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逸他们走后,叶清寒和钟离雁一直默默地坐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网偶尔钟离雁偷偷瞟一眼叶清寒,她发现叶清寒的一双眼睛正紧紧地盯着她,她的脸色微微潮红。
半天,钟离雁才不好意思地轻声说道:“叶大哥,你怎么那么盯着人家啊!”叶清寒闻言,略带尴尬地说道:“我,我……”我了半天,却不知道应该怎么说。钟离雁感觉到叶清寒的窘迫,她笑了:“叶大哥,能帮我一个忙么?”叶清寒忙点了点头:“钟离姑娘,请说。”钟离雁说道:“门口小山包后面有一口井,想劳烦叶大哥帮打桶水来。”
叶清寒提着桶便出了屋子,很容易他就找到了那口井,打好水,回到了屋里。
钟离雁说道:“叶大哥,你先回避一下,我给四婶擦擦身子。”叶清寒退出了屋子,在屋外的房檐下蹲着,点了支烟。过了大约半个小时,钟离雁打开房门:“叶大哥,好了,你进来吧!”叶清寒进了屋子,两人在外间的椅子上坐下,叶清寒问道:“你和家里取得联系了吗?”钟离雁摇了摇头:“我还没有给他们打电话,我不知道应该和谁说,怎么说。”
她望了望里屋:“既然王福说四婶要不了多久就会醒,我想还是等她苏醒以后再说吧。”叶清寒点了点头:“这倒也是。”他又望向钟离雁:“钟离姑娘,我有个问题,不知道能不能问。”钟离雁楞了一下:“什么问题,问吧。”叶清寒的脸红了:“我知道我这个问题有些唐突,还希望钟离姑娘别介意。”
钟离雁好象猜到了他会问什么,也红着脸说道:“没事,我不介意。”叶清寒这才说道:“不知道钟离姑娘结婚了吗?”钟离雁摇了摇头,头低了下去。叶清寒又问道:“那你有男朋友吗?”钟离雁还是摇了摇头,接着,她用仿佛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得见的声音问道:“那你呢?”叶清寒说道:“没有,我们的工作危险性很大,所以我一直没有考虑这个问题。”
叶清寒说完后,钟离雁问道:“你就打算一辈子不考虑这个问题吗?”叶清寒说道:“我现在想考虑了。”他抬头看了看钟离雁:“钟离姑娘,我是个粗人,说话有时候会很直接,希望你能够谅解。”钟离雁点了点头。叶清寒说道:“虽然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可我感觉自己已经喜欢上你了!”
钟离雁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她没想到叶清寒竟然会这样直接,她傻眼了,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叶清寒。其实在她的心里,对叶清寒也很有感觉,她觉得叶清寒就是自己喜欢的那种类型,只不过她看叶清寒已经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觉得这样年纪的男人应该早就结婚了的,所以也不敢多想,谁知道叶清寒竟然主动向自己表白。
钟离雁的头埋得更低了。
叶清寒见钟离雁这个样子,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他说道:“钟离姑娘,对不起,我,我不太会说话!”叶清寒哪里是不会说话,他只是不知道如何和女孩子沟通。钟离雁见他那着急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她抬起头说道:“叶大哥,我没有怪你。”叶清寒露出了喜色:“真的?”钟离雁点了点头。
钟离雁柔声说道:“叶大哥,你们的工作一定很有意思吧?”叶清寒回答道:“怎么说呢,确实很有意思,不过也充满了危险。”钟离雁苦笑着说道:“危险?这次的漭镇之行我原本以为可以好好游游江南的好景致,谁曾想竟然也是危机四伏。其实真正要遇到危险,很多时候与你从事的职业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叶清寒叹了口气:“这倒是。”钟离雁说道:“叶大哥,你跟着舒先生多久了?”叶清寒想了想说道:“不到一年。”钟离雁说道:“舒先生真是厉害,年纪虽然不大,身手却那般了得。”叶清寒苦笑着说道:“你还别说,我们也是跟了他很久才知道他那么厉害的,不过他的身手虽然厉害,却比不上他这里。”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大脑。
钟离雁说道:“不过一个人清醒如斯,强大如斯,人生便索然无味了。”叶清寒楞了一下,他确实没有搞懂钟离雁为什么会这么说。钟离雁解释道:“你想想,一个人有那么强的能力,还有多少时间是属于他自己的?”叶清寒很赞成钟离雁的说法:“嗯,舒处确实很累,从九处成立以来,他就从来都没有闲过一天,哪怕现在是停职期间,他也仍旧在劳心劳力!”
