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无一例外的拒绝了自己的稿子,甚至连初审都没有过。
这其中,另有蹊跷?
“瞎猜的?那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个剧本我投出去过?”
曲漫渔目光锐利,曲优优目光闪躲。
明显的心虚。
“我……”
曲优优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嘴硬道:“是你自己说的这个剧本你准备投出去的,就你的剧本,想也知道,如果不是靠我的面子,根本就是烂大街的东西。”
好一个颠倒黑白。
明明是盗用了自己的东西,现在还来贬低。
“呵,烂大街?那你别用啊?晚姨不是最宠你了,花钱一定能给你买来更好的本子,何必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甘愿当个小偷呢?”
曲漫渔的情绪崩溃,自己的善良并不是她们任意欺负自己的成本。
这话虽然难听,可说的也是事实。
曲优优被人说中了,恼羞成怒。
无理也要嚷上那么一番。
那尖锐的声音,加上喉咙剧烈叫喊的嘶哑声,简直是对耳朵最大的折磨。
“曲漫渔,我告诉你,我用你的东西是给你面子,反正这个剧本我已经拿去签约了,我偏要用,你有什么办法?”
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恶心的曲漫渔差点就把刚才吃的东西吐了出来。
“是么?”
见她这副模样,曲漫渔也没有必要给她好脸色了。
原本她提出了更好的解决办法,但是曲优优非要闹得鱼死网破。
“我也很想试试,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来教训一下我的好妹妹。”
说完,曲漫渔偏头看向杜晚。
“既然,晚姨教导有疏,那我这个当姐姐的,也不能总放任她胡来,以后到外面可是要吃亏的。”
曲漫渔也学着她俩那阴阳怪气的声音。
并且声线很清冷,给人一种寒颤的感觉。
“你能拿我怎么样?”
曲优优挺直了腰板,一副无知无畏的模样。
“不怎么样,准备材料起诉,既然在这个家里没有我的公道,那么就寻求法律帮助咯。”
既然,事情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了,再继续争执下去也无济于事,曲漫渔也只能接受现实。
不过,她绝对不会任由曲优优每一次任性都由自己买单。
“曲漫渔!”
曲优优听了曲漫渔的话一愣,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毕竟错的是她自己,如果走法律途径的话,她也根本没有办法来证实这个剧本是自己的。
倒是杜晚,立马发威。
“再怎么说都是一家人,你有必要闹得这么僵吗?”
杜晚挑着眉毛,眼珠子好似都要瞪出来了一般。
“是我闹得僵吗?除非她曲优优解约,并且保证不会再把我的剧本外传,否则,这个官司我打定了。”
曲漫渔一步也不肯退让,她们母女俩一次次触碰自己的底线,再往后退的话,只剩下无尽深渊。
“这件事,没得商量?”
杜晚眉头紧拧,看出来这次曲漫渔是铁了心了。
“没商量。”
她干脆利落的回答,然后转过身,径直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剩下餐厅的母女俩,曲优优只能摇晃着胳膊,叫母亲替自己想办法。
“妈,你看她!”
曲优优总是喜欢让别人帮忙解决一切问题。
所以,当下第一反应就是把事情丢给杜晚解决。
谁知道,杜晚板着一张脸,十分阴沉,不耐烦的吼了一句。
“没长进,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考虑周全。”
为了这个女儿,杜晚也是操碎了心。
“妈……这也不能全怪我啊。”
曲优优也知道是自己办错了事,声音细小,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杜晚不在说话。
深思了好一会,紧皱的眉头才稍稍的舒展开来。
“都是她曲漫渔给脸不要脸,可就不能怪我赶尽杀绝了。”
杜晚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让曲优优不明所以,但是眼睛放着光,听母亲的意思,应该是想到了应对的办法。
“妈,你是不是有办法了?”
她声音略带激动,毕竟,自己岁数不小了,能够等来这次的机会不容易。
“没有。”
杜晚有些气恼,冷冷的回了一句。
对这个女儿实在是失望。
“那……我的事,怎么办啊。”
曲优优急得直跺脚。
“瞅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她说打官司不过就是吓吓你,先不说这官司她打起来证据不好找,就算是她有充足的证据,最后下来了审判结果,咱们找人帮个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要说剧本这件事,其实不算大事,大不了在曲漫渔提供证据的时候,想办法把证据销毁。
杜晚真正担心的是,自从他父亲走了之后,曲漫渔越来越不好掌控了。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恐怕她要有把自己娘俩赶出去的心思。
这才是当务之急,曲家,她是断然不会让曲漫渔分一杯羹的。
自己处心积虑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能够靠着曲家的产业颐养天年,过上舒适的好日子。
谁知道,她那个爹不争气,忍受不了债务撒手人寰,才让她陷入这种境地。
“妈,你说的对。”
有了杜晚的这一番话,曲优优也算是有了底气。
这才替换掉了之前那一脸的担忧。
“妈,既然这件事情没那么棘手,那你刚刚怎么还那副表情,吓得我以为,这事儿有多么严重呢。”
曲优优轻轻吐了一口气,拿起水果盘里的橙子,剥了一个递给杜晚。
虽然是母女的关系,但是曲优优却总是喜欢习惯性的讨好。
接过橙子,杜晚眯着眼睛,望向远处,陷入了几秒钟的回忆。
“那时候你还小,应该不记得了,其实,曲漫渔有个亲弟弟。”
杜晚回忆起当年的事情,其实韩父当初在外面不只有自己一个女人。
当时曲家正盛,男人嘛,一有钱就喜欢沾花惹草,天性使然也好,有钱就变坏也好。
总之,当初韩父跟另一个女人打得火热,那女人倒是没有杜晚城府深。
以为自己得到了韩父的宠爱,为人做事都十分高调。
而那时候的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