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四章我李沐然喜欢你,张彩衣!
听着程双儿的话,李沐然缓缓的伸出了手将其揽在了怀中。
也许双儿很平凡,但是她却是自己心中最耀眼的那颗星辰。
“双儿,你记得大哥说过的话吗?”
程双儿一听一愣,随后问道
“什么话!”
李沐然淡淡一笑道
“怎么,小宝贝,这么快就忘记了当初大哥给你的许诺了吗?”
程双儿依旧有些不明所以,这几日自己的大哥自从那日回城后,每日早出晚归。
直到后来她才得知,原来李沐然是来给张彩衣建了一个墓地!
大哥每日都来彩衣妹妹的墓碑前解愁。
虽然自己心中的爱人,挂念着另一个女子,可是她却是一点也不吃醋,甚至于一点也不嫉妒。
她已经从方南那里听说了,张彩衣为了救李沐然死在了战场之上,当初她只以为张彩衣对李沐然的喜爱只是一时之气,未曾想到,张彩衣居然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
为了爱能将生死置之于度外。
虽说自己也能为大哥不顾生死,可是张彩衣却是实实在在的做到了,因此她对于张彩衣除了感恩,更多的是敬佩。
感恩的是她救了自己的大哥,如果没有张彩衣的那一掌,也许死去的可能不仅仅是张彩衣一人。
敬佩的则是她作为一个女子所能做到的一切,远超出了她的想象,上战场,舍命救情郎,哪一是一般女子能做到的呢?
“大哥?”见程双儿依旧脸上带着淡淡的疑惑,李沐然一伸手在后者的瑶鼻之上轻轻一点,随后说道
“大哥曾经说过,待敌军褪去之时,便是我李沐然迎娶你之时,小宝贝等急了吗?”
程双儿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事情,听后整个人全是愣住了。
李沐然看着她也不说话,只是这样静静的等待着。
半响之后
忽然程双儿的眼眶一红,声音略带哽咽的说道
“大哥,双儿,双儿……呜呜,大哥!”
“怎么了小宝贝,莫非你不想吗?”虽然他知道程双儿对自己的情谊,可是他却不知道程双儿是否已经准备好了,因此才有这一问。
双儿看着他脸上的疑惑,忽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声音颤抖的说道
“想,大哥,双儿想要嫁给你,做梦都想,只是双儿实在太开心了,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程双儿的话让李沐然心中一暖,随后笑道
“傻丫头,你什么都不用说,只要听着大哥说就好了,我今日便向岳父大人提亲,三日后便迎娶你过门!”
程双儿听后,脸上满满的都是幸福,那泪水流淌在了双颊之上,写着的正是此刻她的内心。
李沐然缓缓的起身,搀起了程双儿,正要离去,忽然他似是感觉到了什么,驻步停了下来,眼神紧紧的看着墓碑上“爱妻张彩衣之墓!”
张彩衣刚刚离去,他便想着和程双儿成亲,乍一看李沐然心中对于张彩衣没有一丝的情谊,可是心中的酸苦又有几人知道?
不错张彩衣走了,是为了他,但是他却不像张彩衣一般,孑然一身,这三天他便在张彩衣的坟前静静的沉思,或许他本就不属于这里,如果没有他的到来,也许张彩衣的捕快生涯今年就能结束,也许张彩衣便能找个比自己更好的夫婿,也许张彩衣就不会死!
但是这世界上没有那么的也许,如果真的有,他定然会不顾一切的得到!
亡者需要得到安息,而活人则需要更久远的活着。
程双儿是和他相识最早的女子,一路走来,不离不弃,从李沐然一无所有,到现在庐州城万人称赞,她从未说过什么,甚至于对自己有过什么要求。
她只是作为一个女子,作为一个妇人,为自己的相公打理着酒楼的生意,虽然现在的情况已经和以前完全不同,但是她依旧省吃俭用。
每当自己有事,她从不过问,可是当自己遇到挫折之时,程双儿总是自己的避风港,能够给自己的心灵一丝安宁的感觉。
也许,自己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相公,自从离开了程家之后,和双儿总是聚少离多,他依稀的记得,当初自己穿越而来,腿上有伤,程双儿虽然家中清贫可是却总是为他着想,买药上药,从未有过怨言。
而之后就更不必说了,但凡是自己的事情,只要有双儿在,从不用操心。
程双儿便像是自己影子,总是将自己所顾及不到的事情做的完美无瑕。
因此他不能负了程双儿,当初是因为自己乃是乔家的家丁,多有不便,后来敌军攻城,他以为自己会九死一生,因此也不敢应下这个承诺,但是现在敌军退了,乔家和自己的关系似乎也快到了尽头。
眼前的可人儿,一尘不变。
自己缘何不敢丈夫一回呢!
眼神在次停留在了张彩衣的墓碑上,他心中颇有酸楚。
世人都知道:失去后才知道珍惜,毫无意义,但是又有几人知道,失去并不是为珍惜而找借口,只是失去却是再也找不回来、
张彩衣和他的一切,他的脑海中不停的闪现,尤其是那最后的一掌。
当时的张彩衣在看到了李沐然离开之后,虽然知道自己已经逃脱不了,虽然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可是当时在她的眼神里,李沐然没有看到丝毫的五畏惧,相反他看到的是张彩衣眼神中的那份情谊,对自己的情谊。
若是上天在他一次机会的话,他绝对不会放下张彩衣。
“彩衣妹妹,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心意吗?好我现在就告诉你。
我李沐然,喜欢你,张彩衣!”
他的呼喊传出了老远,程双儿在一旁看着,并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
李沐然连喊两声之后,从怀中掏出了当初张彩衣掉下的玉佩,看着中间刻着的月玥二字,他紧紧的将玉佩握在了手里。
“彩衣,如有来生,我绝不负你!”说完,他拉起了程双儿,向着庐州城走去……
就在两人的身影结束了,忽然一个身材苗条之人,从不远处的大树下走了出来,可以看出,这人的眼眶微红,显然是刚刚哭过。
“月儿,我们该走了!”
在女子的身后又走上来一人这人面型奇丑。
“师傅,我好像见他一面就一面可以吗?”
男子闻言后,看了眼张彩衣,眼神中满是爱怜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