钟离雁疑惑地问道:“停职?为什么?”
叶清寒想了想,还是把舒逸停职的原委告诉了她,钟离雁也是性情中人,听罢双眉竖起:“怎么能这样呢?真替舒先生不值。”叶清寒轻声说道:“算了,这事别再提了,更不要在舒处的面前提起,免得他心里难受。”钟离雁说道:“要是我,我就一走了之了,懒得管这么多的闲事,乐得清静,以舒先生这样的身手、智慧,去哪里不能发达?”
叶清寒淡淡地说道:“钟离姑娘,话不能这样说,你刚才也说到,一个人的本事越大,责任也越大,有的责任就是你想逃避也逃避不了的,再说了,很多事情关系到很多人的生死,关系到国家的利益,舒处是不会袖手旁观的。就比如这次,舒处在丽江才和沐姑娘订婚便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他是放心不下案子,更放心不下这帮兄弟。”
钟离雁笑了:“我也是一时的气愤,对了,沐姑娘和舒先生倒是蛮般配的,沐姑娘一看就是那种贤内助型的,不象我,直脾气,心里藏不住事,家主就曾经说过,我属于那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叶清寒微微一笑:“直一点好,我不喜欢那种弯弯绕的,查案本来就已经杀脑细胞了,和自己的亲人在一起还是简单一点好。”
钟离雁听得出叶清寒话中的暗示,她看了叶清寒一眼,笑了:“你说,如果我想加入你们,你们会要我吗?”叶清寒心里狂喜,他虽然没有真正恋爱过,不懂得如何和女孩子相处,但钟离雁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他忙说道:“我想,这件事如果我和舒处说说,他应该能够做主的。钟离姑娘,你真的愿意和我们在一起吗?”
钟离雁点了点头:“叶大哥,以后别叫钟离姑娘了,听起来很生份,你就叫我雁儿吧!”说完,红着脸低下了头。
叶清寒高兴地应道:“嗯,雁儿!”
这时,里间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声,钟离雁一惊,站了起来:“四婶醒了!”两人忙向里间跑去。
床上的王馨丽果然已经睁开了眼睛,不过她看上去很是虚弱,她仔细地看了看四周,望着面前的钟离雁轻声问道:“雁儿,这是哪?”这时她看到了钟离雁身后的叶清寒:“他是谁?”王馨丽的脸上带着警惕与戒备。钟离雁说道:“四婶,这儿是青风岭,王福的屋子。”她又看了叶清寒一眼:“这位是我的朋友,叶先生。”
钟离雁知道叶清寒的工作带有很强的保密性,所以在没经过叶清寒的同意之前,她不会告诉王馨丽叶清寒的真实身份。王馨丽皱起了眉头:“青风岭?王福?王福他人呢?”钟离雁摇了摇头:“他出去了,去哪儿他没说。”王馨丽挣扎着想要起来:“雁儿,扶我起来,我们走,赶快离开这儿!”
钟离雁说道:“四婶,能告诉我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王馨丽摇了摇头:“三言两语说不清楚,这时太危险,我们快走,先离开再说。”钟离雁说道:“四婶,放心吧,这里很安全,不会有事的,你已经昏迷了两三天了,这两三天我们一直都在这儿的。”
叶清寒也说道:“王女士,你放心吧,有我们在,没有人能够伤害你。”王馨丽听了二人的话,这才冷静下来。钟离雁说道:“四婶,那天你不是说去找你妹妹吗?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王馨丽冷笑了一下:“妹妹,还真是我的好妹妹,她竟然让人把我打晕过去,还把我关了起来。”
钟离雁问道:“他们把你关在什么地方的?”王馨丽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那是一个地下室,很黑,没有一点光线。他们每隔很长时间才给我送一点吃的,喝的,根本吃不饱,只能够保住性命,不让我那么快死去。”
钟离雁的心里一惊,四婶的遭遇与自己十分的相似,她说道:“你在地下室里是不是能够听到顶上有水流的声音?”王馨丽一惊:“你怎么知道?”钟离雁苦笑了一下:“我也被他们关过,只不过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竟把我给放了。”王馨丽问现在是什么日子了,当听说她竟然已经失踪了一个月了,她自己也是一惊。
叶清寒想到了舒逸他们说过的几个关于王馨丽的问题,他说道:“王女士,有几个问题我不知道能不能问。”王馨丽示意他问吧,叶清寒才说道:“第一个问题,王女士是接到王河彬的电话回来的,不过王女士,你既然是漭镇王家的人,王家五年一次的祭祖典礼你应该不会忘记日子吧?据我所知,应该是明年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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