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准备一下,你闪亮登场的时候到了。';
'呵呵,没兴趣。';
'为啥?';
'你看我像一个多管闲事的人吗?';
'嘿,小子你可想清楚了,这种人能结交一个是一个,一旦让其成长起来,日后必会有大用,可不是你那些中看不中用的花瓶们能比拟的。
而看她现在的样子与处境,她应该是还没被觉醒发掘,你要是能趁着现在跟她结交,并且让她成为一个举足轻重的人上人,日后等你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时,别人惩罚你时多少也会顾虑一下她的感受不是。';
'...?';
古树上,抱着肩膀老神在在的叶星一愣,忍不住狐疑道:'你啥意思?';
'啥啥意思?';
'听你刚刚那话,我怎么觉得我好像要大祸临头似的。';
'假设,假设懂吗?再说,你不会真以为你这辈子能顺风顺水吧?';
剑灵闻言,冷冷一笑,叶星一滞,目光流闪间,这才想起他身上背负的重大使命,微微一叹,不再言语。
也是,自己将来可是要当大人物做大事的,身上更是肩负拯救世界的重大使命,这一生注定不会平凡,不是轰轰烈烈的一路顺风,就是轰轰烈烈的半路失踪,平平淡淡过一生那是不可能的,也不现实滴。
唉...想想就让人无奈呀。
'说吧,你想让我怎么帮,别告诉我你只是想让我**救美,如果是这样,趁早歇菜,小爷不是**,她也不是美人。';
长吁短叹一番,叶星怏怏的开口询问剑灵,对此,剑灵嘿嘿一笑。
'简单,等一会儿你狗熊救丑后,你就找机会用你的阴灵刺激一下她的丹魂,到时候,她体内的邪灵自然会苏醒的。';
'用我的阴灵?';
'嗯,因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的阴灵也算是某种邪道之灵,这样,你不是要去认祖归宗吗,一会儿,你就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
胎记女的修为是结丹境巅峰,抢她的那群人以一个油头粉面的小白脸为首,大多碎丹境**重,实力不高也不低,对于现如今的叶星来说都是上不得台面的渣渣,所以,在一声'呔,放开那女子让我来';的大吼声中,这群临时过来跑龙套凑戏的剑山弟子就鼻青脸肿的成了咱们叶大少的阶下囚,并被扒光了身上所有能扒拉的东西...
"小子你完了我跟你讲,敢抢小爷的东西,还敢如此羞辱小爷,小爷来日一定要把你挫骨扬灰,碎尸*段!你给小爷等着,给小爷等着!"
"呀呵,还敢威胁老子!"
看着前方双手捂裆,一边撅着白花花的屁股瓣子跑,一边回头对着自己不停叫嚣的小白脸,蹲在地上挑挑拣拣的叶星一恼,唰的一下起身,顿时,他前方边跑边回头小白脸一惊,再不敢吱声,嗖的一声消失在了远方。
"呸,一群草包二世祖。"
叶星抬脚朝他们消失的地方虚踢了一脚,呸了一声,才一脸悻悻的转头看向一旁。
那里,满身脚印淤青,脸上鼻青脸肿的胎记女双手攥着一个储物袋,满眼惊恐的看着他,见他望来,身体一抖,下意识向后退去。
别人只是抢东西,这人可是连衣服都抢啊...怎么办,要不要交出储物袋保自己清白?
可若交出去,回去怎么跟小姐交代,如果小姐知道自己弄丢了她要的资源,肯定会扒了自己的皮的。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看着眼前这个满脸奸笑,眼冒邪光的陌生人,她陷入了无助而又惶恐的纠结,大大的眼睛中弥漫出了一层被打时都不曾有过的泪晕,把她面前满脸堆笑,自认为自己现在人畜无害,和蔼可亲的叶星看的眉头大皱。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难道小爷能把你吃了不成?
大爷的,小爷可是刚刚救了你好不好,用得着像防贼似的防小爷?
你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见这娘们都快哭了,没奈何,叶星压下心头不满,脸上挤出一抹和煦的笑容。
"大**别怕,哥哥我不是坏人,我是**,真的,大**我跟你讲,也就是哥哥我才发现,要是早发现,哥哥我一定弄死他们,哪有这么欺负人的,你看看,这都...唉哟,快快快,坐下坐下,老哥帮你擦擦。"
"不,不用了,啊呀!"
