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在今夜,打算好好陪陪叶倾城的,不过最终却是无奈的打消了这个念头,其实,萧凡本来也没有打算做什么,只是单纯的陪陪叶倾城而已,自己的孩子,萧凡自己能不上心吗?
对于叶老头的恶劣行径,萧凡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当爷爷的,连他们小两口的情事也要管,有这么当长辈的吗?
没看叶倾城已经羞涩的连头都抬不起来吗?
萧凡没解释什么,解释也解释不清楚,跟一个老家伙解释这些事,怎么看,都是一件行不通的事,而且,叶老头在这一点上执拗的厉害,萧凡对于这样的恶劣行径,除了狠狠的竖了一个中指以外就做不出什么别的,在人家的地盘,打又打不过,没什么好说的,至于叶倾城,已经将头蒙在被子里了,看样子,是不打算在说话了。
萧凡无奈,只得长吁短叹的离开了叶倾城的房间,很快就有人专门为萧凡安排了房间。
住在叶倾城的对面,也不错,房间的装饰格调,看的出来,是精心装饰过的,不过萧凡这个时候可没有什么心思,理会这些,睡觉吗,一张床就够了,一个临时居所而已,萧凡没打算在天门呆太久,考验已经开始,萧凡觉得还是回到自己的地盘安全些,至于针对他的考验,他在华夏等着就是,都能对自己实行霸道条款,难道自己还不能选个地方了?
况且,华夏还有那么多的事物要打理,离了萧凡还真不成,偌大的摊子,总不能扔给别人不是,这江山,可是自己一步一个脚印打下来的,给谁都不成。
至于反抗,在叶老头的一番话之下,萧凡已经认命了,萧凡现在算是真正认可的萧纵横的那句话,若是你有一天达到了我这个程度,想怎么折腾,我都不会拦你了,若是自己有老头那个实力,二长老敢挑衅自己吗?或者说,天门敢对自己如此吗?即便是叶老头,也不敢这般狂妄吧,说到最后,终究还是实力不够啊。
对于这一点,萧凡发现自己还真的没有多少余地,至于自己手中的那点势力,在外人看起来,已经是庞然大物,但是在天门面前,只怕还真的不够看。
所以,萧凡发现,自己能与天门讨价还价的资本,还真的不多,除了他这个人以外,貌似真的没有什么值得天门看重的。
至于萧家?萧凡没打算把萧家当成是自己博弈的筹码。
夜已深,萧凡发现,想来想去,还是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这件事,自己本就没有多少挣扎的余地,随波逐流似乎是最好的选择,至于天门针对他会有什么样的考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现在的他,也未必怕的谁来。
夜越来越深,叶倾城房间的灯还亮着,有自己在这里,叶倾城会睡着才怪,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四周一个人影都没有,萧凡觉得,去陪陪叶倾城也不错。
藏藏掩掩的走了一半,萧凡发现,人影都没有一只,见自己的老婆,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萧凡觉得自己应该光明正大。
大摇大摆的向叶倾城的房间走去。
“就知道你小子藏着心思。”黑暗中,一人嘿嘿笑着说道。
在天门,对萧凡这样说话的人,除了叶老头就不会有别人,萧凡低估了老家伙的耐心,深更半夜的不睡觉,竟然还在这里守着他,虽然见自己的老婆是光明正大的,但是,萧凡还是觉得尴尬的厉害,有一种被人抓奸在床的感觉。
没什么好说的,也不想搭理叶老头,萧凡一脸愤愤的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这老家伙太坏,估计,老家伙今夜是不会睡觉了,见过的人多了,像老家伙这么小气的,还是破天荒的头一个。
萧凡觉得,自己应该多住些日子,老家伙会不会天天晚上都不睡觉,防着自己。
或许真的有这个可能。
不过,今夜萧凡是不打算去叶倾城的房间了,见自己的老婆都成了偷偷摸摸的,还要有人看着,想想这事,萧凡就觉得的气的厉害,躺在床上,抽了一个香烟,深呼吸一口,“跟那个老家伙呕的什么气,活不了几天的人了。”萧凡在心中这样安慰自己。
总算是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至于老家伙能活多久?
估计十年八年不够老家伙活的,说的虽然可怜,但是,那气血,都不亚于萧凡,想要老家伙跳脚可不是件什么容易的事情。
这话,萧凡也只是自己在背地里想想而已,是绝对不能宣之于口的,当然,回华夏了,可以跟萧纵横念叨念叨,相信老头会很喜欢谈论这个话题,叶倾城面前,是决计不能说的,比如今晚来说,老家伙刚有一点伤感,叶倾城就不成了,以前开开玩笑还成,现在可不敢气着叶倾城。
老家伙玩了一手温情牌,就把小丫头拉拢过去了,还把自己B入了死角,想起这事,萧凡就觉得有些闹腾的慌,这些老家伙的智慧,还真的不是盖的。
“不长记性啊。”萧凡低声喃喃道,西北的事,已经被坑了一次,以后跟这些老家伙打交道,就该藏个心眼,不过貌似这事,从头到尾,还真的不是萧凡能左右的,老家伙的作态,只是让萧凡由不情愿,变的情愿了一点,说到底还真的不是什么坏事,一件事,总是要做的,那么带着反抗的态度,抑或是带着接受的态度,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就会出现不同的结果。
一根香烟,在指尖,就这么消逝了,将烟蒂熄灭,躺在床上,萧凡不知在什么时候昏昏沉沉的睡去,在这里,没有理由睡不实,有叶老头那个守夜的,谁来了,不都是送菜,这绝对是世界上最强大的保镖,萧凡也难得的奢侈了一把。
第二天清晨,萧凡醒来,已经有人预备好了早餐,到了天门,做饭这事,还轮不到他这个公子,叶倾城,叶老头,再加上萧凡,三人坐在了一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