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哲和夕瑶把整个居民区都逛了一遍,遇到四个人主动来询问星哲。具体是什么原因星哲也猜不透,但是肯定是各怀鬼胎。
从居民区出来之后,星哲就和夕瑶一起,租了一条船,在通州运河上惬意的飘荡,悠闲而放送。
荡舟在那烟波浩渺、波光粼粼的运河上,星哲不知不觉中有了一种世外桃源般的感受,夕瑶也不例外,非常舒服,非常放松,仿佛把一切都抛开了一样。
通州运河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当一阵阵清爽的微风拂来,湖面泛起一层层涟漪,石堤上的垂柳也婆娑起舞,炫耀它那妩媚多娇的英姿。
虽然杨柳已过了最生机勃勃的春季,不如以前的嫩绿,可亭亭玉立中却透着淡淡的成熟,娇嫩的柳儿变得更有一番风味。
细长的柳条划过清澈的湖面,挂满了晶莹剔透的水珠,柳条儿倒映在湖面上,使湖水也染成了绿色,仿佛一湖翡翠向东奔流。
星哲和夕瑶都陶醉在这没有粉饰的质朴圣洁的美中,想放声高歌,又怕破坏了这和谐的气氛。
于是索性躺在小船上,任湖风轻拂他们的脸颊,长发翻飞,跳起了优美的舞。任碧波拍打船弦,任大脑在美中陶醉,任心潮在美中起伏。
轻松自然,仿佛没有了所有烦恼,他们歪着头看着彼此,都笑得非常自然。
星哲握住了夕瑶的手,感受着来自夕瑶的温暖,同时也把自己的温暖传给了夕瑶。夕瑶紧紧的握住了星哲的手,想要留住这一份温暖,不让它在不知不觉中溜走。
"你笑起来好傻啊。"
夕瑶抿嘴一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非常调皮地说道。
"我傻你还喜欢我,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小傻瓜。"
星哲和夕瑶四目相对,相视一笑,甜蜜的不得了。在船头划船的船夫都不忍心打断他们,转过头去,看着平静的水面和两岸的风景。
"夫君,一共有四个人主动来询问我们,你觉得我们要找的人是他们四个中的哪一个啊?"
夕瑶想到了正事,他们已经调查过整个居民区了,但是还不知道怀王秦琼的私生女到底藏在哪里。
"现在我还不知道我那个表弟到底躲在哪里,在等一两天吧,我们会知道的。"
船夫虽然和他们的事情无关,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星哲还是用表弟代替了怀王秦琼的私生女。
"等一两天?我们还要继续在这个居民区逛来逛去吗?到时候你表弟身边的人看到了,一定会察觉到的。"
虽然怀王秦琼的私生女就在这个居民区附近,但是星哲他们并不适合来来回回的出入居民区。今天这么一逛就已经引起很多人的注意了,到时候那些心怀鬼胎的人都不会再搭理他们了。
"放心吧,我们不用自己进入居民区,一样能够拿到我表弟的具体地址。回去的话你就好好休息一下吧,今天把你累坏了吧?"
星哲想要转移话题,因为在这里谈重要的事情不安全,所以星哲故意把话题转移到了回去,意思就是回到旅店再详谈。
"不累,不累,有你陪着我,我一点都不累。"
说完,夕瑶往星哲的身边贴了贴,两人躺在一起,吹个风,看着天,一切都好像做梦一样。
天空是靛蓝的湖,微波泛起了涟漪,就像是一潭清澈的近乎见底的湖,在那清新蔚蓝之中,悠闲的游着片片云朵,洁白的云朵看起来非常的柔软,就像是棉花糖。
星哲和夕瑶都抬起了手,两个人一人伸出一根手指,交叉在一起,仿佛指尖暮然间也被染成了蓝色。
夏季那苦重而炎热的空气仿佛停滞了,火热的脸愁苦地等候着风,温热的风轻轻地吹过,却也能让人们感觉到一丝凉爽。
通州运河中漂浮着片片翠绿的荷叶,那荷叶大的就像磨盘一样,也有的像舒展似伞。荷叶上带着晶莹的水珠,有的像情人的泪珠,有的分散成细小的碎珠,在荷叶上滚来滚去,闪烁着斑斓的光彩。
远远望去,在周围的波光粼粼的映衬下,多了一些难以言喻的奇幻色彩,如胭如染,令人如入仙境。
突然,前方传开了号角的声音,声音洪亮,就像巨龙在低声鸣叫。
星哲和夕瑶被这突如其来的噪音惊扰了,纷纷站了起来,想要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两位客官,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官府的货船回来了,我们必须要把船靠在两岸给官府的货船让出一条道,真的是太抱歉了。"
船夫非常有礼貌,一边鞠躬一边像星哲他们道歉。星哲又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连忙摆了摆手。
"没关系的,正好我也想看看官府的货船到底长什么样子,看看和高级游轮比起来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不一会儿,所有的船只都整整齐齐地贴着两岸排列成了一排,缓缓行进,就像是一条长长的蛇。
号角的声音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响亮,星哲站在船夫的身后,望着号角声传过来的方向。夕瑶依偎在星哲的身边,和星哲一起等待着货船的到来。
几分钟之后,官府的货船终于出现了,大部分人都已经习惯了,连头都不抬一下,但是星哲是第一次见到官府的货船,新奇的东西让他激动了不少。
货船非常巨大,就像是一座在水上移动的阁楼,明明是货船,但是装饰的却也是非常华丽。
货船的船身以红色为主,相当壮观,就像是一条红色的大鱼,在通州运河中畅通无阻。金色作为装饰点缀在货船之上,不仅仅让货船变得更加好看,也为货船增加了一些富贵奢华的感觉。
货船的栏杆旁边整整齐齐地站着一圈士兵,士兵们身穿铁甲,手握弯刀和圆盾,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上。
在这群士兵的后面坐着一个少年,星哲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下那个少年,想看看那个少年到底是谁,有多大的本领,年纪轻轻就当上了这么大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