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剃着一个光头,身上却没有穿多少衣服,一件黑色的棉背心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凸显出了他身上虬结的肌肉,听到魏晨的那句是你,他好奇地上下打量了一下魏晨的脸。
“小子,我们认识?”男子的声音和魏晨记忆中的并没有什么区别,他看了眼靠在墙角站立的冯疯以及地上的鲜血:“说吧,这次为什么把我叫来?”
“队长,这小子手上抱着的那个女人可是个极品!”冯疯指着王娇对着男子说道。
“哦?”男子顺着冯疯的手看向了王娇,而此时王娇也正好抬起头朝魏晨蹭了过来,娇美的脸蛋直接暴露在了男子的视线中,男子看到王娇的脸蛋,然后再上下打量了一下王娇的身材,眼中冒出了道道淫光:“不错,不错,还真是个极品,你小子挺有眼力见的,看来我要好好提拔提拔你。”
“多谢队长,这小妞已经中了我的三日疯,加上她已经在酒吧里面喝了酒,只要解决了这小子,一会。。。嘿嘿”冯疯没有把话说完,但是男子却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他搓了搓蒲扇般的大手,走到魏晨的面前伸手就朝王娇一把抓了过去。
男子和冯疯都忽略了魏晨看到男子后脸上的表情,他紧咬着自己的牙齿,脸色微微涨红,一双眼睛已经布满了血丝,他的脸上写满了滔天的愤怒,虽然他竭力地控制着身上的杀气,可还是有一部分溢了出来,他的左拳握得紧紧的,双脚分成了前后站立,身体也略微下伏了一点。
就在男子的手伸向王娇的同时,魏晨动了,他把左拳略微后缩,分开的双腿轻轻一扭,对着男子的小腹就是一个三段寸劲轰了过去,“咚!”男子伸向王娇的大手停在了半空中,身体凹成了一个弓形,在原地短暂的停留了一秒钟,接着便以比刚才冯疯更快的速度朝墙上撞去。
“轰!”男子直接撞穿了墙壁,飞进了停车场旁边的一栋建筑物的里面,一块块汞土碎落了下来,掉在了地上。冯疯看着身旁破开的墙面,又回头看了看站在原地收拳放在身侧的魏晨,脸上写满了惊讶,在他的印象中魏晨不过是会点基本的武技,外加有一身百毒不侵的体质罢了,自己的队长完全可以应付,却不想,就连队长都被他一拳就打飞了出去。
“额。。。”一声虚弱的*从破洞中传了出来,冯疯此刻想转身逃离却不想一双脚就如同钉在地上一般,直想一屁股坐在地上,却根本迈不出脚步。
魏晨抱着王娇走进了停车场,从王娇身上摸出钥匙,按了一下上面的遥控,就看到王娇那辆梅红色的悬浮车直接降落到了地面上,单手打开车门,把王娇往车子的后座一丢,魏晨又按了一下手上的遥控,悬浮车又慢慢地上浮回了空中。
“哒哒哒!”冯疯只听得一连串奇特的脚步声传来,魏晨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而墙壁的破洞中却出现了一个身穿休闲西装的身影,他的瞳孔一阵剧烈的收缩,魏晨一系列的动作不断地冲击着他的大脑,他只觉得自己胸口闷的慌,似乎有点缺氧。
魏晨走入破洞,单手从满地碎成一块块的汞土堆中把男子提了出来,魏晨捏着男子的脖颈把男子拉到自己的面前,细细地打量着这张被他刻画在灵魂深处的脸。
男子的脸已经被灰尘弄脏了,此刻他虚弱地抬起头看向了魏晨:“你。。。你。。。你。。。”你了半天却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进来,把你们另外几个兄弟的地址告诉我,我便给你一个痛快。”魏晨伸手轻轻拍了拍男子的双颊。
“你,你是谁?”男子缓了半天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却并没有回答魏晨的问题。
“像你这种人,怎么会记得我这么一个低级城市的爬虫,不过,另外一个被你们击断手臂的男人,想必你应该记得!”
“是你!没想到。。。没想到啊,你已经长大了,还变得那么强。。。”男子说完便吐出了一口带着内脏碎片的鲜血,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脖子微微后仰,一副引颈就戮的表情。
“哼,你还挺有义气,放心吧,我一定会一个个地把他们找出来的!”魏晨说完便拎着男子从破洞中走了出来,他低头看了一眼原本冯疯所在的位置,那里已经空空如也了,冯疯已经跑掉了。
魏晨侧耳听了一会,一串杂乱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跑吧,跑吧,看你可以跑出多远!”
魏晨的左手向上呈四十五度捏着男子的脖子,也只能让他的双脚略微离地,由此可见男子有多高大了。魏晨朝着一个方向松开了自己的左手,在男子即将落地的瞬间,他的右脚轻抬,踹在了男子的小腿骨上,男子落地的时候就变成的跪姿。
魏晨撩起西装的后摆,右手从后腰上摸出了已经换上了子弹的沙皇,用左手一拉套筒给沙皇上了膛,魏晨便把沙皇的枪口抵在了男子的额头:“就用你来试试它的威力吧。”
“轰!”一道巨大的响声在停车场前响起,这道声音蔓延了开来,盘旋在杭州北城的上空。
。。。
魏晨已经驾驶王娇的悬浮车离去了,停车场前的地面上躺着一具无头的尸体,一群混混围着这具尸体急得团团转,不久后,一辆黑色的贴有寰宇联盟标识的装甲车来到了这个停车场前,从车上跳下了四五个全副武装的士兵,他们把现场收拾了一下,接着便把男子的无头尸体装上了装甲车,带着全部的混混离开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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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桃Q叼着一根烟坐在便利店的门口看着天空:“好小子,这就用上了啊,放心大胆地去用吧,我的子弹绝对不会比原装的差到哪里去!杭州城啊杭州城,接下来就要动荡了呢。。。”说完他夹着烟弹了弹烟灰,便把双手抱在脑后枕着自己的双臂闭上了眼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