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办法就是注资,其实就是要钱,要钱,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米国那里已经是山穷水尽了,我没有办法了,可以借的我都去借了,只有你去想想办法了,我暂时还没有告诉伯父,要是他知道了又是一场难过,我就看你的意思了。”
顾潇楠也是为了方氏集团鞠躬尽瘁了,他这么多天的奔忙都是为方氏集团,自己都没有好好休息过,时间全部放在了东奔西走上面,自然是没有时间去了解好友的心事了。
“煜城,煜城,你有听到我的说话吗?”顾潇楠喝完咖啡才发觉方煜城一脸的茫然,不知道是不是还没有酒醒,他的样子好像没有清醒,又好像在沉思。
“知道了,我也听到,我知道要怎么做了,很快就会有资金进来了,你不用担心。”方煜城知道自己要怎么做可以解除危机了,
轮不到自己选择了,安茉莉有了自己的孩子,这个是事实,自己也不可能会让她去堕胎,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结婚,看来现在结婚也有好处了,还可以解除方氏集团的危机,
真是一举几得,自己都不知道,原来婚姻都可以有那么多重的目的,以前自己唯一想结婚的对象就是舒雪,自己曾经幻想过和舒雪会有的梦幻的婚礼,在婚礼上,自己会怎么向舒雪宣誓自己会一生一世只爱她一个,
只是,幻想终究就是幻想,没有实现的可能了,以前自己也想过,要是不能和舒雪结婚,自己就绝对不会结婚,最后自己终究还是要打破自己的誓言,还是要结婚了,只是和一个自己不爱的人结婚,心里有疑惑,
自己虽然不用安全套,但是自己可以完全控制那些小蝌蚪的流向,为什么安茉莉会有自己的孩子,难道是自己过于疏忽了?化验结果显示孩子是自己的,既然是自己的,就要负责,要来的还是要来,也好,一举两得,方氏集团也可以得救了。
想到这里,方煜城觉得自己的牺牲或者还是有意义的。
“你说的有资金注入是什么意思?你是从哪里来的钱?我问过,也查过了,就算你名下的这间屋子去抵押,也拿不了多少钱的,你手上的资金不多,还怎么注入?伯父名下的资产也不多,你们都投进公司了,还拿什么去注资,你不会想到去借高利贷把?那是不可能的,你不可能可以还的上的,还有,有哪家的高利贷有这么多的现金可以借给你?”
“你都会说了,没有哪家的高利贷可以借钱给我,就是说明我不会去接高利贷,我会解决眼前的问题,但是不是借钱,是别人给钱给我,你放心,我不会做违法的事情,我还要让方氏集团继续运转下去,这么会做那些事情,很快,可能就是这两天了,你就不用紧张。”
顾潇楠听了都不知道时间意思,方煜城的财政状况都是他在打理,方煜城的金钱进出不可能自己不知道,要是他说这两天就会有资金注入,
是上天掉馅饼吗?他都不知道钱要从哪里来的,方煜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钱,唯一知道的就是他的钱不多了,要是还不抓紧的话,最后就会一分钱都没有了,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还要说有钱会进来?
“你从哪里拿到钱?我知道没有一间银行会贷款给我们了,我们的信誉度已经急剧下降了。”顾潇楠一脸的疑惑,他见到方煜城已经起来了,在衣柜里面找到衣服,准备去洗澡了。
“这是我的卖身钱,你就不用担心了,不用经过银行,也不会还钱的,你就等着收钱好了,好了,你是我的老友,我也不想瞒着你,告诉你,我要和安茉莉结婚了,她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怀了我的孩子,我要对孩子负责,同时安茉莉说了,只要我愿意娶她,安氏集团就可以注资进来。
既然是这样,就干脆一举两得了,你也不用发愁了。也不用每天都是银行看别人的脸色了,我知道你去银行也不好过。”方煜城拉出一件衬衣,准备洗浴后穿上。
“你在开玩笑还是在说真的?你要和安茉莉结婚?”顾潇楠的嘴巴都要张大了,方煜城会和安茉莉结婚?他熟知方煜城的为人,知道只要不是舒雪,方煜城是不会轻言结婚的,现在居然要和那个他一直都不喜欢的安茉莉结婚?是真的吗?自己怎么觉得不可能啊?
“是的,我要和安茉莉结婚了,把你的嘴巴给我闭上,就要留口水了,你没有听错,既然反正大家都想坐上方夫人的位置,就让一个最有价值的人坐上好了,对我有用,又可以给我生下孩子,还不错,我还赚到了。”
方煜城拉下一条粉红色的领带,也是预备等一会才穿上的,他习惯在沐浴之前就准备好所有的东西,一般都是苏然为自己准备的,今天顾潇楠在这里,不方便叫苏然进来他就自己做好了。
“你是为了钱嘛?”顾潇楠也很实际,他知道安茉莉很喜欢方煜城,一定要得到方煜城,多次赶走方煜城的其他的女友,把自己当做是方煜城的未婚妻,她完全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就是自己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她现在目标很明确,就是要得到方煜城。
“你知道就好,也不用对别人说,包括黄伯,我之前给了一笔不少的钱给黄伯养老,他无儿无女,一直在我的家里照顾我。从小到大,他的眼里就只有我,什么都是为我着想,要是他知道我们的公司出事,一定会拿出那笔钱的,
那笔钱对于他是很多,但是对于我就是一个小数字,不过就是黄伯一定要拿出来给我就是了,我不想要他的钱,那么就只有你自己去找钱了,安茉莉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她可以为我生孩子,也可以为我生票子,有什么不可以的,你就等着好了。”方煜城进到浴室开始放水,让哗哗的水流声充斥了整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