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赫丽贝尔走入白色的沙漠,身影远去,愚者才将空间门关闭。
低头看了下趴在地上的阿帕契、孙孙、米罗兹三人,愚者摇了摇头,抬手将她们送到了旁边的小房子里。
“你要牺牲她吗?”这时,一个身着白色大衣的人站在愚者身后的阴影中,用他沉闷的声音说道。
“没办法,我也救不了她,至少现在还不是全面开战的时候。”
“那还要到什么时候才算是时候?”
“等我把所以的十刃都拉入我的手下,或是清除掉吧。”愚者眼中闪过一道狠辣的光。
“你不是说过,所以十刃加起来都不及他一人吗?”
“确实,但有十刃在,会牵制这边很大一部分的战力,会让本来就不算很大的胜率更加渺茫。”
“需要我做什么吗?”
“暂时等我完成这边的事情吧,到时候回去现世,我会带你解除朽木响河的封印的。”
“好,我等着那一天。”白衣人走出阴影,露出他那对标志性的黑眼圈,正是曾经在日番谷冬狮郎手上逃跑的村正。
其实当时村正之所以能逃跑就是愚者在他身下开了一道门,将他收入了异空间。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劝说后,许诺了会帮朽木响河解除封印,村正才同意加入愚者的麾下。
愚者看着村正,微微一笑:“现在是蛰伏期,你先好好提升实力吧,现在你的实力还不足以策反队长级的斩魄刀。没有队长级的斩魄刀的话,这对于进攻无形帝国就缺少了很大一部分的战力,可是很致命的。”
“我明白的。”村正还是老样子的面无表情,只是点了点头。
“那走吧,回去史塔克他们那里。”将阿帕契三个安置好,愚者再次张开了一道空间门,只不过这个是通往跟送走赫丽贝尔的地方不同的另一处沙漠的,史塔克就等在那里。
。。。。。。
化为废墟的浦原商店,硝烟已经快要消散,浦原喜助才赶了回来。
看着碎石堆中躺着休息的握菱铁斋和屋雨两人,还有正在包扎伤口的志波海燕,浦原喜助身影晃了晃,但又马上冷静了下来,朝着正在废墟中翻找的平子真子等人走去。
“喜助。”平子真子意识到有人来了,停下手上的动作,回头看向浦原喜助。
“怎么样?”
“你的那个男孩店员。”平子真子顿了顿,摇了摇头,“他已经死了。崩玉也被抢走了,不过那个女孩倒是活了下来。”
浦原喜助左手猛地握成拳,眉头皱起:“知道敌人是什么人了吗?”
“那种服装,应该是虚夜宫的。他们派出了很多人,都是破面。其中七个袭击了我们,三个袭击了这里,你也遇到了几个对吧?”
“一个,他把我引开了。”浦原喜助脸色有些难看地说,为自己这么轻易地上了敌人的当感到有些羞愧。不过在身中萨尔阿波罗的消极药的时候,会做出这样愚蠢的决定也实属正常。
“虚夜宫已经有了这么多的破面了吗?”平子真子脸色有些难看,“这样一来,尸魂界跟虚圈的战场那边估计会有更多。”
“没有崩玉,他们已经有了那么多的破面,现在还被他们夺走了崩玉,这下子事情更麻烦了。”浦原喜助眉头紧皱,心里有着深深的后悔。
“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该来的总会来的,你还是先去看看你的店员吧。”平子真子倒是看得很开。
浦原喜助转过,看着躺着地上握菱铁斋,握菱铁斋也正在看着他。
“或许,事情还有转机。”浦原喜助缓缓向握菱铁斋走了过去。
。。。。。。
崩玉争夺战到此差不多就结束了,那么这一切的起因,被拉来试炼的黑崎一护虚化后,跑去哪了呢?
马芝中学,二年4班,愚者的班级,也是黑崎一护的女朋友有泽龙贵的班级。
现在正是课间时间,有泽龙贵正坐在座位上,一手托腮,一边跟坐在她身旁的井上织姬聊天。
“这么说,你也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喜欢上他的?”有泽龙贵对着井上织姬说,他们正在聊关于姐妹俩几乎同时交上男朋友的事情。
“嗯嗯,确实是这样的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匆匆地答应了。”井上织姬圆圆的大眼睛闪着不知名的光芒,狂点着头。
“那你是后悔了?”有泽龙贵严肃地看着井上织姬。
井上织姬一听,忙摇着头道:“呃唔呃,这倒没有,愚者君他人很好呢。倒是龙贵你怎么会喜欢上那个不良少年?”
“咳呵,这个。。。”有泽龙贵脖子不禁一提,咽了一口水,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地没有说出话来。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教室左侧的窗户玻璃突然破碎,碎片撒了一地。
班上的同学纷纷转头看向玻璃破碎的窗户:“发生什么事了?是谁弄破的吗?”
井上织姬和有泽龙贵也没有例外地看向窗户的方向,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窗户。。。”有泽龙贵刚想说点什么,突然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压在她的身上,眼前画面疯狂转动,然后她就倒在了地上。
“咳咳,发生了什么?”有泽龙贵咳嗽两声,缓解了胸口的闷痛,坐起身来。抬头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然后她就看到了班上的同学围成了一个圈子,其中还有着井上织姬,哭哭啼啼地在叫着她的名字。
“喂喂,织姬,我在这儿呀,你在干什么呢?”有泽龙贵有些想笑,织姬这丫头在演什么戏呢?怎么对着那边叫我的名字呀?
刚想笑着叫上两声,突然手碰到了什么。低头一看,胸口上正连着一条灰色的锁链。
“这是什么?”用力扯了一下,发现这条锁链正延伸向被眼前井上织姬跪着的人群中,有泽龙贵突然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
“救护人员来了,快让开一下。”这时,教室外面冲进来了几个身穿白大褂的人,手里抬着一个白色担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