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突然觉得自己现在有时候特别容易犯困,对腥味的东西也越来越反感。
恶心和反胃感更加让清雅全身有些乏力,再加药物的控制,让清雅消瘦了不少。
自从那一次清雅的脱离,林逸海便再也没来打扰过她,倒也省的了几天的清闲,但这些天的饮食状况来说,清雅的状况让林逸海还是担心做了退让。
清雅正坐在花园的躺椅上,阳光温暖的照耀在她白暂的皮肤上。
眼前一片黑暗,当她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人,他的下巴早已长出了胡渣,面容憔悴。
“林逸海”清雅没想到的是林逸海竟然会来见自己,惊讶的神情让林逸海都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见到我很惊讶?”林逸海沙哑的声音让清雅微微皱眉。
“你可以放我回去了么?”清雅站起身看着他。
林逸海微米双眼,咬牙切齿的抓住清雅的手“你就那么想要见他”
“是”
清雅毫不犹豫的说道,思念这东西很奇怪,她比任何时候都想念墨祐,想知道他过的怎么样,吃的好不好,过的好不好。
面对清雅的回答,林逸海竟然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生气,但是她和那个男人是夫妻,不生气,她本身就该是自己的女人。
纠结的情绪充斥着林逸海的整个大脑,原本就被申东冉几人扰乱了神志的男人,此刻更是气焰更盛,申东冉,墨祐,微生,川封这几个男人还真是不容小墟,竟然将他的内部都能导出一个巢穴,可以,能力确实不错。
“我告诉你,清雅,别在惹我生气了,不然下一次我就拿你的亲人开刀了”男人的话说的很随意,但是里面包含的威力不容小觑。
莫名的心慌让清雅微微退后,眼前一片黑暗,人瞬间跌落。
林逸海反应及时的接住清雅。
“主人请您出来一下”医生看着坐在床边的林逸海说道。
林逸海随身而去,带上了门,看着面前的男人“她怎么样了?”
“小姐怀孕了,已经有3周的身孕了”医生如实说道,没有看男人,语气里很平静,他不傻,这个女人来到这里也就两周时间,将近3周,绝对不可能是主人的,如果是的话我不可能对主人那么冷淡,还需要用药物控制身体力量。
“我知道了,这件事情别让任何人知道”林逸海说着。
“是”
“孕妇需要注意什么?有没有压制孕吐的药”林逸海盯着面前的男人。
“等会我会给主人送来的”
“行,去吧”
看着医生离开,林逸海才打开门进入,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他用手轻轻拨开她的发丝,留出耳际,怀孕3周,这就像是一个大大的耳光打在他的脸上,让他清醒的认识到他的女人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女人了。
孩子,在那一刹他闪过杀掉的念头,可是,他怕她伤心,他怕她绝望,所以,他选择了留下那个不属于他们之间的东西,只要她爱他就给,只要她能留在他身边就好。
将空调打开,从柜子里拿出昏睡露擦一点在清雅的鼻尖。
他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这是他此生最卑鄙的手段,为了留住她,他无所不用。
将被子掀开,看着扣着整齐的排口,一颗一颗慢慢的揭开,光滑的肌肤裸露在外。
“对不起,但是我必须那么做,你才会留下来”
林逸海脱掉了清雅的衣物,就像是脱掉了她最后的一层保护衣,他慢慢吻上她的唇,耳垂,脖子,一点一点慢慢往下,到了胸前他停住了,孕妇的禁忌他看到了,所以不可能那么做。
有人说:无论你今天受了多少罪,当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一切都会过去的。
也有人说:清雅就像是蒲公英,看似自由,却身不由己。
接近中午时,清雅才慢慢转醒,慢悠悠的睁开眼睛看着坐在自己床边裸着上身的男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醒了?”林逸海温柔的看着她,一脸的柔情让清雅有些不适从。
“你怎么会……”清雅坐起身还没说完,蚕丝被便从身上滑落,清雅低头看了眼自己,连忙裹住自己的身体。
她没有尖叫,而是震惊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宛如一道闪电劈在了她的头顶,道道吻痕充斥着她的脑海。
“看来你知道了?”林逸海邪魅一笑,看着清雅失魂落魄的样子他的内心还是狠狠的揪疼。
他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男人,他不明白。
清雅狠狠的瞪着林逸海,恨不得将他身上的肉炖来吃了,那股想要杀人的欲望特别强烈,还有无知的厌倦,她想要哭,可是眼泪怎么也不会流出眼眶。
她彻底脏了,脏了,无论是哪里,她都脏了,再也不是以前的清雅,再也不是只属于墨祐一个人的清雅了。
“不用那么恨我,你的味道是我尝过最好的,哪怕你已经被其他的男人用过了,我也不嫌弃”
林逸海的话就像是一根针,一点又一点的刺透着清雅的心。
“滚”
很淡漠的一句话,没有任何的情绪,看不出任何的不对劲,但是,只要低头一看都可以看出她握紧的手心早已流血。
林逸海没有生气,只是看着清雅一字一句的说道“别想自杀,否则我会杀了墨祐,微生,曲漫渔,申东冉他们所有人”
看着林逸海缓步走出去,清雅握着的拳头也没有松开,恨,所有的恨像是到达了顶端那样,她一把抓过柜子上的杯子,用力的砸在了电视机上,玻璃受到重力变成了星星点点。
她踩着地毯一丝不挂的走进洗手间,打开喷头,热水缓缓流出,她冲涮着自己的身体,吻痕洗不掉,味道洗不掉,侮辱洗不掉,统统都洗不掉,她脏了,脏了,真的脏了。
泪水伴随着清雅一起滑落在地上,温热的水冲击着清雅的身体。
心酸,无助在那一刻重重包围了清雅,不知道该怎么做的她还是像其他女人那样抱头痛哭。
她不是没有伤悲,也不是一直很坚强,她是学会了虚伪和伪装来保护自己,她也有像小女生那样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