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台黑色奥迪车缓缓驶出了高速出口,停在那十二台奥迪车的面前。
车门打开,第一台车子走出来的是赵天阳和楚紫妍二人。
“夏师!”
赵天阳和楚紫妍一人一边走到第二台车子,将车内的夏流和楚清雅迎了出来。
“拜见夏先生!”
当夏流走下车子,秦南豪带着一众保镖,对着夏流躬身抱手道。
“拜见夏先生!”
在秦南豪的话语落下,那些保镖也跟着齐声喊道,喊声震荡四野,迎来无数路人瞩目。
夏流了一眼面前这个排场,比起那些太子爷出门还要高调。
尽管现在夏流也算是拥有高调的资本,但做人低调是没有错的。
所谓胜不骄败不馁!
对于从小就在农村长大的夏流,虽然没钱没势,但胜在家教很好,爸妈都是淳朴老实的农民。
无论在拜村医老疯子为师之前,还是之后,关于为人处世的道理,夏流都一直铭记于心。
“秦南豪,怎么搞出如此大的排场,做人还是要低调点!”
夏流向秦南豪说了一句。
秦南豪这个家伙不过二十多岁,几乎不到一个月时间,就从一个底层青年,成为了一方大佬,的确很容易会得意忘形,也就是所谓的飘。
“夏先生,你这次打败海外大宗师,名震半个天下,谁人不知,这点排场算什么呢?”
秦南豪似乎没有听出夏流的话中意思,继续开口赔笑着说道,神色间显得很是兴奋和激动。
毕竟,他所拥有的这一切都是夏流给了他,是夏流让他从一个底层青年,成为禹州的道上龙头。
夏流就等同于他的再生父母。
眼下,夏流斩杀海外大宗师,名震半个天下。
那么,作为忠实小弟的秦南豪,自然会为夏流感到喝彩。
夏流着秦南豪这般模样,心里便知道这个家伙已经开始飘了。
人一旦飘了,就会很危险!
“你最近没有在禹州搞出什么事情吧?”
夏流开口问道。
听到夏流的话,秦南豪愣了一下,不知夏流为何有这么一问。
“没有啊,禹州一切都风平浪静!”秦南豪摇了摇头道。
“那便好!”夏流点了点头,也没在这件事上多说什么。
随后,夏流抬手,过去拍了拍秦南豪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阿豪啊,做人还是要低调点!”
说罢,夏流并未等秦南豪反应过来,已经转过身子,牵上楚清雅的手,重新走回到之前那台奥迪车。
秦南豪着夏流的背影,不由有些懵逼了,不过也明白自己应该在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引起了夏流的不悦。
“阳哥,夏先生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对?”
秦南豪向旁边的赵天阳,低声地开口询问道。
“阿豪,你难道还不出来吗?”
赵天阳扫了一眼周围那些车子和那几十个保镖,瞪了一眼秦南豪道。
“夏先生不喜欢这样的排场?”秦南豪还是有点不明白。
心想以夏流这样的名声和地位,这点排场算得上什么呢。
“你啊,太年轻了,果然容易飘,做人要低调!”
赵天阳差点就忍不住想要给秦南豪一脚,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秦南豪来接手自己的位置。
只不过,秦南豪是夏流的人,赵天阳离开禹州,去金陵投靠夏流,是必须要将这个龙头位置交给秦南豪才行。
否则,他赵天阳是不可能获得夏流的信任。
“懂了吗?夏先生比较喜欢低调!”
赵天阳继续补充了一句。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秦南豪听到了这里,似乎明白的点了点头,“只有低调,才能更好扮猪吃老虎,装逼打脸!”
赵天阳听了秦南豪的话,不由满脸黑线。
不过稍微一想,赵天阳又觉得秦南豪这话,似乎有点儿道理。
要知道他本人就是一个喜欢扮猪吃老虎的人。
当年作为一名小道士下山,闯荡天下,来到禹州当富家小姐的贴身保镖,赵天阳一路走来,坐上了禹州道上一哥的位置,那是没少扮猪吃老虎。
当时,禹州很多阔少,富二代,都让扮猪吃老虎的赵天阳打脸过。
“你自己领悟吧,夏先生要返回梅岭村,暂时不去禹州!”
赵天阳了秦南豪一眼道,指了指旁边的车子和保镖,“还有,把这些车子和保镖都撤了吧,摆出这么大排场,都把路人给惊吓到了!”
“好,阳哥,我知道怎么做了。”秦南豪点点头,对赵天阳,秦南豪一样是充满尊重的。
赵天阳是他的上一任,是赵天阳离开禹州前往金陵,秦南豪才能从九隆县的道上一哥,变成了禹州的大佬。
见秦南豪懂了意思后,赵天阳也赶紧追过去,上了第一台奥迪车。
此时,夏流和楚清雅已坐在第二台奥迪车内。
秦南豪虽然有些飘了,但为人讲义气,依旧不失为一个忠实的小弟。
秦南豪没有上前再去打扰坐入车内的夏流,而是带着手下保镖,躬身目送夏流的车子,往梅岭村方向而去。
“都撤了,回禹州!”
待那两台奥迪车消失在远处公路尽头后,秦南豪立马就换了一个模样,面色冷峻地喝了一声道。
此时的秦南豪,宛若一个冷面阎罗,跟刚才那副嘻哈赔笑的青年模样,完全就是判若两人。
“是!”
那些保镖,齐声应道,纷纷进入了车里。
不过,还有一位四十来岁,身穿一件白灰中山装,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男,却在这时来到秦南豪的身旁。
“豪爷,那人就是你敬若神明的夏先生,也太年轻了吧。”
中年男子望了一眼远处车子离去的公路方向,对秦南豪道。
“石大师,你不要低估夏先生,他的实力,绝不是我等能相提比论的,记住这一点。”
秦南豪没有这位叫石大师的中年男人,只是冷冷地说道,转身往身后的一台奥迪车坐了进去。
片刻不到,所有奥迪车都尽皆离去,高速公路出站口外,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