噗通!
"哎,大**你没事吧?"
"你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
"好好好,我不过去,我不过去,你别喊,我不过去。"
叶星想混个自来熟,可惜媚眼抛给了瞎子,胎记女一惊,慌乱中摔了个四脚朝天不说,还对着自己手舞足蹈起来,顿时,叶星麻瓜了,看着眼前这个坐在地上梨花带雨的娘们儿,一个头两个大。
'妹的,老子就这么可怕吗?难道老子看着像坏人?可就算老子是坏人,那也不可能找你这样的吧,你大爷的...';
'算了,这女娃娃估计是被之前那些人吓着了,让她自个儿冷静冷静吧。';
'唉,这叫什么事儿啊,出力不讨好,早知道老子就不管她了...麻蛋。';
叶星被地上乱蹬乱踢的胎记女气的直翻白眼,杵在原地等了许久,等她好不容易消停了,才压着心头阴郁干笑道;"那行,那个,大**啊,哥哥我叫叶星,是问心殿的,你是哪宗的?"
地上,见他对自己还算礼敬,从而神情镇定了许多的胎记女闻言脸色一暗,有些艳羡的看了眼他身上问心殿服饰,支支吾吾道:"回,回大人的话,我,我也是问心殿的。"
叶星一愣,看着眼前这个有些局促不安的娘们儿,上上下下认认真真打量片刻,才一脸狐疑的道:"你也是问心殿的弟子?"
"不,不是,是奴,奴役。"
胎记女低着头喃喃自语,神情落寞而黯然,叶星则眉头一挑,眼底闪过一抹恍然。
我就说嘛,看你身上的衣着也不像是同门中人,感情是奴役弟子。
"既然是同门..."
想了想,叶星伸手探入怀中,但在将手取出的刹那又猛地一顿,皱眉思索了片刻,觉得不太妥当,左右看了看,见没人,一咬牙,将脖子上一直挂着的储物铃铛取了下来。
"呐,给你。"
他面前,胎记女一愣,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血红色的小铃铛,眼带不解与好奇,以及一点点迷茫。
她面前,叶星看着这个来源于血玲珑,陪伴了自己一路的小铃铛,眼底闪过一抹缅怀,也不知到那丫头现在怎么样了,以后还有**再见面的一天。
失神片刻,一摇头,散去心中杂念后,他看着眼前这个胆小如鼠的娘们柔声道:"来,这个铃铛算是师兄给你的见面礼,拿着,里面有一些不值钱的东西,应该不会让你陷入险地。"
胎记女一怔,眼底闪过一抹炽热,脸上却浮现一抹迟疑与警惕。
然后,叶星不耐烦了。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同门之间哪儿那么多废话!"
一把拽起眼前人,在对方惊恐的注视下,将手里的储物铃铛蛮横的塞进了对方手中。
顿时,胎记女一哆嗦,正要挣扎,却发现紧箍自己双肩的手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微微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手中多了一物,定睛一看,不由自主的舔了一下嘴唇。
虽然不知道这个古里古怪的宗门大**什么对自己这么好,但她从这个看着有点不太正常的宗门大人身上感觉到了一股亲切的气息,这让她很困惑,也很温馨。
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所以不由自主的,她攥紧了手里的储物铃铛,这个独属于她自己的储物铃铛,忘了推辞,也忘了本该有的警惕。
"谢,谢谢大人。"
"没事,既然是同门,出门在外就应该相互帮助,对了,你接下来是跟我一起,还是...?"
叶星摆了摆手,胎记女攥着铃铛摇了摇头。
"不了,我想回宗。"
"这样啊,行,那你先回去,晚点我回去找你,对了,要是有人敢欺负你,报我的名号,我叫叶星,来自天州主宗的叶星,这是我的身份玉牌,你拿着,如果有人不信,你就拿着这块身份玉牌去找一个徐蓉的老太婆,知道吗?"
"呃。"
"行了,去吧。"
"哦。"
也许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得了叶星馈赠的胎记女对他不再那么抵触,在叶星略显强势的安排下,一步一回头的离开了。
而后,叶星站在原地,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眼神明灭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