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样心中的某根弦突然绷紧:"他有没有说你们是什么时候见过的?"
异地他乡,老乡见老乡两眼汪汪,这相隔何止十万八千里,心中热血沸腾,恨不得马上问到。其实明明知道早一点知道,晚一点知道现实都不会改变,但就是迫不及待。
煞神又茫然了:"这倒没说。"
何小样感觉自己被泼了一盆冷水般:"你也没问?"
煞神老实的点头:"嗯。"
这一个不负责任的"嗯"搞的何小样无语的要吐血:"..."这个人也是六,自己都不关心自己。
若是自己连自己的身份都丢了,遇到一个之前认识自己的人,绝对缠着他问到他哭!
何小样好有一种要教育煞神如何做人的冲动!自己的贴身利益啊,要懂得维护、保护啊!
...
理所当然的把问题的重心转移到了他们到底是哪一年认识的,而没有注意去问他们再次相见是哪一年,然后又为何相见。
...
煞神是有什么就说什么的人。
此刻一言不发,看样子能问到的线索也就只这么多了。
毫无头绪的三人想继续往前冲,然四面八方铜墙铁壁就算想破了头也破不了,反而越钻越痛苦。
易逸便提议道:"煞神的事暂时无解,将来看到桓公子师傅便不攻自破了,还是说回现在的吧。"
两人点头同意后,一下子陷入了沉默。
何小样似乎还在纠结要不要教煞神做人,时不时的瞥他几眼,双嘴角微微下弯,真是有够执着。
煞神偶尔也看她一两眼,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悠然的喝着茶,心中莫名的有一丝甜。他看着茶杯,微微笑了笑,这茶真好喝,苦尽甘来。
易逸无语的看着这两人,一个最看不得别人不成方圆,一个行事最为随意,日子久了终于要摩擦出点什么了。
赶在两人擦出火花之前,易逸碰了碰何小样道:"刚说到哪来着?"
何小样终于舍得收回视线:"怎么会有那么多木荷!"
易逸哦了一声刚要发表言论,以免大家又像方才一句话都不说陷入沉默,刀光剑无声的PK。
煞神看着手中茶叶,看了许久才放下茶杯幽幽道:"木荷?据我所知,是树。"
何小样笑了:"呵呵,你真逗!"
易逸看了眼何小样摇着头:"我好像记得,也是树!"
三人成虎,现在只有两人何小样是半疑半信。
易逸:"你还记得圣圣说这里仙灵之气浓郁却没有仙灵的话吗?说不定,她们还真的是..."
何小样全身一下子缩了起来:"你别吓我!"
易逸摇着头认真道:"没吓你!但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她们长得一模一样了,不是吗?"
想想还蛮有道理的,同一品种的树差不多一模一样,那些个木荷是跟仙女们是不同品种,是以才长得不一样!
何小样在屋子里来回走着,不能淡定:"我们这又一下子入了妖窝?如果这是妖窝的话,那她们种植的那满山遍野的树?"
植物大战僵尸,最后植物斗不过僵尸屋子沦陷。而此时是那些植物会如僵尸般从宫殿的四面八方围过来!
越想越可怕,现在那一群子妖(虽然还没确定是)正以迷之的速度种植着更多的妖!森林里全是一模一样的树会怎么样?
会迷路!困都能困死人!
何小样也是神奇,这时候想到的竟是被困。
之前英国有一则新闻说一个种树的农场主因为树卖不出去,所以搞了个迷宫!
...
又陷入了可惜的沉默,易逸率先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煞神:"以不动制万动!"
何小样点头:"这个办法好,我喜欢!"
"啪"的一声跳上床睡觉去了。
"煞煞,你守夜,我放心!"
煞神:"你确定吗?"
何小样:"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想了想自己这么剥削人家也不好,何小样抬头又说:"下半夜我起床守夜!我先睡了!"
...
次日早晨打开房门,温煦的晨曦披洒在脸上、肩上、身体上,暖洋洋的全身轻轻松松感觉要飞起。
太过温和的一天这才想起似乎缺了些什么。
何小样看着易逸:"咱们缺了什么?"
易逸:"离璀不见了,圣圣也不见了!"
何小样哦了一声并不在意:"估计又去哪里打架去了吧!他们两个一起不见了我反而不担心。"
...
桓谕怀里抱着一只鸡赤脚走在花开富贵居的鹅卵石道上,这早晨的风温暖中还夹着清爽,舒适的让人不禁轻叹:"这才是生活!"
在鹅卵石道上走了几圈,他口中念叨着:"蒸?焖?白切?焗油?"
"唉,真难选择!"他躺在了草地上看着四周,黝黑的双眼没有焦距却如黑洞般包裹一切。
天空中飞下四个娇艳动人的身姿包围在他的四周。
桓谕道:"你们快帮我想想怎么煮这只鸡!"
桓谕怀里本来闭目养神的大花挣扎了下,我把你当好朋友,你竟然想着烹我?
一个妹子手伸向大花的头,一下一下抚摸着大花头上还算光滑的毛,笑着问:"这是什么鸡?"
"这只鸡可厉害了,我新收的徒弟孝敬我的,可是吃仙草灵果长大的,不简单,不简单!"说到不简单桓谕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见状众美女娇笑连连:"是的,真不简单!"
桓谕呵呵一笑也不在意:"来,给我按按摩,最近走的着实累,累!"
众美女纷纷给他按揉捏敲起来搞蛊着?
桓谕的头枕在其中一个柔若无柔的美艳女子怀里。
舒适程度胜过席梦思床垫。
舒舒服服的呻吟着:"舒服啊舒服服,啊,对对对对,就这里,用力用力!请尽情的蹂躏我吧!啊!这里轻一点,我脖子疼!"
那个桓谕头枕着的美女道:"公子最近都去了哪,怎么会脖子疼?"
桓谕翻身坐起拧着出言的美女下巴,力度微紧,看了她许久,眼睛里流露出威胁的味道,最后却笑了笑:"不该问就不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