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鑫公司总部内。
骆嘉俊坐在椅子上挥动手臂,嘭的一声将礼盒从桌上打的飞了出去,脸色狰狞的吼道:“拿走,把它给我拿走!!!”
右侧的保镖看着骆嘉俊提醒道:“没事儿,里面没东西……。”
“我他妈让你把它拿走。”骆嘉俊蹭的一下站起来,红着眼珠子吼道:“烧了,拿出去烧了。”
保镖一看骆嘉俊已经气的语无伦次,说话都没了逻辑,愣要拿火炼铁,立马就弯腰捡起礼盒,快步跑出了办公室。
椅子上,骆嘉俊脸色煞白的松了松领口,拿起烟盒骂道:“艹你妈的,回来了是吗?跟我玩心理战是吗?想让我害怕是吗?老子怕你这个?!你回来了,我就再杀你一次。”
连续坐在办公室内抽了两三根烟,骆嘉俊立马打电话给了建东。
“喂,怎么了?”建东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
“你马上来公司办公室。”骆嘉俊不容置疑的说了一句。
建东闻声一脸懵b的回应道:“哥哥啊,你喝了多少啊?!我在台b勒,我飞去吗?”
“你明天过来,要快。”
“什么事啊?”
“你来了说。”
“好,我知道了。”
“一定要快点来。”
“嗯。”
“用最快的速度,赶过来。”
“我知道了,不要再说了,好吗?”建东无语的回应着。
“嗯。”
话音落,二人结束了通话。
凌晨两点钟,骆嘉俊在套间内洗完了澡,就在睡衣里面套上了国外买的新款防d衣。这个马甲是老美尖峰装甲公司生产的,号称在六米内用7.62mm军用子.弹连续射击四十次也不会穿透的防d马甲。由此可见嘉俊在生命安全上是用尽了全力的。
门外两个保镖坐在沙发上正大眼瞪小眼的看着电视,他们也不敢睡觉,因为老板要求夜班必须俩人保持清醒状态。
看着电视,关着灯,俩人好不容易熬到了凌晨三点多,右侧的壮汉突然听到卧室门泛起嘭的一声闷响。
俩人闻声立马起身,直愣愣的看向了卧室门口。
骆嘉俊眼珠子通红的问了一句:“没睡觉吧?”
“没……没有啊,这不看电视呢吗?综艺节目。”壮汉一脸懵b的回应道。
“啊,没事儿。”骆嘉俊迈步走到房间门口,伸手从柜子后面拿起一根钢棍,斜着顶在门把手与地面之间说道:“我刚想起来,门忘了顶上了。”
俩人相互对视一眼,额头冒着汗,也不知道说啥好。
“别睡觉昂,明天早上再睡,我睡了。”骆嘉俊嘱咐了一句,溜溜达达的就回到了室内。
俩人缓了半天,目光忐忑不安的重新坐在沙发上。沉默了许久后,右侧一人突然问道:“你说咱俩要在客厅内弄出点动静,他能不能拿枪出来给咱俩干死?”
左侧的同伴听后脸色大变,立马指着遥控器说道:“你……你给电视小点声……快点的……我听说骆总这段时间天天上靶场练枪法呢。喜剧也他妈别看了,万一笑出声有生命危险。”
“呵呵。”右侧的汉子一笑,立马点头回应道:“这骆总也算是奇人了。”
……
第二日一早,建东从湾湾赶到了国内。
与此同时,杭z市郊某面包车上,一个胡子拉碴的男子,摸着脑袋说道:“沈天泽的意思是,要搞清楚骆嘉俊在t湾究竟有啥牌,咱们再动手。”
“怎么摸啊?”
“沈烬南马上来,我和他谈。”男子吸着烟,笑着回了一句:“调子他定,具体事儿我们干。”
“嗯。”
车内众人闻声点头。
……
缅d望l,西北大营内。
莱朋的副官站在一个连长的办公室内,愁眉不展的说道:“妈的,参谋长让我去找盛世万豪那帮人下落,你说我该怎么办?”
“那就找喽。”连长本地口音很重的用缅语回应道:“问问情报部门的人呗。”
“没用啊。”副官摇头回道:“你想啊,沈天泽要留下的话,他肯定是有地方待,有人保护啊。所以这个事儿没有内线,肯定就办不了。”
“你很蠢啊,那就象征性找找啊。”连长轻声支着招:“干点眼前活儿喽,动静闹大一点,让上面知道你在办事儿不就好了?”
“不行的,找沈天泽这个事情是死命令。”副官再次摇头:“我要不搞出结果,渎职,闹不好上面会严惩的。”
“那就难喽。”连长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的说道:“主要我们在边j那里搞的太狠啦,一点生存空间都不给人家留,沈天泽想在一些下属那里藏身都没得地方。”
“怎么办呢?”
“哎,你为什么不打电话问问张先生呢?”连长突然一拍大腿的说:“他不是在盛世万豪待过很多年吗,那沈天泽的一些关系,他也清楚啊。你问问他,说不定会想到办法啊。”
“是哦!”副官恍然大悟。
……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
副官在露天越野车内拨通了张永佐的号码。
“喂?克副官。”
“你好,你好啊,张先生。”副官立马客气的说道:“我是在莱朋参谋长那里要到的您电话。”
“是,他把问题跟我说了。”张永佐点头。
“哎呦,这个事情一筹莫展啊,上面催的又紧,我实在是没得办法了。”副官满脸无奈的说道:“想看看你那里是否有重要线索,给我们分享一下啊。”
张永佐思考半晌:“有。”
“哪里?”
“在密支那。”张永佐低声说道:“那里有个人,曾经是盛世万豪的核心。”
“谁啊?”副官闻声立马催到:“快说一说啊。”
……
与此同时。
巴昂派的人已经进入了小勐拉境内,穿着便服,在山内一个寨子里见到了沈天泽。
沈天泽原本以为巴昂会找一个级别相对高一点的人跟自己来谈,但一见面才发现,来人竟是之前跟他们有过冲突的波克莱。
“……怎么选这里暂避啊?”波克莱是个大老粗,说话也直来直去的。
沈天泽闻声后解释道:“这里是反z府武装的聚集地,乱,也好藏,但不能长待。”
“很好奇,为什么是我来,对吗?”波克莱问了一句。
沈天泽愣了一下,没有回话。
“我堂哥是参谋长。”波克莱扭头看着沈天泽说道:“即使有这层关系,当初我跟你发生冲突,巴昂将军还是偏向你们边j啊!”
沈天泽听到这话,立马回了一句:“……你的事儿,给我上了一课啊。”
“算了,不提了。”波克莱背手冲着沈天泽问道:“巴昂将军说你有想法了,跟我说说吧。”
沈天泽沉吟半晌,扭头就看向了寨子外侧,指着北方说道:“……巴昂将军连军w吴总参的命令都敢违抗,可为什么军w没有立马动他,而是要搜罗什么证据呢?”
波克莱愣住。
“……其实解局的药,已经在你们北部军区了。”沈天泽拍着波克莱的肩膀说道:“治感冒有治感冒的药,治头疼有头疼的药。而密支那地区,能治乱病的就你们北部军区一家,除此之外,再无分号啊!”
波克莱闻声眼神通亮,立马点头应道:“我好像明白你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