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颐公主还不知道自己去解忧楼的事情已经被至少两个人知道了,而且其中还有自己不愿意被知道的那个人。
就是自己的弟弟,尉迟裕,说句老实话,便是和颐公主之前一直那么的阴人,就是为了自己拥有高贵的皇家血统,是不允许任何人玷污的,她自己也是十分的明白这一点,所以倒是非常的努力维护者自己作为公主的尊严。
所以对同样是皇家子的弟弟,要求就更加是这样的,绝对是不允许跟平民混到一起去的地步的。
但是有的时候感情的事情偏偏是没有办法控制的,因为自己小的时候,或者说是很小的时候,母亲那就去世了,父皇倒是一直很忙,偶尔看见自己的时候也就是怀念一下母亲,所以小小的时候虽然说是看着尊贵,到那时实际上是很寂寞的,这一点谁也没有办法。
直到遇见了那个人,那人便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御林军,说是御林军一般都是有家世背景的,不会毫不起眼,但是那个人就是这样,不过就是一个没落的贵族的儿子,凭借着以前的荣光进了御林军。
但是就是这么一个人,莫名的给了自己温暖的感觉,但是这样的感情到底是不长久的,就算是自己再喜欢,父皇也不会同意的,就是看着这家世也是不肯同意的了,他们两个心里面都很明白。
所以他着急了,离开了御林军,想要到战场上建功立业,但是那个时候的匈奴,哪里是那个人能够抵御的,到底是没有回来,这件事情就成了和颐公主一生的痛苦,但是平时是不敢跟任何人说起的,要是说起了,难免就显然的矫情,而且还丢了自己皇家的脸面。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感情非但没有变的更加的淡薄,那个人的脸倒是越来越清晰了,和颐公主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所以正好解忧搂出现了,还不好好去看看。
和颐公主最不缺的就是钱财,正好一物换一物,公平的很。
她知道这样做会有出事的那一天,但是不知道会这样快的就找上门来。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弟弟,尉迟裕,同样是跟那个人一样上过战场的人,和颐公主看着就觉得更加的不自然。
“皇弟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和颐公主已经勉强能够理解这个事情将要怎么样了,但是还是努力装作不在乎的样子,“那这个事情实际上应该问皇姐不是问我了。”
尉迟裕说道,知道这样说很伤人但是还是没办法,要是自己看着不管任由皇姐这样下去的时候,才是真的不负责任,这样下去就算不为了别的,皇姐的身体是第一个受不了的。
“收手吧皇姐,你自己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尉迟裕说道,看着和颐公主的脸色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听见身边的丫鬟这么说道,和颐公主心里也是烦闷。
“你说什么,本宫听不明白。”和颐公主说道,她倒是经常是这样一幅高高在上的样子,以为是摆出这样的样子,别人就会怕他,但是尉迟裕倒是不怕的,自己是什么没有看过的人,怎么还会被和颐公主给哄住。
“你自己心里很清楚。”尉迟裕这次倒是分外的认真,不过就是这件事情能够实在是害人害己,“想必你也知道了,现在连侯府的三老爷都不见了,我倒是想知道到时候他们要的东西你给不起,你会是个什么下场。”
三老爷三老爷,怎么人人都在说这个事情。
和颐的心思倒是莫名其妙的烦躁,她自己实际上也是有所察觉的,自从去了那里之后,便是时常能够看见那个人了,但是自己的身体倒是莫名其妙的一天天变得很差,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头发也是掉的厉害,脾气也是愈发的大了,常常就是一点小事就是发好一通的脾气。
“人人都说这个事情,但是这事情跟本宫又什么关系。”和颐公主说道,“没的拿这种事情来烦恼本宫。”
说着就要起身离开,倒是一点也不在乎尉迟裕的样子,到底是从小到大被宠爱的,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地位呢?
“尉迟裕,你要做什么?”和颐公主看着尉迟裕拉着自己的手,到底是一点也动弹不得,“你信不信本宫......”
“二皇子,您快松开。”身边的丫鬟也跟着叫起来,二皇子是个什么手劲,公主可是细皮嫩肉的怎么可能经得起这个样子呢?
“信不信什么?”尉迟裕也是生气了,他生起气来就不是吓唬人这么简单的事情了,显然那股寒气就是连上过战场的人也是挡不住的,“信不信父皇知道了这件事情能够还会包庇着你,还是信不信你堂堂一个公主竟然到了这个地步,还是信不信皇后娘娘泉下有知不会原谅你?”
尉迟裕一大串话说出来,和颐公主倒是不说话了。
“松手。”不过就是挣脱了尉迟裕的双手,“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想做什么?”尉迟裕到底看了了和颐公主的脸色,自己倒是也不拐弯抹角了,“就是想让你早些放弃,恢复正常罢了。”
“呵。”和颐公主突然冷笑了一声,接着就像是不受控制一样疯狂的笑了起来,“呵呵,让我恢复正常,尉迟裕,你别说的这么大言不惭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为了云挽歌,你想让我说出来,你好去云挽歌那里邀功,尉迟裕,你当我不知道吗?”
尉迟裕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应该是说自己皇姐什么好,自己的一片好心,难道皇姐就是这么理解的么?实在是太让自己失望了。
“我要是真的为了云挽歌,就应该直接带了我的军队,去到那个破竹林里把那个破楼直接给烧了,皇姐,你真的以为我就是道听途说么?”
“你去过那里?”和颐公主到底还是惊讶了,那自己怎么会不知道,没听说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