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执全程没表现出和江芜认识的样子,在被问道为何参与这个节目时,他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扯了扯领带,淡淡回答了句,“工作太累,想来放松放松。”
但哪怕是这句略显敷衍的话,也因着那张惊世骇俗的脸和斯文禁欲的动作,引来了弹幕网友的一阵狂呼。
游戏很简单,需要大家以最快只是最后的结果直接关系到第二天的分组。
所有人带着他们的宠物坐成了面对面的两排,值得注意的是,宁楚煜和温沂的宠物是一样的,都是一只白白胖胖的科尔鸭。
在场的人还调侃了几分,只有林秋漠,在看到那两只鸭子时,眼神里涌现出几分暗色。
主持人站在小台子上念出了游戏规则:嘉宾需要记住所有宠物的名字并且在15秒之内写出来,名多者胜。
覃双海:将军;
林秋漠:软包;
岑子望:秋生子;
党乐乐:珠珠;
江芜:江小乖;
温沂:鸭子;
宁楚煜:宁文文;
萧执:果子。
林秋漠听到游戏规则,顿时眼睛亮了几分,真是瞌睡来了递枕头,他别的不行,字写得也不行,但胜在快。
于是主持人计时一开始,他就唰唰唰开始写了起来。
时间一截止,他就看着纸上的六个名字满意地笑了笑。
主持人依次检查,最后公布了本场第一名,宁楚煜,第二名江芜,第四才是林秋漠。
覃双海听到结果之后,不动声色地看了林秋漠一眼,调侃着说道,“秋漠,你有什么异议吗?”
“我有啊,我明明写了六个呢,为什么给我算四个?”林秋漠故作苦恼地摊了摊手,表现出一副被“黑幕”了的样子。
主持人面露难色,看了眼镜头外的吴语,在他点头之后问了句,“您确定要我说吗?”
林秋漠还没听出来这话里的提醒,赶紧点了点头,“说,为什么不说?好歹让我‘死’的明白一点嘛~”
覃双海摸着胡须,神秘莫测地笑了笑,一副看戏的姿态。
林秋漠的答纸被大喇喇地摆在了镜头面前。
江小乖写成了江小乘,将军的“将”上面的“夕”还被写成了不知道什么东西。
十四个字写得全部潦草无比,还有俩错别字,别说是林秋漠自己了,连看着直播的网友都替他尴尬。
——“救命!我这替人尴尬的毛病又犯了,脚趾头已经开始动工了。”
——“他家粉丝不是天天吹他家割割有文化爱读书吗?这会儿翻车了吧!”
——“(非杠非黑),恕我直言哈,我五岁的儿子都不会写错这俩字~”
弹幕是什么反应林秋漠不知道,但是在场的人看向他的表情差点让他无地自容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在主持人见招拆招,救场的能力还是有的,马上打了个哈哈给他找了个借口。
“看来是写得太快啊了,哈哈,写错难免的。”
“是是,我写太快了。”林秋漠额头上沁了一层浅浅的汗,见到台阶赶紧就下了。
不管过程咋样,好歹这事儿就此翻篇了。
党乐乐,覃双海一组/岑子望,宁楚煜一组/林秋漠倒是如愿和温沂分在了一起,刚刚因为写错字带来的阴霾马上一扫而空,脸上是显而易见的喜意。
江芜和萧执分在了一块,谁也没开口先说话。
刻意避嫌。
但是沉默着的互动硬生生让弹幕的网友们嗅出了天然糖的味道。
——“你们没觉得他们俩特别默契吗?救命啊我好想磕了,之前追《青辞恋》花絮的时候我就特别磕他俩!”
——“楼上别见谁都磕,一个是老板一个是员工,虽然有点交集,但是身份到底不一样,而且人家萧哥就是玩票性质,指定看不上一个十八线小明星。”
——“我看未必,我就要磕,虽然我不粉江芜,但还是很佩服她的cp体质,果然俊男美女无论在哪都是搭的!”
——“江儿瞟了眼转盘另一边的虾,萧哥就给她转过去了!好贴心!”
一顿破冰大餐结束,众人各回各家休息,准备第二天的野外探险。
萧执的住处被安排在了离江芜不远的一处民居里,宁楚煜则自己挑了与温沂一墙之隔的房间。
宁楚煜说那座小破房子挺适合他养的鸭子生存,就不计较自己的生活条件毅然决然挑在了那处。
江芜还因为他的理由笑了很久,宠物鸭和家养的鸭子总归是不一样的吧,不然咋能这么区分呢?
只有萧执,在听到宁楚煜的选择之后,露出了一个志同道合般的笑容。
***
探险的这两天,节目组综合考虑了许久,最终选择临时调整为录播形式。
有利有弊,利的是免得探险时直播出现什么差错,而且考虑了一些无法抽出空来看直播的人的时间问题。
弊端嘛,就是无法及时看到观众的反馈了,而且还遭来了一部分老观众的骂声。
好在利高于弊,节目组迅速权衡,并做好了开拍工作。
天气挺好,江芜担心进林子里面会有蚊虫,专门穿了一身长袖长裤,连脚踝都包裹得严严实实,顺道把小乖也给裹了裹,装进了背篓里——背篓还是邻居婆婆听说他们要进后山专门给她的。
虽然和他们其他人的猫包、鸭子背包相比土了点,但对于短腿的小乖来说,这背篓再友好不过了。
吴语这回亲自出场,发布任务。
“咱们今天的任务是积分制,最终的积分多少,关系到你们进山结束后的伙食。因为这后山人工开发过,所以没有攻击性动植物,而且配有安全员,随时为你们服务。”
“至于任务就是。按照工作人员配发给你们的卡片,在林子里找到相应的植物摘取下来。不同种类的植物或药材所获得的的积分不同,除积分任务外,你们还有规定任务,帮助果农采摘100颗橘子、15颗柚子。先后顺序可自行选择。”
“啊,这么多要摘到啥时候呀~”温沂半是撒娇吧半是埋怨地说道。
她觉得自己在这儿待了两天都变粗糙了,衣着也没有之前精致,怎么简单朴素怎么来,脚上穿的是江芜的另一双平底鞋,上次摔到泥巴地里鞋脏了之后还没晒干。
眼下整个人都散发着土味气息,不知道播出了之后要掉多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