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挽歌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侯爷的书房回到自己的院子的了,只觉得就是丢了魂魄一样,一个行尸走肉在路上走着,不知道自己的目的,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折页和拂柳两个人都吓坏了,不知道主子到底是咋呢了,但是又不敢问,想来主子是一点也不想让他们知道的,不然的话,早早啊的就开口吩咐他们了。
“到底是怎么了?”还是折页聪明一点,执傲直接去问主子肯定是没有效果的,正好今天上午的时候,是四少爷来找了主子,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事情,但是他们怎么想,都是跟自己的主子有关的。
俗话说的好,主子身边的人就相当于半个主子,折页拂柳他们是这样,那秦柳身边的小厮自然是也不例外,所以折页第一个就找到了他们,却没想到他们也是一头的雾水,这表消极怎么样,跟他们可是一点也沾不上边的。
“我说姑奶奶。”两个小厮都是从小就在秦柳身边服侍的,而折页那时候是服饰秦如菁的,都是侯府的家生子,自然是熟悉的很,说话也没有什么顾忌,自然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你到底让我说什么?”一个小厮说道,“我们两个你又不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你撒过谎,要是四少爷真的说了什么,我们还会不跟你说么?”
折页这么一想可也是,就是当时四房跟大房闹得那么僵的时候,这两个小厮也从来没说影响了跟自己的感情,想来这回也不列外,要是这两个小厮不知道,那肯定就是一些不能被下人听见的话了。
说来也是真的,毕竟有些事情就是在亲密的下人,也是无权干预的,更何况自己压根称不上是心腹呢?这么想来还是有一点点的失落。
“那你们可是要留意着一些。”折页还是不忘嘱咐道,毕竟是自己主子的事情,要老师这样,自己肯定也是不乏封信的,要是身体坏了可怎么办。
两个小厮自然是拗不过这个小姑乃爱,当然是连连点头,这个小姑奶奶现在可是云挽歌身边的红人,他们两个怎么敢怠慢,分不清大小王呢。
送走了折页,两个人就开始回忆,到底也还是没有回应出来少爷到底是有什么反常的地方,少爷还是那个少爷,只不过不在外面惹事了罢了,但是还是一样的琢磨不透。
好在也正是因为这个,他们四房才得以存活到现在,不然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说起来还不是那个四夫人惹得祸,把侯府上上下下的人都的罪干净了,还要少爷给他擦屁股,从来都是听说父母帮助子女的,就从来没听过子女帮父母擦屁股的。
天下之道,还真是无奇不有,听说那位祖宗还是快要回来了,想来这四房又是要不消停了,两个人互相看着,都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云挽歌还是那个样子,晚饭和第二天的早饭都没吃,不是故意耍性子,是实在是吃不下,她心里实在是由于的很,不知道应该跟谁说。
侯爷和几位老爷嘛,他们都知道这件事情,并且一定是相信秦采薇的,但是云挖个的身上,毕竟是流着云瑾之的血液的,要是真的是这个样子,那自己算是什么,云挽歌要咋呢面对自己呢?
以前的时候,都是把秦采薇放到一个受害者的位子的,可是现在看起来,事实压根就不是这个样子,秦采薇可能不管不是一个受害者,还有可能是施暴者本身。
比起尊严被践踏,肉体上的疼痛反倒是不算什么了。
云挽歌还是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原本已经打算好了,让秦柳帮自己调查,可是这么想起来,调查仿佛完全没有了意义,有什么立场帮主一个加害者呢?
“帮我那笔墨过来。”云挽歌说道,这个时候别人她都想不起来,唯一能巩固想起来的,就知道尉迟裕,她不知道怎么跟尉迟裕说这件事情,毕竟这件事情的男主角,就是尉迟裕的父亲。
“好的。”折页自然是赢下了,只要是小姐能够开心,别说是笔墨纸砚,就是什么天上的星星自己也是一样能够给小姐弄下来,只要好似小姐别再这么消沉下去了,实在是看着难受极了。
云挽歌给尉迟裕谢了一封信,还是老毒方,还是燕子楼,哪里风景是最好的,云挽歌已经好久没有出去走走了,也好久没有看见尉迟裕了记忆里这个恶人总是能够给自己最最他是的感觉,语文南哥也不知道为什么。
自从知道了侯爷这件事情之后,云挽歌净是连尉迟裕的感觉都变了,尉迟裕身体里流着的就是纯粹的哪一位的血液,云挽歌偷偷的想着,那是不是代表尉迟裕跟哪一位实际上是很相似的,自己要是喜欢上了尉迟裕,是不是就代表母亲当年就是这么爱上这一位的?
这种丝毫么有逻辑的想法困扰着云挽歌,让她不知打怎么办才好,现在她不能面对的人又多了一个尉迟裕,但是还是要把他给叫出来,因为不仅仅好似这件事情,还有别的事情,自己想要问问尉迟裕,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尉迟裕收到信件自然是没有丝毫的忧郁就去了,搞得转月教的那个匈奴人还吃了一惊,什么时候战神二黄子竟然这么的听话了,听话的就像是一个最终是的仆人一样。
尉迟裕自然是不愿意搭理他,她不过就是一个不知道风花雪月的木头罢了,自己有了云挽歌之后,还有别的什么要求呢?自然是乐意为云挽歌献出全部的心思的。
要是当年的尉迟裕看着现在的尉迟裕,想必也是相当的难以理解吧,毕竟当年的尉迟裕可是觉得自己这一杯子都找不到自己爱的那个人了呢,毕竟当年父亲是那个样子,还有当年母亲的帝王,再发生什么都不能让尉迟裕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