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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小山挺直了腰杆，竖起大拇指后并拍了一下胸口：“于是我决定让你们像一名壮士一般，勇敢无畏的牺牲，而不是像一名懦夫一样，苟延残喘的活在这世界上。”
“……”
“……”
“……”
……
众人一个个都觉得很无言以对。
他们还能说什么？
话都说到这地步了，再多说一句，就意味着他们承认自己是个懦夫。
如果不想要当个懦夫，就不能向元小山求救。
进退两难的抉择，元小山这跟断了他们两后路有什么区别。
甚至就连红裙女对此也是无言以对。
她也不是没想过元小山会见死不救。
其实一开始她就没抱太大的希望，因为通过之前的对话不难听出，王非杉等人和元小山根本就不是一伙的。
若不是有王非杉这个理智的领头人，两方甚至说不定已经中了她的离间计，并刀剑相向了。
真正让人感到无言以对的是，元小山油嘴滑舌的样子。
“反正横竖都是一死，不如几位就跟着我赌一把。”
就在他们以为元小山准备见死不救之时，他们没想到还有后话。
只是他们都有些诧异，不太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抬起头一看，才发现元小山跃跃欲试的样子。
这家伙难道是准备亲自出手吗？
林宇却不太看好元小山：“没用的，就连王大哥都落了下风，即使你再强，也不可能独自面对一群怪物。”
说话间元小山已经舒展起了拳脚。
这是在做……战斗准备？
王非杉等人都抱有相同的疑惑。
也难怪，现在元小山的举动，与其说是在做战前准备，更像是运动员比赛前的预备动作。
而且那动作还有些生疏。。。
不管怎么看，他们都看不出元小山又那里像是练家子的样子。
跟林宇一行人不同。
看到元小山的举动之时，红裙女也一度怀疑过，但转念一想，她又觉得不太可能。
要知道元小山之前可是预判到了他的攻击。
直到现在甚至都没收到一丁半点的伤害。
由此红裙女得出了一个结论，元小山这是在装外行，好给她来一个出其不意。
这般举动也变相证明了。
元小山是准备要动真格。
意识到这一事实，红裙女绷紧了神经，注视着元小山的一举一动。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行不行！”
“这么说来……”
王非杉等人突然想起一件事。
打从认识到现在，元小山还从未动过手，就算是和林宇在高铁车站那一次，他也只是被动防御而已。
可以说元小山从未真正意义上动过手。
就目前手头上的情报，元小山至少拥有比林宇还要强大的力量。
再看他现在这跃跃欲试的样子，莫非他其实比王非杉还要强。
……
人活着，就会遇到这样那样的事。
现在元小山就遇到了这样那样的事。
作为一名良民，元小山并不是很擅长打架，奈何形势所迫，他不得不出手了。
当然，他只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事到如今，他只希望那所谓的身外法相，千万别人这时候掉链子。
这事本就让元小山觉得鸭梨满满了。
现在王非杉等人都投来了希望的目光，更是让人觉得亚历山大。
然后元小山就掉了链子。
不用怀疑，你没有听错，元小山确实掉了链子。
还没跟红裙女交上手，他脚下就踩到了随时，中心一个不稳? 脸和地面上来了一阵亲密的接触。
当时的气氛……
别提有多么微妙了。
就连空气都变得格外的阴凉。
隐约间元小山都能看到一只乌鸦从众人头顶飞过? 并留意一连串黑点的画面。
早知道就不耍什么帅了。
至少现在掉链子? 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丢脸。
就在元小山想着怎么把这事糊弄过去时，意外发生了。
“咔”一声。
只听到像是玻璃般破裂的声响。
闻声在场之人纷纷抬起了头，只见头顶上夜空布满了裂痕。
看上去……
有点像是手机荧幕碎裂的样子。
“这怎么可能！！”红裙女睁大了双眼，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之色。
看到她这个反应? 元小山隐约想到了一个可能。
在景市之时? 元小山曾出于好奇，问了些有关于阵法之类的事情。
当时元晓梦就曾经说过? 根据阵法的不同，破阵后出现的反应也会因为阵法而有所差异。
一些最顶级的仙家阵法，破阵办法不对? 甚至有可能撕裂空间? 引发空间风暴，风暴肆虐过的地方往往会生灵涂炭，寸草不生。
当然，并不是说现在这阵法迹象是仙家阵法。
说到底那可是仙家阵法? 就算是运气不好真遇到了? 又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就被破坏了。
相较于仙家阵法，这种现象更像是一些较次的阵法。
这种阵法看似自成空间，实则确实参差不齐。
简单来说? 就先现代常说的“盗版”。
只窥其形，而不解其意，就靠着自己一阵瞎捣鼓摸索，看上去是有模有样，实则差之厘毫谬以千里。
可谓是一个天一个地。
于是在阵法被破解之后，就会出现这种类似于伪劣的空间破碎的假象。
最好的证明自然便是红裙女本人了。
一开始元小山还只是怀疑，知道他看到红裙女那无比震惊的样子，他才知道自己猜对了。
裂痕渐渐蔓延，阵法的缺口也越来越大。
最终再也无法承受。
只听“砰”的一声，裂痕碎成了一块块碎片，最终又在空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随着阵法的消失，那些异形女人的身形由实体转化为了虚影。
最终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只是异形女人，就连元小山身上的女鬼，还有一脸震惊的红裙女，她们的身形渐渐最淡。
可能是受到的刺激太大了吧。
直到现在红裙女仍处在震惊之中，以至于都没发现自身异样的样子。
最终，红裙女也跟着一起消失了。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给人一种极为不真实的感觉。
若不是现场还留着战斗过的痕迹，说不定元小山都要怀疑，刚刚是不是在做梦，或者是出现幻觉了之类的。
“等等……”
这时元小山突然发现了一丝违和感。
扭过头一看，只见陈真真依旧蹲坐在地上，她看着红裙女消失的地方，面上带着几分失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