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啊?”明岳的嘴角勾起一丝邪笑,“这个可就说来话长了。”
林静看着明岳的笑容,她不由得脸色发红,连忙闭上眼睛假装在休息,只听明岳在坐在床边幽幽说道:“这是一种美学,是一种人生态度,是一门非常高深而优雅的艺术……”
林静好奇的问道:“像是歌舞那样吗?”
“歌舞?”明岳哈哈大笑:“比歌舞精彩多了!好了好了,药喝完了,该给你外敷药物了,来,你在床上趴好别动……”
趴着?林静心中警铃大作……
明岳笑眯眯的说道:“怎么?害羞了?我可是医生呐,你有什么好害羞的?”
说着,明岳收起笑脸严肃的说道:“黑衣卫的斗气可不是开玩笑的,你现在如果不好好医治,将来别说送药回去救人了,就连你自己的小命也得交代在靖安县城里!”
见林静满脸为难,明岳微微一笑:“既然你不愿意在背上涂药,那我们直接在前面涂?”
“不要!”
林静脸色通红,她捂住锦被死死不放,眼睛里满是晶莹的泪花。
明岳非常温柔的说道:“好了好了,你就别害羞了。俗话说医者父母心,我可是没有半点邪念的哟。”
医者父母心?
林静似乎被明岳的话打动了,她用锦被捂住自己的胸前,然后在明岳的帮助下趴在大床上。
明岳掏出一只瓶子,将药膏抹在手上,然后开始在林静背上推拿。
随着明岳的动作,林静感到一股暖暖的感觉在背后散开,全身就像是泡在暖水中一样舒服,忍不住极为舒适的哼哼了两声。
仿佛是二重奏一样,楼上的某个房间也传来女性的哼哼声,还伴随着极有节奏的床架晃动的“吱呀”声。
林静顿感无地自容,她把脸埋在枕头里,咬紧牙关再也不敢发出这种羞人的声音了。
明岳一边推拿一边笑道:“怎么样,药效不错吧?你别看我只是个外科医生,但这种推拿按摩的手艺,我可是常年训练的,嘿嘿,想当年在人民医院,我可是专治各种痛经、例假失调、不孕不育,号称女性之友啊。”
林静好奇的问答:“外科医生?人民医院?”
“外科医生是一种很高贵的动物,”明岳一脸神往,他沉浸在遥远的回忆中:“外科医生呀,经常出去帮人做手术,收入可是杠杠的。至于人民医院嘛,那是一所堪比地狱的大型屠宰场……”
林静听得很糊涂,她很快放弃了追问,死死咬住觜唇,防止自己再次丢脸的呻吟出声。
楼上床架晃动的声音越来越快,然后传来男人的怪叫和女人的惊呼……
明岳皱眉望着天花板:“不好,上面出事了,我去看看。”
明岳用丝布将林静的背部盖好,然后快步朝楼上走去。
翠红院的二楼一片鸡飞狗跳,有女子的痛哭声,还有阿莲姐中气十足的叫喊:“老天啊,怎么又出事了!小明,小明,快来救人啊!”
“来了来了!”明岳提着一只药箱健步如飞的跑上二楼:“放心吧阿莲姐姐,有我在肯定不会出事的啦。”
房间里,大红床单上倒着一名白白胖胖的男子,嘴角白沫冒出,身体一抽一抽的,两只死鱼眼睛翻得那叫一个销魂……
打手虎哥轻车熟路的帮着明岳将这名患者翻了个身,小龟则打开药箱,拿出一把银针放在烛火上消毒。
明岳拿起银针,朝着这名患者身上一针针扎了下去,一边扎,他还一边抱怨:“小欣姐姐,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冰火五重天这种绝招你少用为妙,这些县城男人见得世面少,你动不动就对他们发大招,很容易引发马上风的!”
阿莲姐和其他人纷纷点头,一脸深以为然的样子。
小欣都快委屈死了:“喂喂喂,你以为我喜欢使这招啊,要不是他给了我十两银子、而且指定要享受这冰火绝招,我才不愿意去碰他的脏东西呢!”
