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丹药虽然很大作用,但后遗症让人害怕,不到生死危机需要动用时,没有武者会选择动用。
未达到武王境又没有炼制材料,也不懂炼制方法的天甪对丹药暂时死了心,现如今,他最重要的是提升实力。
这次打败了拳门,有好处也有坏处。
好处是天朝莽象门的强大肯定引起了五大门派的忌惮,使他们不敢小瞧,也不敢来犯。
坏处是五大门派弟子把神州的情况汇报回去后,会不会导致武界提前出世,这样留给天甪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想到这,天甪看向秦月夕,他必须尽快下手了。
这目光使得秦月夕浑身不自在,总觉得自己好像被妖兽盯上了似的,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月夕妹妹,我们今天到城内走走吧!”王月如的开口挽救了秦月夕,俩人挽着手离开了王宫。
盯着俩人的背影,天甪寻思着,不太好下手啊!秦月夕身边总是有王月如和华沫沫的身影,想要独处难度太高了。
除非....
夜晚,天朝王宫寝宫中的声音不断,持续了数个小时后终于结束,王月如陷入沉睡。
床上的天甪套了件衣服后离开寝宫,来到隔壁房间外,精神力一扫看到了皱眉睡觉的秦月夕。
推门,进入,关上。
来到床边,秦月夕依旧在睡觉,按理说武师境的反应相当灵敏,况且还有精神力,接近就会察觉。
无奈秦月夕这个房间就在寝宫旁,每天晚上从隔壁传来的娇喘让她无法入眠,比起刚从武界出来时,秦月夕已经成熟不少,更懂了很多男女之间的事。
隔壁传来的娇喘自然王月如的声音,每次她一听到,脑海中就浮现天甪与王月如的样子,身体不自觉发烫。
为了避免受隔壁影响,秦月夕会用气血之力封住听觉,精神力收入身体之中,以她的经验,一般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时间,隔壁就会停止动作,这样她就不受影响了。
可今天晚上,天甪就好像疯了似的,秦月夕多次听到王月如求饶,可天甪还是没有饶过她,使得她在封住听觉的情况下入睡。
梦中,秦月夕正被天甪关在小房间中,想像对待王月如一样对待她,没经历过的她只以为天甪想要欺负她,所以睡着的时候眉头大皱。
见秦月夕还没察觉到自己的进入,天甪忍俊不禁,他故意把秦月夕安排在隔壁,自然知道对方会听到一些不该听的。
一个女人长期处于这种环境中,自然会把身边唯一的男人作为假想对象,天甪就有很大的希望!
这就是手段!
下一步该怎么办?
打晕,然后生米煮成熟饭?
不行,这样太卑鄙了!
天甪一咬牙,卸下了身上所有衣服,朝着床上扑了过去。
睡梦中的秦月夕感觉到一具火热的身体压住了自己,并且自己的嘴唇也被什么东西吸住,一条灵活的物体钻入口中肆无忌惮的探索。
睁眼!
呜...
秦月夕看到压在她身上的天甪愣了一下后,第一反应就是挣扎,自己嘴里的就是天甪的舌头,此时正在不断搅动着自己的舌头。
呜...
秦月夕身子扭动起来,想要摆脱天甪,可压在她身上的天甪有着天然的优势,处于攻击位置,又怎能轻易让她挣脱。
身上这个男人正盯着她的眼睛,双手正在解开她的睡衣,就在挣扎间的功夫,秦月夕感觉双腿一凉。
睡裤必然已经被褪去!
不行,不能这么下去,她再傻也明白天甪想干嘛。
嘴中的那条舌头搅的她意乱心烦,秦月夕缩起自己的舌头,正想狠狠朝它咬下,却发现那舌头如同泥鳅般滑油。
“你个流氓,你...想干嘛?”
天甪舌头的离开让秦月一下有了说话的机会,她怒视天甪质问道。
“月夕,夕夕,我喜欢你!”天甪无比认真的盯着她,一字一句说出。
天甪的表白错不及防,秦月夕听后仅仅愣了一秒,小拳头就朝天甪砸了过去,同是口中怒斥:“混蛋。”
呜...
攻击被天甪用身体抗下,嘴巴又被天甪堵住了,同是秦月夕感觉身上也是一阵宽松,睡衣在不知不觉中也被天甪脱去。
怎么办?
反抗也是无畏的!
数秒过后,天甪的嘴巴又离开了,“月夕,我会对你好的。”
“你...呜...”
还没等她回答,天甪根本不给说话的机会,嘴巴又堵了上来。
数秒后,松口,“夕夕,你好美。”
“我...呜....呜...”
每次天甪松口,自己说了一通话,却不给秦月月夕开口说话的机会。
秦月夕委屈极了,无奈极了,如果天甪真的要把怎样,她该怎么办呢?
啊...疼
胸罩被褪下,天甪的手开始捏了起来,从来没有遭受过这种力道的白兔非常不堪,雪白的肉肉浮出了道道红印。
呜...呜...
除了喉咙发出抗议声外,秦月夕如同小白兔一般,摆脱不了被大灰狼吃了的命运。
天甪松开嘴,脸埋到了秦月夕脖间,轻嗅发香的同时啃着雪白的脖子,他感觉到秦月夕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这就好办了!
秦月夕的小嘴重获自由,她都能感觉到嘴唇明显肿大,对于天甪不断在她身上的动作,她内心深处产生酥麻感。
“不,不要啊!你...放开我。”秦月夕感觉到小内内也正在离开原有位置,口中忍不住求饶,双腿也夹得紧紧的。
天甪并没有回她,只是原本在脖子间的脸已经到了胸口处,这下身体上传来的酥麻感更加强烈,秦月夕感到浑身发热,无力。
啊
一只强有力的手扒开了紧紧缠绕在这一起的双腿,天甪的身子来到中央位置,整个人还是处于上位,等待进攻的时机。
“我...呜呜...啊”
这次天甪并没有堵住秦月夕,而是她意识到作为一个女人,最珍贵的东西就要失去,忍不住抽泣起来,又被胸前传来的酥麻感打断,呻吟出声。
酥麻一阵接一阵,被分开的双腿再也无法合上,最羞人之处大方露在外面。
“夕夕,我来了!”
秦月夕咬紧牙关闭上了眼,两滴眼泪从她眼角滑落下去,看的天甪都有些不忍心,可他必须这么做。
噗哧!
一往无前,毫不犹豫!
哪怕阻碍非常强,但天甪顾不得其它,一路倒地!
“啊”
剧烈的疼痛传到秦月夕脑海,在她将要大喊出声时,又被天甪用嘴堵上了。
要是真喊起来,隔壁的王月如睡得再沉,也会醒的。
天甪堵住秦月夕后并无动作,就这么看着闭眼的秦月夕,单手轻轻抚摸对方脸庞,像是在安慰。
过了会后,疼痛来去匆匆,秦月夕几乎感觉不到疼痛感,但她不敢睁开眼睛,希望这一切都是做梦。
天甪成了她的男人,这个讨厌的男人成了她的男人,她的第一次就在不情愿间被夺走了。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秦月夕一动不动,天甪也一动不动,一个睁眼,一个闭眼。
仔细观察秦月夕,天甪知道她故意不睁开眼睛,害怕面对他,他感受到她内心的紧张,也能感觉到她身体渐渐地放松。
天甪试探性地开始动作,秦月夕强忍着,哪怕有任何感觉传来,她也想忍下去,但随着天甪动作加快,那一阵强过一阵的感觉。
啊...啊....嗯...呜.....
在天甪的阻止和秦月夕的自制中,声音无法传出这间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