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苏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激动的抽泣叫着她:“少夫人,你可算回来了。”
苏然转过头去看了看,那人面熟得很,原来是王婶,苏然瞬间红了眼眶。
王婶是个心肠软的人,当下就痛哭出声,苏然也有些伤感,方煜城将苏然的肩膀搂住,把人抱在怀里安慰她。
苏然环视了一下这里的仆人,最后视线落在了王婶身上,轻笑着,声音有些哽咽说:“是的,王婶,我回来了。”
王婶擦着自己眼角的泪高兴的说:“少夫人、快进来,快进来,今天少爷让我把你们的房间收拾出来了,里面的物件啊什么的都和三年前一样,什么变化都没有。少夫人,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苏然看着方煜城,方煜城摸了摸她的脸,轻声说:“回家吧。”
两人一起走进了别墅里,曲忻已经将行李箱给了仆人,仆人把苏然的东西都收进衣帽间里去了。
王婶说:“得知少夫人要回来,我煲了些参汤,记得以前您最爱喝我煲的参汤了,不多会儿就好了,正好吃饭。”
苏然感激的点点头,方煜城说:“先进房间看看。”
这个房子里和之前的变化都很大了,唯一没有变的,只怕就是他们之前的新房了。苏然走了之后,方煜城从来没有准许人踏进去过,保存得很好。
苏然走进房间里,看着和记忆中如出一辙的房间眼泪一瞬间就掉落下来了,她走到床边去,床边还有一张照片,是他们结婚的第一年里,他们同去澳洲旅游,在比罗马大教堂拍的纪念照。
其实那个时候拍照方煜城是拒绝的,但是没耐得住苏然的软磨硬泡,硬是让人给他们拍了这张照片,只是方煜城脸上的表情和高兴沾不上边,依旧是那样冷冷淡淡的。
方煜城将苏然手中的照片拿了下来放到桌子上说:“下次我们去k国旅游,你喜欢拍照,我们就多拍一些。
苏然眼角带着泪水,方煜城用舌头将苏然眼角的泪珠卷走了,只剩下一室缱绻。
方煜城关上门,把苏然抱到了床上躺着,床上的用品是今天刚换的,上面洒了一层玫瑰花露,一躺上去满鼻子的花香,心情都能放松好多。
苏然躺在床上,靠着方煜城的胸膛,努力克制着自己激动地情绪,声音有些沙哑说:“煜城,我真没想到,这个房间你会保存的这么好,就好像回到三年多前一样,我感谢你,这是我今年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她还以为秦染玉怎么说也会把这个地方给毁掉,可是没有,原来方煜城一直都保护着他们的回忆,还有他们的家。
她忽然觉得,那三年的光阴好像是一场噩梦,她只是睡了一觉而已,一醒来,方煜城还在身边,他们的家也还在。
方煜城说:“你说你要一个家,我就给你一个家,以后我们都好好的,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苏然鼻子一酸,是啊,他们的孩子,如果这个孩子和他们有缘,肯定不会就这么离开他们。要是有了孩子,她一定会竭尽全力保护好他,不会再让他离开了。苏然眼中含着泪水,看着方煜城俊美的脸用力点了点头说:“我们以后还会有的。”
方煜城嘴角勾起一个邪气的笑容,苏然只感觉眼前一花,再定眼看的时候,方煜城已经撑在了苏然的正上方,将苏然整个人都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
苏然心中一慌,方煜城这样的笑容让苏然心中像是一只小鹿在不停饿撞着,苏然脸上起了一团红晕,她轻轻推着方煜城,让方煜城与自己保持了一个安全的距离说:“煜城,你干什么啊?”
方煜城把身子压低了下来,鼻尖顶着苏然的鼻尖,看着苏然的脸变得越来越红,心中有了些许快意,方煜城说:“方才说的,你欠我的,今天还。”
苏然脑子一时糊涂没想起来,方煜城的气息喷洒在了苏然的脸颊上,让苏然一时间手足无措,两只手无处安放的被抵在方煜城的胸前,看上去似乎是在抗拒,又似在抚摸,顿时房间里的氛围有些耐人寻味。
方煜城勾着嘴角提醒她说:“在车上的时候。”
车上?苏然想起来了,车上时方煜城说了一句让苏然晚上好好补偿他,可现在还是青天白日,万一被别人发现了该怎么办?
苏然红着脸有些艰难的说:“你说的是晚上,现在还没有……”
尤其是现在在这个房间里,他们这房间有一个大大的落地窗,一打开就看得到外面的花园。
苏然往落地窗的那个方向看去,正好看到一名园丁在修剪着花草,只要一抬头,就能够看到这里面的情景是什么样子。在这种情况下,苏然怎么能答应和方煜城做那种事?
苏然感觉自从和方煜城重归与好之后,她的脸皮就越来越薄,前十几年从来没有发现,原来方煜城这么会撩,现在苏然的身子已经软的一塌糊涂,都不敢直视方煜城的双眼了。
苏然说:“现在大白天的……怎么可以。”
方煜城将自己的领带拉松了一些,这个动作性感得要命,苏然看到方煜城的喉结,差不多连她的心神都要被方煜城收了过去。
方煜城笑着说:“不会有人上来。”
说着,方煜城一只手撑着,另一只手开始探向了苏然的衣裳,苏然咬着嘴唇不敢动,方煜城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苏然的衣裳,扣子被一颗一颗借开,苏然窘迫得用一条手臂把自己的脸挡住了。
方煜城看到她这幅模样停下了动作,不知是喜还是怒,问她说:“你不喜欢?”
他这么一问,苏然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喜欢是有的,苏然并不抗拒和方煜城亲近,甚至可以说,无时不刻都想和方煜城这样挨着。
只是她还没有到那种白天和方煜城如此亲近的地步,羞耻心占了很大一部分。她体内有一股热流流过了浑身,仅存的理智告诉她要冷静一些,可是没有办法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