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褚雅走进大汗,站在距离大汉大约又一米左右的地方,“放开她,我来了。”
大汉舔舔嘴唇,淫邪的目光在谢褚雅身上徘徊,“那可不行!老子放了她,你要是跑了怎么办?”
谢褚雅冷漠地看着他,视线在他脑袋上停留,然后她慢慢走进大汉,等到距离大汉大约一臂之遥的地方。大汉伸手右手抓住谢褚雅的手臂,一把扯住她,然后宽大的手掌死死地掐住谢褚雅的脖子,五指陷入脖颈的雪白软肉里。
谢褚雅脸色渐渐涨红,她张口嘴唇,大口呼吸着。“放了韩夫人。”她艰难道。
大汉冷笑一声,“老子可没答应!”他收紧手掌,谢褚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韩夫人被大汉右手的刀锋威胁着,看着谢褚雅的惨状,她的眼泪留得更凶。
“你到底想要什么!”楚荣文忍不住了,他看着谢褚雅点着地面的脚尖,焦虑道,“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你杀了他们没有任何好处。”
大汉看着楚荣文,猛然松开手,谢褚雅一下子跌落在地面上,她伏在袖子上,捂着喉咙,张大嘴唇尽力呼吸着空气。
大汉瞥眼瑟瑟发抖的韩夫人,微微移开刀锋,然后一掌拍开韩夫人。
韩夫人踉踉跄跄地跌落在楚荣文的怀中。
楚荣文看着怀中的母亲,忧心道:“母亲,母亲。”
韩夫人皆有他的力气,直起身体,“救人要紧,我没事。”她慢慢离开楚荣文的怀中,侍女们看见韩夫人脖颈处还在流血的伤口,,急忙上前,“夫人,上药吧。”
韩夫人摇头“等会,再看看。”她走进已经恢复知觉的老太君低声问:“母亲,您醒了。”
老太君看眼她,然后又把视线转回被大汉挟持的谢褚雅身上,“这个人怎么混进来的?”
韩夫人沉默了许久,终究是,没有回话。
老太君直接给了她一巴掌,“混账!人都到了这里,你连怎么进来的都不知道?你怎么管的家?”
“下次是不是我就要在床头看见贼人了?!”
韩夫人低着脑袋,甚至不敢捂住脸上的巴掌印。
谢和淑急忙劝道:“您这是做什么?夫人也是受害者。”
老太君冷漠地看着她,“太子妃要掺和我们的家务事?”
“你还没有这个本事!”
她平日里总是给谢和淑留着一份面子,但今天这样的情况,谢和淑还要搞小聪明,她可就不忍了。
谢和淑身体摇晃几下,张口就要辩解。
“太子妃别给我搞这些有的没的,你受没受伤,大家都看着呢?”老太君毫无犹豫地打断她,“你帮不上也不要扯后腿,不然老身就是拼着这张老脸也要去问问,太子殿下是怎么选的你?”
她目光逼人,令谢和淑难以直视,她只能退后几步,悻悻地闭上嘴。
老太君见状更加看不起了。
【太子妃连辩解都不敢?还母仪天下?哼!】
谢褚雅看到这个弹幕,嘴唇勾起一抹微笑。
大汉手中雪白的刀锋划破她脖颈出的皮肤,血顺着刀锋留下,“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臭娘们,给我闭嘴!”
谢褚雅瞥眼他的侧脸,继续笑,这次她直接笑出声来。
大汉急了,“你笑什么?信不信老子杀了你!”刀锋深深地嵌如谢褚雅的脖颈,血流不止。
但是谢褚雅不慌不忙,满脸不屑,冷笑一声。“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啊,你敢吗?”
她一声大喝,大汉的手颤抖了一下,然后怒气冲天,“你给老子闭嘴!”
谢褚雅向大汉的方向移动一下,一口唾沫吐在他的脸上,“呸!”
“你配吗?钥匙两文钱一把,五文钱三把,你配几把?”
大汉双眼赤红,狠狠压住刀刃,“闭嘴!闭嘴!我现在就杀了你!”
谢褚雅向前一听身体,推着脖颈更加深入刀锋。
“褚雅!”楚夫人看到这一幕,撕心裂肺地叫出声。
楚荣文握紧拳头,紧张地看着谢褚雅,自言自语,“表妹,不要胡闹啊。”
老太君不忍心地闭上眼睛几秒,然后重新睁开眼睛,拉住想要吩咐侍女的韩夫人,“别去,你会打乱她的计划。”
韩夫人嘴巴张了又张,担忧道:“可是、”
老太君一挥手,她闭紧嘴巴。
谢和淑紧紧地盯着这一幕,心脏疯狂地跳跃着。
【对,就这样,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那人果真没骗我,去死吧!】
谢褚雅看到谢和淑的弹幕,顿时哈哈大笑。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不枉费我一番苦肉计。
大汉双眼赤红地质问:“你笑什么?你究竟在笑些什么?”
谢褚雅伸手握住刀锋,锋利的刀锋瞬间划破她的手掌,血滴滴答答地留下。
她好似感受不到痛觉,不屑道:
“我笑活得像个笑话,连个傻子都不如!”
“傻子还知道报复?你呢?你只会咬住被角痛苦流涕!”
大汉疯疯癫癫地看着她,“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的!”
谢褚雅握紧刀锋,目光直戳他的内心痛点。
“怎么不叫老子了?你叫啊!你倒是叫啊!”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最后甚至大声喊道:
“你个没卵蛋的玩意,太监做的爽吗?”
“你活该带绿帽子,活该给别人养孩子,谁叫你没种?谁叫你是个窝囊废呢?”
“你也就敢拿到威胁威胁我们这些弱女子,怎么害怕男人啊?”
“被你父亲打得舒服吗?他打你像条狗,你也只配跪在地上给他舔脚,你个狗东西!”
大汉松开手中的刀柄,失魂落魄地否认,“不是的,我不是狗,我不是狗,我不是!”
谢褚雅趁着他失神,夺过他的刀具。
她举着刀反过来逼近大汉,长刀顶在他腿间。
她轻蔑地扫眼他,冷笑一声。
“眼看着媳妇扒灰,感觉怎么样?爽不爽啊?你在外头看着一定特别爽,恨不得冲进去自己上,对吧?”
“但谁叫你没种呢?只能看着,连想都不能想!”
“既然如此我就好心帮你戒了这烦恼根。”
她挥刀从大汉腿间划过,沉甸甸的东西随着掉落。
大汉低头看眼血淋淋的腿间,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谢褚雅悠闲地晃了晃手中沾血的刀具,“不用谢,谁叫我是雷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