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到了愚者和志波海燕回尸魂界的时候了。
“啊呀呀,准备好了吗?”地下空间,浦原喜助在叫唤。
“我们不早就等在你面前了嘛。”站在浦原喜助面前的愚者两人无语地拍了拍脑袋。
“有什么话想说的就说吧,至于穿界门的注意事项就不用说了。”愚者无所谓地对浦原喜助说。
“啊~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你们回来的时候能不能帮我购置一些道具呢?最近夜一酱不在,货有些不足了呢。”
愚者拍了拍脑袋,算是默认了,走向被浦原喜助缝缝补补凑起来的石条穿界门。
“没别的了那我们就走了。”末了,愚者补上一句话,摆摆手,算个告别。
“等等,等等。”突然浦原喜助又把愚者叫停。
“怎么了?”
“愚者,你的衣服要换一下,你总不会打算穿着西装去尸魂界吧?”浦原喜助擦擦额头的汗,看着一身标准西装打扮的愚者。
“有问题吗?”愚者摊了摊手,不管浦原喜助的眼光,率先走进穿界门,紧随着志波海燕也走了进去。
断界里。
“愚者,你真的不打算把衣服换一下吗?”时隔二十年重新换上死霸装,浑身不自在的志波海燕问。
“不了,那么久不穿死霸装,现在觉得穿着太碍事了。”愚者可没穿过多少年的死霸装,对此没什么感情,不像志波海燕,一想到要回尸魂界,就把藏了二十年都快破了的死霸装换了上。
“可是你这样,你原来认识的人会不会认不出你来啊?”
“屁话,我是需要靠一件衣服才能被认出来的吗?而且死霸装哪里有什么特征?”愚者气笑。
“我就说到这了,你这样不会被当旅祸吧?”
“相信十番队那些家伙不会那么蠢。”
“咳,到时候你被你熟悉的十番队抓去就有意思了。哈哈”志波海燕大笑,嘲讽一般。
愚者:“。。。”
。。。。。。
西流魂街第三地区边界,此处风光甚好。
“你家就在这里?真是会享受啊,这边风景不错。”愚者望着身处四周的大好风光,不由诗性大发,“郊外风光难掩远家殇,野花飘香蜂至蝶归来。”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当我瞎说的。”摊了摊手,愚者苦笑。
走了好一会。
“应该就在这附近了,找找看吧。”志波海燕看了下手里的地图浦原喜助画的涂鸦。
“不用找了,我脑袋没坏的话,那边那个就是。”愚者一脸黑线地指着远处的一个怪异的建筑物。
志波海燕顺着愚者所指望了过去,当场气得口吐鲜血,眼冒金星。
只见远处的一座远离所有房子的奇异宅子,屋前的地里伸出两条石头手臂,朝天拉着一个横幅“志波空鹤”,屋后还伸出两条朝天的石头大腿,就仿佛一个石头人面朝天被这座房子压在地下一样,甚是奇葩。
好不容易志波海燕才缓过来,咬牙切齿地说:“空鹤这混蛋,简直丢尽了家族的颜面,我得好好教训她一顿。”
愚者苦笑,拉起志波海燕,正打算走向志波家的奇葩建筑,这时,更坑爹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本身已经足够奇葩的志波家的房子后面的中间,突然伸出一根长长的黑色柱状物。就像被埋在地下的石头巨人的不可描述部位进行了不可描述的操作。。。
“噗~”不用看了,志波海燕又晕过去了。
愚者满脸黑线地看着眼前毁三观的一幕,暗想,待会是不是该蒙上面再进去?进这样的房子实在是太丢人了,真不知道志波空鹤这家伙怎么长得这脑洞。
。。。。。。
最终,愚者两人还真的蒙上面,偷偷的潜入了“志波大宅”。
“别拦着我,我要好好教训她,看她把志波家搞成什么样了。”一进屋,志波海燕立马就愤怒大吼,都快把房子震塌了。为了防止志波海燕真的把房子拆了,没办法,愚者只能拉着他,虽然愚者也想把这坑爹玩意拆掉。
“歇会吧,你都这么叫了,很快就会有人来找我们了。”愚者头疼道。
“本来就是要叫他们出来的,快放开我。”志波海燕挣开愚者的手。
“是谁在本大爷家里闹?简直吵死了。”这时一个不满的男声传出来,然后是一阵拉门的声音和脚步声。
“呵呵,找死的送上门了。”愚者苦笑。暴怒中的志波海燕听到这话估计又得暴走一回了,现在的志波家真的是都把贵族的涵养丢光了。
作死声音的主人终于来了。
一个头戴原谅色头巾,身穿红绿花袍,一脸凶煞的家伙大步从房间里走出来,一现身就大吼:“哪个混蛋敢闯我志波家的宅邸?给我出来受死。”
志波岩鹫,志波家最小的一个,性格豪放粗鲁,或者说是乖张,就是此时的作死的家伙了。
“是你爷爷。”志波海燕一脸杀气地走到来人的面前。
“大大大大哥?”志波岩鹫最崇拜的人就是他大哥,而且知道大哥在现世漂流,此时见到又哪里会认不出。只是这个见面的气氛好像有些不对劲呀,怎么大哥杀气这么重?
然后接下来的事情马上就验证了志波岩鹫的不对劲。
志波海燕抓住志波岩鹫的右手,直接把他绊倒在他的膝盖上,按住一条腿,一个个的巴掌噼里啪啦地就往志波岩鹫屁股上招呼。
“我让你叫我混蛋,到底是上哪学的什么玩意?你个王八蛋,看我不抽死你。”
“好和谐的一幕啊,果然志波、黑崎家的人都是一脉相承的,家暴、逗比都学了。”一旁的愚者不禁吐槽。
“大哥大哥,我不敢了,放过我吧。”志波岩鹫就像小孩一样,一边默默忍着被志波海燕的抽打,一边不知是哭着还是笑着,流着眼泪求饶。
“不许求饶,我还没打够,我让你鬼混。”志波海燕打着打着,力道越来越轻,眼泪再也忍不住,从闭不上的眼睛迸出。
二十年了,再次见到家人,又怎么舍得真打呢?这手的落下,是亲情的碰撞,一切的思念都仿佛被带到了二十年前的。
“岩鹫。”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