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秘书,什么时候可以公布比赛的内容啊?”林秘书语毕,已经有同事想着参加。
“从今天开始,截止到下个月月末,你们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准备。”公司旗下拥有大量专业的专职文案秘书,设计文案对大伙来说并不陌生,但充满灵气的作品却很少,为了帮公司挑选优秀的人才,林秘书还是给了大伙一段可靠的时间创作。
“我们知道了。”大伙一阵议论纷纷,都在谈论这次文案设计大赛。
“交稿的时候,把设计稿交到我办公室就可以。”交代完事宜,林秘书便去忙自己的了。
她一走,大伙便都在讨论这次出国学习,谈论了一会,继而大伙都陷入了忙碌的创作中。能去纽约学习,还有公司赞助出国的费用,那是很难得的机会,公司上下的文案秘书,几乎每一个都想去。
“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参加?”坐在电脑旁的暮晚一样也很想去,只是,现在她还只是个秘书助理,还没有升到文案秘书,不知道公司会不会给她一个机会。
思索了半会,暮晚决定下了班去问问林秘书。
于是,一整天,暮晚陷入了忙碌的状态,到了下午下班才去问林秘书。
“林秘书,这次的文案设计比赛,秘书助理可以参赛吗?”下了班,大伙和林秘书一同下班,暮晚也在其中,走到公司楼下门口眼看要分开时,暮晚忍不住问了一句林秘书。
“可以,公司给每个人的机会都是平等的,只要有能力,扫地阿姨都可以参赛。”林秘书应道暮晚。
“……”林秘书这句话回答真是绝,让暮晚心里一阵开心不已。“那不是很多人参赛?”身边的同事应道。
“恩。”林秘书点了点头,那么好可以去学习的机会,谁不想去?
只要有上进心的文案秘书,大都不会放弃这次比赛机会。“竞争好激烈啊……”“大家都想参加,看来赢的机会渺茫,只能加把劲努力了……”
“……”
和往常一样,暮晚和大伙一起闲聊着下班。
只是,这一次,经过楼下大楼时,突然,一个花盆从7楼的窗户口掉了下来。
花盆很大,最奇怪的是,位置居然不偏不倚超向楼下的暮晚头顶砸下来……
看着偌大的花盆下落,四周的同事本能大声尖叫着,“晚晚,小心头顶上的花盆!”
然,一切来的太突然,林秘书和大伙一起大喊时,暮晚已经反应不过来。
只能眼巴巴看着楼上的花盆砸向自己……
“暮晚,快趴下!”来接暮晚回别墅的霍于绅,下车时,恰好看到了高楼上的花盆降落,看着花盆超暮晚砸去,霍于绅心提到嗓子眼,挥着手让暮晚趴下。
只是事情发生的太快,暮晚已经蒙了……
“该死!”眼看着花盆就要砸到暮晚,霍于绅像风一样的速度跑向了她,一把将她扑倒在地。
只是,霍于绅的速度还是慢了些,花盆嘭的一声巨响,眨眼砸向了他的后背上……
“可恶!”后背传来一阵剧痛,霍于绅直拧眉头。
“霍于绅!于绅?”耳边传来熟悉再熟悉不过的咒骂声,暮晚拉回了一丝思绪,紧紧揪住霍于绅手臂上的衣服,“于绅,你没事吧?”
刚才她不仅听到花盆碎裂的声,还听到霍于绅呼痛的声音。
“没事,花盆只碰了下我的后背,不碍事。”霍于绅挑眉,将暮晚扶了起来。
然而起来的一瞬,后背传来一阵隐隐的疼痛,可能是刚才被花盆砸中了后背。
“让我看看你的后背。”感觉到霍于绅的后背有异样,暮晚一阵紧张,大街上,伸手便想去解他的衣服。
“这里人多,我们回车里。”霍于绅望了一眼高楼,那个故意朝暮晚扔花盆的人还没有离开,他穿着黑色风衣,裹着围巾,还带着黑色墨镜,此时,他还在高楼的窗户口冷冷地望着楼下的暮晚……
而一对上霍于绅的眼神,那人却瞬间消失。
“你有没有哪受伤?”霍于绅收回视线,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暮晚,眼眸里划过一丝担心。
刚才那个花盆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要是真砸中了暮晚,一定被砸的头破血流。
“没有。”暮晚摇了摇头,“幸好于绅你能及时把我推开,幸运的躲过了一劫。”
不然,肯定会被高楼上掉下来的花盆砸到,脑袋少不了一顿遭殃。
“没事就好。”霍于绅揉了揉她的脑袋,眼眸不知道多温柔,只是这一切,霍于绅半点也没察觉到。
“晚晚,你和大BOSS没事吧。”林秘书以及暮晚的其它同事纷纷跑了过来询问,方才发生的一幕。真的好吓人,还好只是虚惊一场,暮晚一点事都没有。
“没事。”暮晚摇了摇头,目光望向了霍于绅。霍于绅不肯让自己坚持后背,她也不知道他有没受伤。
收到暮晚的视线,霍于绅敛眉,问道林秘书,“你刚刚有没有看见是什么人在楼上扔花盆吗?”
