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了,等到成完婚以后再说吧。”
“别呀别呀,现在就多喊几声嘛……”
“你干什么呀?别又动手动脚的。诶呀,你现在不是柳下惠了,而是登徒子!”
楚驿在蔡琰樱唇上深深一吻,一本正经地道:“登徒子就登徒子,他可是爱妻的典范,为夫学习的榜样啊。”
蔡琰搂着楚驿的脖子,清雅绝俗的俏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轻笑道:“我倒是希望你能成为宋玉呢。”
楚驿捏了捏蔡琰的琼鼻,坏笑道:“我要是宋玉,说不定早就被那个倾国倾城的东家子给勾了魂了,到时候你就哭吧。”
“好啊,原来这才是你的心里话,亏你还说要向登徒子学习呢!罚你晚上没饭吃。”
“不吃就不吃,琰儿你这么秀色可餐,我多看你几眼肚子就不饿了!”
“嘻嘻,那我就蒙住你的眼镜不让你看!”
“琰儿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不行,我现在不仅要看还要亲了!”
“我也不让你亲!”
“不行,我偏要亲!你跑不了啦!”
……
临淄城外,雾气氤氲的帐内,一位女子在木桶内沐浴。她的皮肤较白,但是有些粗糙,看上去不过三十来岁。
她却很是美丽,但是不同于汉家女子,她有着类似于异域胡女的鼻梁和眼窝。她双手有些无聊的在木桶里荡水,丰腴的身材颇为诱人。
她要走了,终于要回到自己的国家,而不是在这异域寄人篱下。这大汉虽然比起故国繁华无数,但是毕竟不是自己的故乡啊。
狐死首丘,这世上并非只有汉人才有乡土情结。
“不过,还真是有些舍不得啊……”那女子趴在木桶边缘,缓缓地开口,声音有些嘶哑和低沉。
一位儒雅伟美的翩翩青年闪入了她的脑海中,他身上总是散发着一缕清香,那清香极淡,但是又沁人肺腑,让人着迷。
似乎,匈奴人身上的野蛮和杀伐,在这缕清香之下也能消于无形。让她心生羞愧、又让她为之痴迷和疯狂。
“荀,文若大人……”
“文若,文若……”
连表字都这么好听的让人着迷,身体有些扭曲,口中的喘息越来越急促。
突然,她身子一绷,随着身体的轻微抽搐,她软绵绵地瘫软在木桶里,双目微微睁开,脸上露出一丝满足的红晕,轻微的喘着气。
“……我怎么又这样了,明明上次已经发誓不会再这样了……”但是满足过后,她的又陷入了懊悔之中。但是想起荀彧那君子倾城的微微一笑,她身体却又情不自禁地有些燥热。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道轰雷的暴鸣,接着又是数道雷声。
帐外有人紧张地禀报道:“启禀撑犁孤涂,使者大人到了。”
她声音低沉地道:“知道了,待本单于更衣。”
她叹了口气,从木桶里走出,赤裸的双足在地上踩了几个小小的印记。
她用布条将胸部束起,穿上了有些厚重的衣服,然后又用特殊的泥灰,在脸上涂抹,很快脸上就“长”慢了黑色的疙瘩,丑陋地就算是匈奴同族都不想在多看一眼。
此刻的“她”是“他”,是匈奴的流亡单于。栾提羌渠之子,栾提于夫罗。
此时正是晚上,一道道的天雷极是耀眼,划亮了黑夜。
有一人在踏空而立,狂雷此起彼伏却不能伤他一分,恍若天神下凡,这人便是楚驿,长生天的使者。
这营帐中四千多的匈奴人畏惧地匍匐在地上,不敢直视对方的“神威”。
于夫罗虽然知道这只是对方的手段,没有什么长生天的使者一说,但还是惊叹于楚驿这近乎神迹般的伟力。
于夫罗用几乎夸张的语气问道:“使者大人,不知道您这次来,是长生天有什么旨意想告诉他的子民的吗?”
“我奉长生天的旨意前来告诉你们,回归的时候到了!”楚驿撑开双臂,用匈奴语放声道,“汉家天子旨意即是长生天的旨意,你们可以回到了自己的故乡了!那里有人会帮助你们回到故乡立足!虽然过程坎坷,但你们要誓死效命于你们的单于!栾提于夫罗是长生天所任命的,他会带领你们在故乡活的更好!”
这一次的楚驿踏空而立,比起当初更加神棍。唬的那群匈奴人连连磕头:“尊长生天之命!尊长生天之命!”
“嗯,那我走了!”楚驿缓缓点头,雷霆顿消,乌云笼聚,夜空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然而没过多久,乌云又散开,漫天星辰。楚驿却消失了踪影。
匈奴人又纷纷向楚驿消失的方向磕头,于夫罗冷淡地道:“都起来吧,使者已经走了。”
两匹快马在星光下,在回城的路上奔跑,其中一人正是楚驿。
楚驿笑道:“关二爷,真是多谢了!”
另一人高大威猛,长须美髯,正是前几天才护送万年公主和伏贵人来的临淄的关羽。
楚驿自然是不能做到踏空而立的,所以他请来了关羽,让其用真气帮忙托举,为此他们之前还特地演练了一番。
见识到刚才那一幕,纵使是一向高傲的关羽也不禁动容:“楚侍中的灵力,居然这么这么强大!”
楚驿笑道:“在下只是对于‘震’特别熟练,其余倒是没有太过特殊的地方了。”
关羽微微笑了笑:“纵使如此,那也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了。恐怕现在也就只有荀令君能比你强一些吧。”
关羽为人外冷内热,虽然外表看上去和吕布一样高冷,难以亲近。但是真的相处起来就知道,他虽然有些傲气,但是性格温和,还是很好说话的。
“文若现在的灵力的确比我强些。”楚驿笑了笑,但他才十七岁,灵力还有三年的时间成长,“对了,再过些日子,在下便要举行婚礼了,关二爷若是有时间的话,请务必赏脸来参加宴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