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一个满身纹身带着*的金链子的家伙,正笑的猖狂,几个大汉,坐在池子里,说说笑笑,尤其是一名大汉,笑的最是狂妄。
冲过了澡,萧凡拿出一根烟,放在唇边点燃,静静的靠在椅子上,离几个大汉的位置并不远,“南方,如今不好过啊,”其中一个显得有些斯文的男子,小声的说道。
萧凡躺在不远处,恰恰听到了这句话,不由的将目光看向那个家伙,南方的局势,明眼人要看出来并非什么难事,但是,能看出这些,都是上得了台面的人物,有些事,该知道的人,早晚都会知道,不该知道的人,永远都不知道,男子并没有看到萧凡一闪而逝的玩味眼神,“圣门被灭,南方霸主纳兰无道陨落,整个南方还有谁能抵抗得了东北的那个男人?”男子小声的说道。
“这事,我也听说过一些,”那个满身纹身带着*金链子的家伙正色说道,“不过,那又如何?东北那个男人要是敢来,照样捏爆他的卵蛋,我们在道上混的人,本就是把脑袋莂在裤腰带上过日子,能胜则胜,不能胜,把命给他便是。”一番话说的倒也光棍,即便听到说捏爆他的卵蛋,萧凡也没有生气,说说而已罢了,偌大的华夏,在背后恨不得吃他血肉的多了,说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
说,萧凡可以不理会,若是敢做,能活着,算他命大。
你去问问姬家少主和神庭神子,敢不敢说出捏爆萧凡卵蛋的话?
不过,不知者不怪,萧凡没有心思跟一些小人物计较,到了这个层面,再去理会那些小人物,没意思,踩人,也要踩与自己匹配的对手,那样的人,踩起来才有趣一些。
听了两分钟,几个人围在一起,都是在说一些八卦,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知道的,也只怕是道听途说来的,萧凡也就没了在听下去的兴趣。
起身,离开,几个人浑然不知,有一尊杀神,刚刚从他们身边离开,他们不知道,在刚刚的那一刻,离死亡前所未有之近,一切只在萧凡的一念之间,或许,在某些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福。
只是接下来的一句话,却为他们敲响了今日的丧钟,祸福无门,自取之。
“纳兰无道的女儿倒是个绝色佳人,漂亮的紧,可是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跟东北那人有段旧情,只怕已经被人家玩烂了吧。”大汉嗤笑道。
几个家伙,不约而同的流露出笑声,男人,在一起的时候,谈到女人在所难免,其实,很多时候,男人在一起,谈论的都是女人,就像是女人在一起,喜欢谈论某个男人一样,不过错就错在,他们不该把谈论的对象放在萧凡的女人头上,若是听不到便罢了,既然听到了,萧凡断然没有理由放过。
在他心中,他可以背负这天下的罪恶,千夫所指也好,万人唾骂也罢,萧凡都不惧,但是,唯一的任何恶毒的语言,都不能加诸在他的女人身上,哪怕是一点点的侮辱也不成,有一人侮辱,他便杀一人,有十人,他便杀十人,有百人,他就杀百人,直到天下无人敢说为止。
萧凡唯一的禁脔,就是他的女人,而这几个愚蠢的家伙,恰恰惹到了萧凡。
温热的水池,似乎在一瞬间冷却下来,壮硕男子似乎感觉到脖颈有些凉意,从对面坐着的男子的眼神中,他看到他的身后站着一个人,转身,对上萧凡冷漠如冰的眸子,看着萧凡浑身狰狞交错的伤疤,大汉第一时间意识到,眼前的人怕是不是普通人,尤其是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气息,让他莫名的感到一股恐惧。
“你有事吗?”大汉看着萧凡问道。
萧凡看着大汉咧嘴一笑,“有点事。”萧凡淡淡的说道。
“什么事?”大汉看着萧凡问道,“跟你算一笔帐,”萧凡看着大汉淡淡的说道。
“我草,敢找到这里来,干他丫的。”大汉第一时间起身,他以为萧凡是他的仇人,找到这里来的,在道上混的,哪个没有仇人。
五个壮硕的家伙,确实给人很大的视觉冲击,不过,随着聂臣和赵虎生的出现,这样的视觉冲击就不存在了,五个家伙,全部被丢到水池中,清澈透明的池水,迅速的被鲜血染红,其中一个家伙最是倒霉,看到聂臣和赵虎生出现,转身想跑,确实被赵虎生一腿给踢到台沿上,躺在那里,呻吟不止,若是不出意外,腰应该是断了。
解决了五个家伙之后,萧凡淡淡的看了一眼向外跑去的服务生,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随即将目光看向那个一身纹身大放厥词的家伙。
“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萧凡板起大汉的光头,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问道。
“兄弟,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不知在下何时欠下了兄弟的债,请您说出来,在下定会摆酒赔罪。”大汉看着萧凡说道,道上的人,这样说,就表示已经服了。
“呵呵,”萧凡闻言,却是淡淡一笑。
“我要讨的债,你还不起。”萧凡淡淡的说道,偌大的华夏,北方的南宫家还欠他一笔债,要还,自然是用南宫雄的项上人头和北方南宫家的基业来还,而眼前的这个大汉,却是没有还债的资本。
“兄弟,在下实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得罪了您,即便要死,还希望让在下死个明白。”大汉看着萧凡说道。
“你侮辱了我的女人。”萧凡看着大汉咧嘴一笑道。
“还有,顺便提醒你一下,我就是你刚刚说的那个你准备捏爆卵蛋的家伙。”萧凡看着大汉缓缓说道,在大汉错愕的眼神下,缓缓的松开手。
“噗,”旁边的赵虎生,却是噗了一声,捏爆这位主的卵蛋?偌大的华夏,只怕也不敢有人敢在萧凡的面前说出这样的话。
“还真的是无知者无畏啊。”赵虎生看着大汉,眼中流露出一抹神采,他很佩服大汉的胆子,起码他是没有这样的胆子,心中正在思考着,一会要怎么样收拾那家伙,才能让这位主解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