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人都有各人的苦楚,想来县主也是个苦命人。”徐英不禁感叹道,说的也的确是实话。
云挽歌也不说话了,徐英的苦楚自己是知道的,但是没有办法解决,自己实在是没有什么立场来给徐英的父亲做什么后盾,要是这个样子的话,云挽歌未必也是太高看自己了,侯爷无非是比较宠着自己,但是也不是什么事情都愿意管的,更何况徐氏自己都没有想过这个事情,实在是没有什么立场让侯府管。
毕竟云挽歌和徐家压根就没有什么交集。
尉迟裕倒是愿意为了自己解决一切的问道,但是问日就是云挽歌因为不想麻烦他,要是这个事情没有解决,需要那个估计就不会放弃了。
云挽歌从心里不希望这个孩子走上歪路,但是自己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除非能够让她主动放弃,但是说起来哪里有那么统一呢?
“苦不苦自己也是可以选择的。”云挽歌笑着说道,毕竟之前也算是知道了虚假的事情了,也是有心思要帮帮徐英这个可怜的姑娘,首先就是要从心里上改变这个姑娘。
“县主自叹是可以的。”徐英多少还是有些抱怨的,云挽歌这种人生来就是法里那个的,但是自己呢,从来就不是那种人,从来也就没人给他选择的余地。
“那也不是。”云挽歌说道,“要是你自己心里就乱了,别的自然是什么都改变不了了。”
云挖个这话说的是没有错的,想来上辈子自己之所以一败涂地,也是因为压根就没有想过要改变自己,上辈子的自己不过就是认为自己就是一个没有母亲的野孩子,自然是对楼市和云安平特别的亲近。
“县主这么说,我便这么听了。”徐英说道,不过就是一个天生命好的孩子,有什么事情能够教育自己呢,相爱还是没有看见母亲每天每夜的醒来哭泣的样子,要知道自己可是每天看家里那些事,都煎熬的要死。
“你若是能够听见去便是好的。”云挽歌说道,“不过我的意思吗,想来你也是明白的,不过就是不要存不应该存错的心思,你的命就是还在自己控制的范围之内的,若是真的动了什么不应该懂的心思,我也不会客气话。”
徐英明白这已经是赤裸裸的警告了,要知道以前可是从来不会这样的,就算是别人在看不起自己,说话也是多少委婉的。
“我自然是明白的,但是也希望县主能够明白,有些事情从来都不是能够由着我的,要是依着我只怕现在出嫁做尼姑也是好的。”徐英说道,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希望能够跟云挽歌说心里话,不过就是没有明说罢了。
按理说应该说自己不是很在乎云挽歌这个人的,自己跟徐氏母女才是亲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想着的还是云挽歌,认得缘分有时候就是这么的奇妙。
秦廉估计还是有这样的感觉,但是不明白,为什么偏偏是自己和二皇子呢。
尉迟裕之前倒是跟自己没有什么交集,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倒是一直跟在自己后面,别说是自己了,就是侯府的其他人都觉得奇怪了。
“这是怎么回事?”得了一个空秦柏便问他。
要说秦柏这个儿女可以算是侯府的万金油了,虽说是没有跟谁特别好,但是最后也没有跟谁特别的不好,所以就是跟谁都能说上话,也不让人觉得奇怪就是了。
所以她找上秦廉的时候,秦廉就自然的跟她说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秦廉只能这么说道,毕竟他是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秦柏心里倒是开始琢磨起来,要说尉迟裕一直跟着秦林可以理解,要知道秦林毕竟是自己家未来的接班人,搞好关系是应该的,但是秦廉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秦柏看向二皇子那边,没想到二皇子也看向这边,两个人惊叹相视一笑。
实在是,有点恶心。
要不是知道鱼翅与喜欢的是云挽歌,不然真第一位是有断袖之癖的。
不过尉迟裕倒是没有在乎这些,云挽歌叫她盯紧他便是盯紧了,没有别的想打,想来也是也难为军营里都是大老爷们,彼此都是这么互相看着,也没有谁觉得奇怪,但是在这种场合就显得实在是很奇怪了。
满屋人看着都是奇怪,二皇子究竟是怎么了,搞得侯爷最后只能叫秦廉道后面去,这才算是结束了。
这下好了,自己母亲的生辰反倒是自己不知道要去哪儿了,要知道女眷那边自己是去不得的,前面因为二皇子的关系,也是不敢再去了,实在是有些奇怪。
思来想去的,到底还是去秦如菁哪里了。
要说秦如菁也是奇怪的,因为实在是外面太吵闹了,秦如菁就在这里躲懒,毕竟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孩子来的不容易,所以就算是不出去,也没人会说什么,谁让侯夫人愿意哄着他呢?
秦廉自然也是知道这一点的,在这个家里,倒是在秦如菁的面前,秦廉是可以任性一下的,便是让厨房给自己做一些自己爱吃的小菜,吃些好吃的点心,落在这秦如菁聊聊天罢了,虽然还是没有什么可说的。
秦如菁当谈额觉出七拐来的,因为跟晋王世子和好了,所以最近心情也是不错的,本来还想出去帮帮忙,但是因为钱罐时间闹得条例还的,现在竟然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家里人,实在是尴尬极了,苏醒就躲在这里,等到孩子出生了,这个事情应该就迎刃而解了。
秦廉倒是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因为原本自己就没看见秦如菁那个样子,疑问秦廉对她还是有些收敛的,秦如菁对秦廉也是合格样子的,想来这对姐弟也可以算是心有灵犀了。
“怎地母亲生辰,你不在前面招呼客人?”秦如菁拿起一块电信问道,心情好了食量自然就大了,不过两天脸上就又有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