阿莲姐一听十两银子,顿时眉开眼笑:“半个时辰就赚十两银子,啧啧,真是发财了!小明,多谢你把冰火五重天这种绝招传授给姑娘们,哈哈,这真是一棵摇钱树啊。”
明岳连声叹息着“生灵涂炭”,他给那个患者扎针完毕后,然后伸手使劲儿掐着对方的人中穴。
好半天,那个患者才算是悠悠醒来,他长长出了口气喃喃说道:“呼,本官这是死了么?”
本官?
在场的人们齐刷刷翻了个白眼:在靖安县,县衙里的工作人员都是小吏,只有县老爷才会自称“本官”。
听到这个称呼,这个白胖男人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他就是靖安县令陈大人。
“今天的事情谁都不准乱说!”阿莲姐柳眉倒竖,她大声呵斥道:“要是让我听到有人在外面胡说八道,别怪老娘撕烂他的嘴!”
房间里的人们噤若寒蝉,倒是那位白胖男人自嘲的笑了笑,他有些虚弱的坐起来:“我方才是怎么了?咦,我身上怎么这么多银针?”
“这是针灸之术,”明岳一边替陈县令拔针一边说道:“大叔您先前兴奋过度、血冲脑门,所以整个人都昏迷了,这种情况叫做马上风,如果不及时救治,可是会有生命危险的。”
陈县令满脸感激:“多谢小兄弟出手相救,小兄弟医术如此精湛,莫非是哪位名~名医?”
说到这里,陈县令觉得自己也是糊涂了:这小伙子不到二十岁,怎么可能是名医?
明岳微笑着拱手施礼:“在下聚仁堂药店学徒明岳,名医什么的实在愧不敢当。既然大叔您身体已经无碍了,那我先告退了。”
陈县令见明岳非常恭敬,治好了自己却不居功自傲,甚至连多余的问题都不问,显然这小伙子口风极紧。
陈县令满意的向阿莲姐笑道:“阿莲,此人甚好,以后他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定要替他引荐给我。”
“他哪会需要你帮忙啊!”阿莲姐笑道:“我这位兄弟每年从我这里赚的润笔钱,就足足有二百两银子了。再加上他传授各种琴艺和马术的钱,人家可是年入纹银八百两呢。”
陈县令大为惊讶:靖安县虽然富庶,但一户殷实之家,一年所入银两也就一百五十两左右,这明岳小小年纪,收入居然相当于四五户人家的总和。
阿莲姐又跟陈县令应酬几句,她将县令大人从后门礼送出去,然后回到房间叹了口气说道:“什么县令大人啊,真是个急色鬼,这才上午时分就来找姑娘们作乐了,真是没一个正经男人。”
小欣慵懒的笑道:“明相公可不就是正经男人么?小妹我多次引诱,他偏偏坐怀不乱,真是让人好生失望呢。”
阿莲姐大怒:“你个小浪蹄子,没事竟敢勾搭自己人!?”
小欣不停的咯咯娇笑:“姐姐,他教的那些东西你又不是不知道?明相公不是总说‘言传身教’吗?万一传授技艺的时候,我小欣有得罪他的地方,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
阿莲姐哼了一声:“小明人呢?”
“说是药店生意忙,已经回去了。”
阿莲姐眼珠一转,她又问道:“他那未婚的娘子呢?”
小欣酸味十足的指了指楼下:“明相公把她照顾的好好的,现在正在房间里休息呢。”
阿莲姐冷笑道:“走,咱们去瞧瞧那个不识抬举的千金大小姐!”
翠红院的每天上午是最清闲的时候,几位姑娘们都闲着没事,一听阿莲姐要去“看望”明岳的未婚妻,一个个摩拳擦掌、兴高采烈。
一行人来到林静的房间,只见少女趴在床上,熟睡中的女孩一脸纯真无邪、楚楚可怜,看得青楼的姑娘们心里妒火中烧。
阿莲姐就更生气了:怪不得小明这厮上次念诵什么《爱莲说》的时候,最欣赏那句‘出淤泥而不染’,看这情形,那厮多半不是写给老娘的。
哼,装纯的比咱们卖身的更可恶,今天老娘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大家好,我是你们的萌宠作者,求牵回去收养,求喂食,求壁咚……
咳咳,好像没人会跟宠物壁咚,读者您还是继续喂食吧,据说连续喂养一个月就可以是自己生出猴子,
快来养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