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那天喝到酒精中毒,还伴有胃出血,要不是小刘在公司找不到他去了他的家里,恐怕白傲奇真的就要死了。
他在医院里住着,痛不欲生,直到今天,他接到了苏然的电话,不方医生和小刘的劝阻,将针拔了,直接开着车过来了。
白傲奇笑了笑,其实喝醉酒的时候很难受,但是相比起苏然和方煜城在一起的消息来说,好像醉酒也不那么痛苦了。
白傲奇深吸了一口气,心中的痛楚如同海浪一次次拍打过来,快要将他的理智淹没。
白傲奇嘴角上扬起,似乎是在嘲笑自己一样说:“我不知道能怎么样了,我之前因为自己能大度,能放手让你和方煜城在一起,可是我错了,我后悔了,我后悔为什么我要和你回来,呵呵,如果不回来,你这一辈子都是属于我的。”
苏然心中大惊,她不知道原来白傲奇已经有了这种想法,“你……”
白傲奇忽然转过身,眼神中是一片荒芜的死寂:“我恨不得将方煜城杀了把你抢回来,但是不行。我甚至想现在就把你带走……”
苏然浑身有些发冷,这样的白傲奇对她来说是多么的陌生,她不自觉之间声音有些颤抖说:“白傲奇,你冷静一点……”
白傲奇用手捂住了眼睛,随后自暴自弃的坐进了沙发里,恨不得将整个人都陷了进去,他沙哑的声音说:“好……我冷静,我冷静。”
苏然于心不忍,眼眶也红了,她想拉白傲奇来安慰他,但是把手一伸出去之后她就后悔了,她现在不论作什么都是于事无补,都只会在白傲奇的身上在煽风点火,虽然这些不是苏然想要做的,但是无论如何,苏然还是伤害了白傲奇。
那个从深渊中把自己救了出来的人,给她温暖的人,让她完成自己的复仇计划的人。
苏然心痛难忍,叹了一口气。她和白傲奇走到如今这个地步是苏然最不想看见的。
苏然微微闭上了眼,她害怕自己一睁眼眼泪就会掉下来。
没多久,苏然的情绪冷静下来后,苏然转过了身准备去收拾东西,毕竟方煜城还在楼下等着她。
可就在这时候,忽然白傲奇拉住了她的手用力一带,苏然不可控制的直接跌落在白傲奇的身上,随后一阵天翻地覆,等苏然意识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白傲奇压在了身下,苏然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白傲奇眼神中的狂乱让苏然大惊失色,想要挣扎开但是白傲奇握住她手腕的力道越来越大,让苏然不自觉疼呼出声:“啊……白傲奇,你松开我。”
她想起了白傲奇方才说的要把她强行带走的话,立马背后出了一层冷汗,毋庸置疑,这样的事情白傲奇是做得出来的。
苏然心沉到谷底,她慌乱的说:“白傲奇,你先松开我行不行,不要做傻事……”
如果白傲奇真的做了这样的事情,方煜城肯定不会放过白傲奇的,依照方煜城的实力和在警察局的关系,恐怕白傲奇也躲不掉,那样白傲奇和方煜城都会两败俱伤。
苏然不可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在她面前发生。
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忽然白傲奇松开了一只手,用一只手钳住了苏然,另一只手捂住了苏然的嘴巴,他忽然有些害怕会从苏然的嘴里听到一些他不喜欢的话,现在哪怕是苏然的一句不喜欢,都会让白傲奇崩溃。
白傲奇感受到了苏然胸膛传来的几乎不可察觉的慌乱心跳,苏然应该是被白傲奇吓到了,想到这个,白傲奇心中一下子就软了,这一次恐怕是白傲奇里苏然最近的一次了,或许日后他们再也不会在相见。
白傲奇浑身无力的靠在了苏然的肩膀上,感受到了苏然紧绷的身子,似安抚的语气说:“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的,我就是想……和你再靠近一点,我没有别的意图,你不要害怕。”
他这么一说完,苏然的身子似乎绷紧的不是那么厉害了,白傲奇把捂着苏然嘴巴的手松开,苦笑一声说:“你不要这么紧张,我不会害你,我就是害怕……你会拒绝我。”
苏然眼泪再也忍不住,滑落下来滴到了沙发上,这样的白傲奇何尝不让她心疼?白傲奇是目前对她最好的人了,补全了她三年多的空缺,重新把苏然变回了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甚至,连方煜城做的都没有白傲奇多,可是没办法,苏然的一颗心全都拴在了方煜城的身上,心中再也没有任何空缺来安置白傲奇。
她也无数次想,要是她爱上的是白傲奇就好了,那样她再也不用忍受方煜城给她的伤害和寒冷,可感情是心说了算的,苏然没有办法。
如果可以,苏然并不像伤害白傲奇。
苏然没有将白傲奇推开,因为她知道,如果今天她推开了白傲奇,那就会直接毁了白傲奇了。
白傲奇的气息萦绕在苏然四周,白傲奇双眼微红看着苏然,将手上的也松开了些,他害怕苏然也疼了。
苏然的眼神怔怔望着他,那双眸子他很熟悉,眼里的神色他也熟悉,那双眼睛里,什么情绪都有,唯独看不出情爱。
白傲奇嗤笑,即使是这样紧紧相拥白傲奇还是觉得不够满足,他想将这个人深深镶入到自己的身体里,这样才能满足自己的私欲,可是他知道不行。
白傲奇沉下头,眼神在苏然的嘴唇上停住了,他静静用额头抵住了苏然的额头,说:“这可让我如何是好?苏然,为什么你爱的人不是我……”
苏然没有说话,牙齿咬着自己的双唇恨不得渗出血来,这个问题她答不出来,是啊,她爱的人为什么不是白傲奇?
“这些都不重要了,我……今天,你不要拒绝我,好吗?”白傲奇说着,像是拽着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的说。
苏然闭了闭眼,不再做声。
随后她感受到了白傲奇那边传过来的压迫感,白傲奇的双唇轻轻贴上了苏然的嘴唇,从一开始的轻轻触碰,到后来的无情的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