起初他就是听到林秘书的喊声,才警惕到楼上的那只花盆,相信林秘书应该比他更早觉察楼上的黑衣人。
林秘书摇了摇头,“没看清楚,就是隐隐约约的看他好像是戴着墨镜,还有他好像穿着一件黑色风衣。”
“可惜。”霍于绅拧眉,他也没有看清楚他的脸。
“有什么黑衣人吗?会不会是他不小心碰到了花盆,才导致花盆掉下来?”从楼上掉花盆也不是没有的事,暮晚心想,可能只是个意外。
霍于绅拧住眉头保持沉默,心里却并不这么认为。
那个黑色风衣的人浑身都透着危险的气息,而且,这里公司大楼,楼上怎么会有花盆?
那花盆,十有八九是故意带到顶楼的。而且,楼顶上的那个人很显然是针对暮晚。
“晚晚,早点回家休息,也或许真是一场意外。”林秘书也这么认为,楼上的花盆老旧了被人撞一下,很容易就会从楼上掉下来。
“虚惊一场,吓死我了,刚才真的好险。林秘书,那我们先回去了。”暮晚一边嘟囔,一边弯腰想捡起刚才因心慌掉在地上的包包。
然而就在她蹲下身的一霎,却发现地面斑斑血迹!“地上怎么那么多血?”暮晚拧住眉头,一阵疑惑。难道,霍于绅被花盆砸伤了?
顺着血迹,不经意一瞥,却见霍于绅的后背一片血迹斑驳!
望着霍于绅如玫瑰绽放的背部,暮晚忍不住惊呼,“霍于绅,你…你的后背……”
霍于绅身上的白衬衫几乎被鲜红的血迹染红,像大朵盛开的玫瑰绽放……
“我后背怎么了?”霍于绅不解问道。
“你后背都是血。”暮晚瞪大了眼睛,一阵惊慌。
“傻瓜,只是一点皮外伤,男人流点血很正常。”霍于绅直拧眉头,刚才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却没想到还是割伤了自己的后背。
“我们回车里,我帮于绅你好好包扎一下伤口。”暮晚一阵着急,扶着受伤的霍于绅直往车里走。
“恩。”霍于绅点了点头。看暮晚的模样,他应该流了不少的血。
可刚才他不知道多紧张,看着花盆朝着脑袋上砸下来,霍于绅几乎没有犹豫便冲了上去,心里别提多害怕会失去暮晚。
那一刻,霍于绅恍然明白,他多舍不得暮晚受伤。随着暮晚的步子上了车,一上却,暮晚便开始伸手去脱霍于绅的白衬衫。
伸手解开一粒粒黑色的扣子,霍于绅衣服被脱下来的一霎,只见他的后背呈现一道长长的划痕。
凝视霍于绅后背的伤,暮晚猛地倒吸一口冷气,“怎么伤的这么重?”
霍于绅刚才还说没事,可他的后背留下足足好几厘米的伤口……
望着上面不断流淌的血迹,暮晚喉咙一下哽咽。
要不是霍于绅扑倒自己,现在满身是血的恐怕就会是自己……
“傻瓜,哭什么,只不过是一点点划伤,又不会死人。”看着暮晚快要哭的模样,霍于绅忍不住伸手蹭了蹭她通红的脸颊。
“这时候还逞强,你不知道伤口多长。”暮晚拐了霍于绅一眼,从车厢里拿出了药箱,开始给霍于绅包扎伤口,“正经一点,我现在帮你止血消毒。”
“晚晚,你这是在命令我,恩?”暮晚的语调,像是吃定了自己似的。
不过这种被人管的感觉很好,他到喜欢看暮晚为自己着急,一再叮嘱自己不许做什么,不许笑,不许动。
因为,以前他从来没有过这样被人管的经历,哪怕是最亲的人也没有机会再管教自己。
“我是在给于绅少爷包扎。”霍于绅一句话都不听她的,暮晚一阵恼,拿起混着消毒药水的棉签便往霍于绅的伤口边上抹去。
撕……
“暮晚,你到底想做什么?”后背传来一阵刺痛,霍于绅直拧眉头。身后的女人,还真敢这样对自己下的了手?
要是换作其它人,早把她扔出了车窗外,也只有暮晚这么大胆敢对他指手画脚,还对自己下重手。“让你多话,都说了我要给你包扎,尽量不要说话不要乱动,就是不听,到时候伤口更严重,可别找我算账。”暮晚一无语,霍于绅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动?
抹会药,还这么不老实。“可恶的女人,你是故意的,恩?”背后传来一阵阵刺痛,霍于绅直磨牙。
“是又怎样?”暮晚拿着棉签再次抹向了霍于绅后背。
让他不爱惜自己,让他有伤也不说,让他擦药的时候一点都不听话!
“痛……可恶的女人,你轻点……”霍于绅牙齿磨的咯咯响。
“要想伤口好的快,就得这样,霍于绅你还是忍一忍吧!很快我就能擦好了。”暮晚其实一点也不忍心下手,可是为了制止血,只好对霍于绅残忍。她一点一点将他后背的血擦干,还消了毒,之后拿着绷带一点一点包扎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