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无关。影卫大人就当慕某是在瞎猜算了,慕某有两个问题要问,不知道影卫大人能否为慕某解答一二。”
溪夏暗器锁在手指之间,随时准备出手,阴笑一声到,“那要看将军大人问的什么问题了。”
“第一,小王妃的失踪和你有关吗?第二:你和晴儿的相识,是故意的吗?”
溪夏嘴角挑起一抹笑,收了手中的暗器,“小王妃的失踪和我无关;我和晴儿的相识,纯属意外。在下很想问,你是怎么发现的?”
将军大人把暴露给他的后背收回,转过身正面看着他,“小女虽然脾气不好,但向来嗅觉灵敏,我曾经去查看过东巷府的现场,就在刚刚,晴儿说闻到了和现场一模一样的味道。”
溪夏猛的皱眉,还伸出手自己闻了一下,“有什么味道?”
慕将军摇摇头,“我不知道。因为我没有这个能力。总之,影卫大人不论是谁的人,请对小女网开一面。她太喜欢小王妃了,但有关于小王妃的事情……必然都是沼泽。”
溪夏背着双手,踱步过去,停在那棵云杉树下,“只要她选择小王妃,我必然护她。将军大人放心去做自己的便是。”
慕将军和溪夏对视,略显苍老的脸庞,终于是浮现上来了一丝安慰,常年征战沙场的傲骨,对着溪夏委委屈身,“多谢。”
溪夏心里莫名波动了一下,也是低下身朝着慕将军举了一礼,“将军客气。”
溪夏站在树下看着将军大人离开,转身回了房间,看着熟睡的慕晴。
伸手轻轻的点了点她的鼻子,“这嗅觉……你是只狗吧?东巷府的案子都过去多久了,抱你一次,还暴露身份了?天才啊你!”
慕晴被点的鼻子发痒,本吸入的软筋散就不算多,现下慢慢的睁开眼,就见溪夏那放大的俊脸托腮在一边看着,吓得顿时一个机灵,猛然往后一撤……
头“咚”的一声撞在了床头上,“哎呀~~”
溪夏好笑的去帮她揉脑袋,好笑到,“你什么毛病?”
慕晴捂着脑袋,倚在床头,“你吓我一跳!我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睁眼旁边有个男人!”
溪夏笑着看着她,“听你爹说,你鼻子很好用啊?”
慕晴眨眨眼,摇摇头,“也不能算是好用吧,应该算是正常。”
溪夏冲着她伸手过去,把自己的手腕伸到她面前晃了一下,“有闻见什么特别的味道吗?”
慕晴皱了皱眉间,“禽兽味儿。”
溪夏“噌”的一下站起身,一下把她抵在床头上,声音带着浓浓的威胁,“哪种禽兽?”
慕晴本身就软,这一下被他抵在墙角,一时间有点懵了。
手臂支撑不住上身,一下松懈了,气急败坏到,“溪夏!”
溪夏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应到,“我在。”
但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收回自己身形的意思,“你今天无比确定那现场是小王妃遇劫的地方,其实是闻见她的味道了吧?为什么不直接和我说?”
“我为什么要让你知道啊?”慕晴终于是恢复了一点力气,伸手把他推开。
溪夏被推开,歪在床上的另一边,双手交叠枕在头下,勾唇一笑,“所以,你和将军到底说了什么?”
“关你什么事。”慕晴准备起身,却被溪夏直接摁了回去,“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慕晴伸手推他,却没推开,“不帮!”
溪夏惨淡一笑,“真的不帮?如果你帮我这件事……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慕晴耸耸肩,“我一小女子,有什么要求?我相信,以后我也用不到。”
“这件事,小公主也在帮我查,如果没有你的话,她一个人查起来可能有点困难,你确定不帮吗?”溪夏语气很委屈,委屈的像是一个得不到糖的孩子。
慕晴整个人一哆嗦,被他这撒娇又委屈的语气给弄了一身鸡皮疙瘩,“咦~~~嘶~~得了,得了,正常点,我帮还不行么!”
溪夏得逞一笑,倒也是没想到慕晴会吃这一套,从怀里拿出来一个瓶子,递给慕晴,“你能闻出来什么?”
慕晴透着疑惑的表情接过来那个瓶子,拿过来闻了闻,“我能打开吗?”
溪夏点点头,“当然可以。”
慕晴打开瓶盖,仔细的闻了闻,皱起了眉头,又蹭到溪夏的心口闻了一下,转头又闻了闻那瓶子,塞上盖子递给他,“有你的味道,有小王妃的味道,还有另一个人的味道……,很淡,很久远了,但这个味道,我从来没遇见过。所以,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溪夏接过来那瓶子,重新放好,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谢谢小妹子。”
慕晴“啪”的一下,打在他的手上,“谁是你妹子!发型被你搞乱了!”
溪夏站在床边,气度吞天,“以后,你跟着我,我教你功夫。”
刚刚准备下床的慕晴,被这话一惊,腿一软直接就跪在了溪夏的面前,诧异的抬头看他,表情中透出来浓浓的质疑,写满了:你是不是有病?
溪夏则是很直接的忽略掉了那鄙视的眼神,“哎呀,随便教教,也不用行这么大的拜师礼的!请起!请起!”
慕晴站起身抬脚就踹,“谁丫的和你说这是拜师礼了!”
溪夏很灵活的闪开,“承让了,我的小徒弟。晚点到溪夏阁报道,人不到就去将军府掳你!”
“你!”慕晴还没说什么,就见溪夏闪身撤了,追到门口,却早已不见人了。
“小仓!我爹呢?”
“将军大人和溪公子说了会儿话,就走了,应该是去查案了。”
自己爹这么做还算是挺正常,可为什么一觉醒来,溪夏变态了?!
乔星煦昏睡了一天一夜,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今夕何夕,慢悠悠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整个人被掉在了一处密室里,这密室只暗幽幽的点着一盏烛火。
鬼悠悠的,硬是把一片漆黑,给烫出来一个洞。
她也不知道自己被吊了多久,深吸一口气,连同空气里呆着浓漳发潮的霉味一下涌上了鼻尖,呛得她猛咳了两下,带出来浓浓的血腥气息。
“轰隆隆……”一扇石门朝上开启,漏进来几缕光,刺的她的眼短暂失明了片刻,就见几个死士跟随在一人的身后坐在了面前。
乔星煦眯着眼睛看过去,眼睛被刺的疼,但还是能看到来人是一身的太监服饰,只不过那服饰上刺绣的是一只黄金大蟒,花白的头发,五官看不真切……
几个死士行礼到,“见过督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