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依旧遮蔽着天空,虽非暗无天日,却也是令人开心不起来的气氛。压抑的气氛令心事重重的苏墨瑶很是烦躁。
虽说已经过去了六年,但对他来说还是有些芥蒂。对此,苏墨瑶最明显的表现在于变得很是尖酸刻薄,她凭借自己的本事在女生群中建立了很高的威信。
六年前,苏墨瑶本身的特点被很多女孩所嫉妒,白佳玉和谷野凌本身就是很难惹的存在。孙楠楠更是看上去一个男人婆,也就苏墨瑶看上去很好欺负。
于是乎,那些无聊的男生为了戏弄这个女孩,在她的书包里放了一只老鼠,谁知在苏墨瑶发现后,直接捏爆了这只老鼠,肮脏的汁液被她弄得到处都是,之后依旧毫不在意的拿出手巾擦干净,若无其事的开始了一天的学习。
而这一下,可是吓坏了不少人。
他们不知道,在前一天,她刚刚失恋。
失恋的女孩有多恐怖,他们始终没能体会得到。
之后慢慢地,苏墨瑶在女孩的圈子里也成了一个大姐大的代表,更是不良少女的代表团。凌子卿很多次去劝苏墨瑶,却一直被苏墨瑶冷眼相待。
谷野凌也偶尔被苏墨瑶为难,不过黏在本是搭档的关系所没多为难。而谷野凌为了避免再把事情闹大,也没有继续追究这些事情。
而今天的苏墨瑶,秀眉微蹙,橙红色眼影勾勒出一个有着一定魅力的姑娘,斜刘海更让她显得帅气,两边的蝎尾辫让她反而有种可爱的意思。
这所有的风格叠加在一起,倒是有种女王的味道。
“嘁......”此时这位被称为女王的苏墨瑶心烦气躁,恨不得和别人打上一架。
究其原因,也不过是谷野凌表现太过优异,在学校有着很高的人气。
谷野凌,外表清冷,实际心地善良的女孩。无论何种搭配,那种眼中的一丝忧郁却始终无法掩埋。
苏墨瑶也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谷野凌的恶意有了变化。对谷野凌的恨意并没有因为凌子卿的离开而减弱,正相反,在她眼中,谷野凌不过是个白莲花而已。
“等着吧,谷野凌,明天!”
苏墨瑶背上包,暗暗地骂了一句,嘴上始终叼着棒棒糖,旋即离开了教室。
天色昏暗,不宜出行。
次日,学堂上有几场对决。为了能够更好地激励学员更加努力,以显示天外有天的道理。这场原本就是实力悬殊的对决,依靠白佳玉一人就掀翻全场。
而这也让很多人不服,毕竟天才的待遇和自己不一样。
这六年里他们谁不是吃好的喝好的睡好的?所有特权、资源一边倒,这纯粹就是一场不可能获胜的比试。
当然,这也让沈涛想到了。
“我让你们看看,当初你们的不努力导致的结果。六年前,你们在同一个起跑线上,学院是不是给了你们很多机会?”
“你们没有这个本事,就不要说没给你们机会。他们如此强大,是因为他们有这个资格!你们还有机会,我们学院,不希望出现差生!”
沈涛说着,指了指凌子卿和楚云澈,道:“你们两个,好好给他们展示一下你们这几年的成果!”
楚云澈和凌子卿接到命令,立即上前,随便比划一下,都是速度和技巧的运用。整个过程不过几息之间,却是令人应接不暇。
凌子卿手中早已有了一把长约六尺的细长的刀。这种刀刃重约百鼎,与楚云澈是厚重的龙枪碰撞出了花火。
一来二去,竟也不分伯仲。
“这二人速度也太快了吧?”所有人看得是格外的爽快,虽说一瞬间又不知所踪,但总归能看见溅起的火花,也算是大饱眼福了。
“锵!”猛然间,一到金属撞击声响起,凌子卿楞了一下,楚云澈停下来也愣了一下。二人只感觉手中一轻,再看时却是见空空如也。
“哎哟!”楚云澈最先反应过来,他们的武器此时早已飞到原初,插在了墙上。
就在楚云澈跑去拿的时候,凌子卿忽然一动,挡在了他的身前,一拳过去,便是如同恶龙一般扑来。
楚云澈见此,心中顿时大惊,哪还管什么武器?防御大开,那一拳任他刚猛,却怎么也无法破防。
“听说过丐帮吗?虽然你也许没听过,但布衣帮恐怕不可能不知道吧?当年布衣帮的帮主楚云澈在研究新术的时候,发现一种共有十八种掌法的功夫,因为感觉很牛逼,所以叫斩龙十八掌!”
“可这和牛逼没关系吧?难道是因为连龙都可以打败?”
“胡说什么?你没看到凌子卿现在的情况吗?连楚云澈都没打败。你告诉我,楚云澈有龙厉害?”
两个路人见此情形,也是没有忍住,聊了起来。
而听见陆仁贾这么说,龙韬摇了摇头,道:“他能打败还得了?他顶多也只是个武尊,怎么可能!”
的确是不可能。
不过,既然说是斩龙十八掌,怎么可能就这么结束了?
更何况,那也不一定非得战胜一条龙啊!
“喂,凌子卿,适可而止啦!”
“不行!现在连一招都没有发,怎么展示出这一招的厉害?”
既然是斩龙十八掌,那就得有十八掌!
但关键是,为什么要叫斩龙啊!
“你可得了,非要这样那我就用揍犬棒法了!”
凌子卿抽搐的笑道:“你有没棍子,怎么用揍犬棒法?”
“呃.....也是。”
但楚云澈并没有什么尴尬的表情,继续道:“但我可以用这招啊!”
猛然间,楚云澈的手如同流星雨般袭来。
“这.....莫非是,飞马流星拳!”
不知道为什么,两个明明是在交战的,但却反而有种在演戏的错觉。而其他人也只能笑笑不说话。毕竟除了那些话语可笑以外,几乎是没有一点多余的动作。
“看样子好像闹着玩一样啊....”陆仁贾看得有些好笑,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任由自己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