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裕实际上并不知道云挽歌为什么要叫自己拖住秦廉,但是尉迟裕还是照做了,一开始还是觉得自己跟侯府的关系实在是太明显了,尉迟稷不过就是派人送了一些个礼物过来,尉迟裕倒是自己过来了。
但是尉迟裕也算是习惯了,谁让侯府里面有云挽歌呢?
秦廉也是奇怪,倒是知道二皇子和自己府上的关系好,,但是也不知道竟然不过到这个地步,拉着自己说了这么旧的话,弄得秦廉实在是一头雾水。
“二皇子。”秦廉实在是不能再聊下去了,毕竟今天是自己母亲的生日,自己还是要去拜寿的,“秦廉实在是感谢而欢子今天赏脸,但是秦廉还是需要去给母亲摆手了钥匙鼓了激励的时辰,也是实在不好。”
“自然自然。”尉迟裕尴尬的笑笑,想来自己还是实在是不能在说了,毕竟是人家母亲的生日,老是拉着人家也是说不过去的。
“二皇子要是赏脸,也可以跟着我去,我们路上说。”秦廉谦虚的说道,实际上不过就是一个客套话,但是没想到尉迟裕就好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竟然真的顺着秦廉的话上去了。
“那自然是好的,侯夫人的生辰我也是要去看看的。”
好歹合适秦廉,要是别人的话,指不定就露馅了,一路上两个人也是尴尬,虽说都是军营里的人,但是尉迟裕藏年都在边关,但是秦廉是一只在京城的,说起来也是没有什么话讲。
好不容易到了,看见了云挽歌,两个人才是没有这么尴尬了。
云挽歌自然也是看见了尉迟裕,顿时是有些哭笑不得,自己是让尉迟裕看见秦廉,但是也没让尉迟裕就这么一直跟着,秦廉也是的,惊叹真的就把她给带来了,人说兵将从来耿直,两个人看和还真的是一类人。
侯夫人自然也是看见尉迟裕了,心里也是一打鼓,这个二皇子怎么到这里来了,不是应该咋前院给侯爷说话么?这里都是女眷怎么就大大咧咧的来了。
“给二皇子请安。”众人知道的自然都是拜了下去,倒是云舒雅看见了尉迟裕心里激动,之前只是看见尉迟稷就已经是惊为天人额,但是今天看见了尉迟裕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世界上惊叹还有这么好看的人儿,一时之间见竟然看的呆了,好在尉迟裕没有介意,直接免了众人的礼,这才没有显得奇怪。
“侯夫人不必客气。”尉迟裕笑着说道,自从跟云挽歌在一起,尉迟裕也是越来越会装模作样了,至少是在长辈面前这个样子,“我今天来也就是转成给您贺寿的,正好秦兄要来,我也就跟着来了,想来伯母你也不会怪罪。”
“二皇子您能来自然是蓬荜生辉的。”侯夫人自然又是好一番客套,尉迟裕能来水不多看自己一眼,但是侯府现在已经是在风口浪尖的了,这个风头不出也罢,但是侯夫人心里这么担忧,别人眼里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徐氏的母亲就是,心里的担心又加长了一层,不过就是因为秦廉跟二皇子一起进来,就有了一些个猜测,之前听说了侯府是恨的二皇子看重的,想来侯爷还是与一些个安排的,若是秦廉真的以后跟着二皇子,那他的婚事是不是侯爷早就有安排了?
要是自己真的破坏了这个事情,这个后果自己是不是承担的起。
徐氏心里也是直跳,尉迟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现在的立场是什么,这都是徐氏不能确定的。
云挽歌自然是觉得头疼的,尉迟裕这么一来,想来之前安排的事情应该也办不成了,徐氏的母亲自然是有了防备,自己以前还是能掌握的,现在想来就有些困难的,这个尉迟裕,怎么偏偏在这种事情上这么迟钝呢?
全场唯一高兴的不得了的,大概就是云舒雅了,她的目的是达到了,毕竟一开始就是为了接近这个圈子的,现在连二皇子都看见了,也就没有什么不满足的了。
就是这个二皇子大抵是冷了一些,美倒是美的,到底是没有尉迟稷看着这么柔和。
至于别人想的什么,尉迟裕是完全不关系弄得,他关心的不过就是云挽歌一个人罢了,但是云挽歌确实显然不领情的。
尉迟裕多多少少的有些担心。
“伯母说的是哪里的话。”尉迟裕说道,想来云挽歌也是希望组织别人对秦廉不利,这个事情,虽说尉迟裕做的是不情不愿的,但是为了云挽歌,还是能够做到的,“不过就是举手之劳罢了,更何况还是伯母的生日,再加上我跟秦廉兄弟这么合得来,更加是应该来的。”
云挽歌听见了多少是有些松了口气。看了起来尉迟裕还是没有笨到那个地步,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想来自己还是可以放心的。
“那便谢过二皇子了。”侯夫人说道,这个府上大概唯一开一个跟尉迟裕说的这么随意的,一个是云挽歌,一个就是老夫人了,毕竟老夫人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就是皇上见了老夫人,也是一直很尊敬的,当然,里面还是有秦采薇的关系。
“诸位不用客气。”二皇子说道,他倒是看出来自己的到来,这原本高高兴兴的一屋子的人,多少都是有了一些个拘谨的,今天毕竟是人家的寿辰,自己多少是有些喧宾夺主的。
“儿子给母亲贺寿,祝母亲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秦廉说道,吉祥话倒是不会说,这一般都是秦松的活,秦廉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好在侯夫人还是很了解自己这个儿子的脾气的,也不会要求太多,总算是母慈子孝和和气气的给过了这个生日。
要是换做平常,指不定闹出什么风波来,要知道秦廉这个嘴巴,因为不会说话,之前可是也没有少惹侯夫人生气的。但是今天好歹也算是办了一件合乎侯夫人心意的事情,也没有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