他。”
等郭轩和一个警察把田明辉和王元朗的父亲带走后,镇南方才对小惠说道:“我们也走吧!”小惠问道:“去哪里?”镇南方说道:“回学校,我要一个一个的找王元朗的同学谈话!”
镇南方又对沐七儿说道:“沐大姐,有件事情得麻烦你。”沐七儿问道:“有什么话你就说吧!”镇南方说道:“你马上跟上郭轩他们,以防半路有什么意外。一会屈局也会来,你告诉叶大哥,想方设法把郭轩留在招待所,等我们回来!”沐七儿应了一声,便向着郭轩他们追去!
岭南客车站,舒逸买了一张开往花城的车票。
进站的时候他特意看了看,没有人跟踪。进了站,他找到了要乘坐的班车,正准备上车的时候他感觉到一种危险逼近!他停下了脚步,四下里看了看,没有发现可疑的人。但他却没有抬腿上车,而是慢慢地离开了车子。
虽然他没有看到什么人,可是他却感觉那危险越来越近。
舒逸缓缓地向车站的后门方向走去,他走得很慢,慢得象是怕踩死地上的蚂蚁。
终于他走到了车站后门,正准备出门,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舒逸!”舒逸叹了口气,转过身去,他看到一个文静的男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红色的衬衣,花领带,黑白相间的蛇纹皮鞋,他正望着舒逸微笑。
他一脸的微笑,象是看到了久违的朋友一般的开心。
舒逸却一脸的苦涩,虽然男人是一脸的笑容,可他感觉到的却是杀机,浓浓的杀机。这个男人站在他的面前,就象一把刺剑,一柄钢刀或者一支长矛。
舒逸知道自己遇到高手了,不过舒逸很快便镇定下来,也露出了淡淡地笑:“你是谁?”那男人说道:“我姓费,我叫费一凡!”舒逸点了点头:“鲁东费家的?”费一凡点了点头:“对!”舒逸说道:“厉害,竟然能够找到我。”费一凡皱起了眉头,轻轻搓着双手:“看来你并不了解我们费家,费家最出名的技艺是什么你都不知道么?”
舒逸拍了一下额头:“看我这记性,费家最擅长的就是跟踪了,难怪!”
费一凡轻声问道:“听说你手下有个叫叶清寒的?”舒逸说道:“有。”费一凡说道:“我倒更想见见他,我想看看钟离雁到底选了一个优秀到什么程度的男人!”舒逸笑了:“你有机会见到他的,如果你真想见他,等他和钟离姑娘结婚的时候我一定让他给你下帖子,请你去喝喜酒。”费一凡也笑了:“或许他们结不成婚!”
舒逸说道:“为什么?”费一凡说道:“钟离雁怎么会跟一个死人结婚呢?”舒逸望向费一凡,这个男人是个心狠手辣的人,而且还是一只笑面虎!舒逸的心里暗自小心起来,他甚至动了杀机,除去这个费一凡,舒逸不能让他伤害叶清寒!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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