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寄篱心里可是十分开心呀,两个人就这么互帮互助,唤魂之术日渐精进,逐渐成为了灵域里面的传奇之人,也就是那个时候,寄篱发现了自己可能喜欢上了许一阳,毕竟那个时候,他们两个人相处,也差不多有十年之久了,十年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年幼的孩童长成了儒雅有度的男子,活泼机灵的小女孩长成了妖媚的大姑娘,在外人看来,寄篱和许一阳可是十分般配的金童玉女,就连寄篱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看着自己年龄的日渐增大,自己身边的人自己都看不上眼,寄篱觉得,是时候该把自己的心思告诉许一阳了。
说做就做,寄篱果真将自己爱慕许一阳以久的心思告诉了许一阳,寄篱怀着满心的欢喜,这毕竟也是十年的相处,自己现在早已经出落的这么水灵了,这许一阳怎么说也对自己有些爱慕之情吧,寄篱没有想到的是,许一阳在听完自己热烈的表白后,竟然没有任何反响,还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寄篱感觉到自己的心里有些不痛快了,两人就这么看着对方,到最后还是寄篱沉不住气,开口说道:“许一阳,我喜欢你,你知道吗?”
“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寄篱冷不丁的就听见许一阳问了自己这么一句话,一下子没有缓过神来,只能愣愣的看着对面的许一阳,“我不喜欢你。”许一阳直接干脆了断的说道,寄篱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竟然会被拒绝,一时间竟然呆呆的愣住在那里,没有了任何反应,也就是从那个时刻开始,寄篱知道了许一阳的真实身份,他不是她们这个世界的人,只是因为一次机缘巧合来到了这个世界,许一阳从来不相信命运这种东西,他从来不相信自己,就这么永远的离开了谭清霜,他要活下去,自己竟然来到了这个世界,那么,谭清霜也会来到这个世界的,所以,在有了足够一切的资本之后,许一阳决定在自己的某一方面,也想有这建树,而在自己身边最好的一件事情,那便是唤魂,要做就做最强的,要学就学最好的,这是许一阳内心定下的标准。
许一阳将这所有的想法都告诉了寄篱,连他喜欢的女孩都一起告诉了寄篱,寄篱虽然内心十分不相信,可是当她看到许一阳这么认真的眼神,这么笃定的神情,内心也不免得难过起来,这种虚幻的事情谁说得准呢,寄篱也不相信命运就这么捉弄她,派了一个守护自己那么多年的人来到自己身边,结果他心里却有着别家的女孩,寄篱也不是那么轻易服输的,虽然遭到了狠狠的拒绝,可还是一直跟着许一阳的身边,从来不肯离开。
从寄篱和许一阳表明了自己的心思以后,许一阳对待寄篱的感觉就和从前不一样了,从前虽然说是不爱怎么说话,可是,许一阳遇到什么事情的时候,总还会和寄篱说,而现在不同了,许一阳再也没了从前那种,主动说话的时候,他和寄篱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寄篱一个人在,不停的说着话,生怕冷场,他们两个之间的距离感也增强了许多,可是即使这样,寄篱还是不愿意相信许一阳的话,一直不停着守护在许一阳的身边。
许一阳唤魂之术十分高强,在生意场上面也是叱咤风云,可是,许一阳为了心目中的那个女子,只身来到了京城,抛下了所有的一切,寄篱心里当然是十分不愿意的,可是,许一阳又非得要走,他们两个便立下了一个誓言,那便是,两年之内找不到,那许一阳就得乖乖回去,认真的管理所有的产业与权力,许一阳当然答应了,甩掉当前的麻烦才是重中之重,只不过,许一阳没有想到的是,寄篱竟然会动手。
肖玉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最近偷听的秘密是不是真的有些太多了,这八卦小道消息怎么什么都往自己的耳朵里钻进去,肖玉轻轻的吸了一口气,刚才,那个被称为许一阳的那个男人一直躺着,背对着自己,肖玉并没有看清楚这个男子究竟长得什么模样,而刚才那个男子突然间站起身来,肖玉可是把这个男子看得清清楚楚,这不就是当今左丞相的手下侍卫吗?肖玉皱了皱眉,这究竟是个什么情况?难道左丞相已经知道自己没有死了?肖玉不由得胆战心惊起来,看来这件事情,还是要和自己家人好生商量……
“什么!石冉雪被人劫走了?”穆山河唰的一下就站了起来,面色十分沉重,狠狠的盯着前来禀报的侍卫,好像这个侍卫就是救走石冉雪的人,那个侍卫被这样子的穆山河吓得半死不活的,忍不住颤抖起来,穆山河狠狠的咬着自己的牙,肯定是任兰荪和谭清霜他们那一堆人把石冉雪给救出来的,这实在是太过于胆大包天了,竟然敢违背皇上的圣旨,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将石冉雪给劫走了,这不是公然挑衅自己吗?
穆山河气的手一把捶在了椅子上,椅子可是实心的,穆山河这一锤可是用了不少的力气,那把椅子倒是没有被捶坏,穆山河的手倒是疼了起来,只不过,穆山河却没有一丝的反应,他现在心里满满的都是对三王爷任兰荪和谭清霜的厌恶,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要闯,就这么公然的与自己作对,真当自己是吃软饭的了。
穆山河大手一挥,侍卫便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你去帮我把陈逍遥和御官大臣给我叫过来,说我有事找他们商量!”穆山河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椅子,侍卫听到穆山河这么着急的吩咐着自己,怎么敢怠慢,便急忙退了下去,立马就去宣许一阳和御官大臣了,可是,穆山河不知道的是,穆山河,也就是许一阳,他现在根本找不到他,毕竟,许一阳现在受了一些内伤,正在神医那儿医治着呢,而谭清霜男扮女装的御官大臣也没有在,而是在京城外的一个茅草屋内……
谭清霜轻轻地叹了口气,自己来了这里这么久了,这任兰荪怎么还没有过来呢,谭清霜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手,猛然间又想起了今天的那个黑色的身影,脑子里不禁疑惑起来,那个黑衣男子究竟是谁?为什么要阻止自己的行为?这究竟是有些什么目的?谭清霜忍不住揉了揉自己因想问题而有些发痛的脑袋,人生真难过,怎么总有这么多屁事找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