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分两列,犹如波开鳞散,秦炎携麾下众将迎面而出。
新衣怒马何其少年,谁又不像安渡余生?
”诸位将士可敢一战!“
秦炎金盔金甲手中真武太极枪高举,在边塞刺眼的阳光中灼灼生辉,此时他秦炎仿佛就是那太阳的化身。
“战,战,战......"
十万秦军将士振臂高呼,端的是热血沸腾,个个眼中战意十足,丝毫没有畏惧之意,因为他们有了一个新的领袖,他不会抛弃他们,会与他们并肩作战,他就如他们的神。
”秦军必胜!“
秦炎策动追风,往列阵的将士阵列中行去,身后是赵云等一干大将。
”吾必为主公多多杀敌。“
这是赵云等将心中所想,主公乃是天命所归,这天下再也没有人能与之比肩,只有主公坐上那至高无上的宝座,这华夏,这天下才能还民与安乐。
而今日居庸一战,势必载入史书,名留青史!
"秦军必胜!"
秦炎被那战场的气机所牵引,右手握拳,使劲的拍打着众将的胸膛,彤彤之声不断的响起,引得热血沸腾。
”必胜!“
“誓杀于夫罗!”秦炎长枪一挥,大喝道。
“杀,杀,杀…”
吼声如雷,士气如虹,老军陷阵营,新军背嵬军发出的声势,犹如排山倒海一般,音传十几里,犹可闻......
秦炎的战前动员,简单又直接。
他仿佛在宣布自己在要什么,然后,他也相信,他手下的儿郎们,会取来一切他想要的东西。
哪怕,是敌军的人头!
“杀!”
“杀!”
“杀!”
将士的怒吼之声,带着凛然的杀气,席卷云霄。
士气,已经抵达了高峰。
现在缺的,只有他们进攻的目标!
十五万雄兵当前,那又如何?
杀就是了!
见敌军气势节节高升,作为大王子的于夫罗岂不知何如?急忙挥动剑下令:“诸位,就让这个汉朝的大将军,见识下咱们匈奴铁骑的厉害吧!”
匈奴人本就是茫茫草原上的游牧民族可以说是野蛮未训,生性喜斗,此时更是呼喝着匈奴人特有的口哨声,配合着自家的主公。
刀口舔血,是他们的家常便饭
“于夫罗,尔等不思吾大汉之恩,反而侵掠大汉疆土,可见汝等毫无礼义廉耻,乌鸦尚知反脯之情,可见其连那动物亦是不如。”秦炎手中真武太极枪直指匈奴阵中的于夫罗,朗声斥责道,犹如老父亲呵斥儿子一般。
“哼,弱肉强食,尔莞首小儿休要多言,任凭今日一战,吾取你头颅,进入汉地!”
于夫罗老了老了什么阵仗没有见过,立马反击,声色俱冒,哈喇口水乱喷一地。毫无一军主帅之威。
“怎么,老匹夫被本将说中了恼羞成怒不成?本将平定百万黄巾,造福一方百姓,令百民称善,而老匹夫汝呢,除了出身,还有什么可值得称赞的?又有什么造福与汝子民的?”
”你们说是不是啊?对面的匈奴将士?“秦炎嗤笑,转而看向敌军阵容,双目炯炯有神,被盯中者无不低下头颅。
是啊,他们的首领有什么值得他们敬佩的?除了出身高贵,没有一项是出奇的。
眼见自家将士士气呈直线下降,于罗夫心中大惊,暴喝一声,怒道:”本王子横刀立马为匈奴开疆扩土,为的就是本族子民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
“今日一战,汝死,则吾族万世无忧!”
“擂响战鼓!”于夫罗不屑在于秦炎多言,他只想早日入主汉地北境。
旌旗蔽空,万里无云,黑云压城城欲摧……!
“轻骑兵两翼,陷阵营本将冲击敌军中军。“秦炎吩咐道。
中间开花,两翼扩大,这是自古以来的战术,即使秦炎不说,手下的主将又岂会不懂?
“准备冲锋!”
“准备冲锋!”
传令兵四出,口中不断地重复着秦炎的命令。
“呼呼……”匈奴阵营亦是不落下风,随着一阵沙尘遮天,两方战争机器高速的运转起来。
杀伐一触即发。
“杀!”
秦炎一马当先追风的速度狂飙,人马好似化作了一团光影,急速前进。
杀声震天!
数十万人举起手里刀枪,怒吼杀来,幽黑的甲胄汇聚成了一道钢铁洪流!
匈奴的将领们,尚且是第一次见这一支武装到牙齿的铁骑,甚至连坐下那一匹骏马,都穿的比一般的副将骑的还要好。
身上披着重达二十多斤铁甲的骑兵,气势汹汹的朝着他们本阵踏来,声势骇人至极。
黑压压的甲胄,也闪耀着摄人夺目的寒芒,令人不寒而栗。
“杀!”
“城破后狂欢三日!”
匈奴主将鼓舞着手下的士气,抛出一个个香甜的诱饵,那底下的匈奴士兵听闻一个个嗷嗷叫挥舞着刀剑杀向秦军。
看着如潮水般涌来的匈奴骑兵,秦炎的心里,陡然生起了一种豪迈肆虐的杀意。
霸道无匹的力量在秦炎身上流淌!
这一刻,他不在是一位二十一世纪的青年,也不在是一位只读诗书的学子,而是一位为民族未来发展安定而挥舞手中利刃的华夏将军!
没有丝毫的犹豫,在众人不敢置信的眼神当中,秦炎直接纵马朝着匈奴本阵当中杀去。
真武太极枪尖,好似有五爪金龍探出,狰狞恐怖的枪劲,直接将冲锋在前边的匈奴铁骑给挑飞!
强横的枪劲,透过他的身体,却还未断绝!
唏律律!
战马被掀翻在地,发出了一声声的悲鸣,混合着匈奴铁骑的惨叫声,混合成了一曲悲惨哀乐。
一枪之威,竟然如此恐怖?!
“没想到这秦子泰竟这么厉害。”阵中的大王子于夫罗眼中含畏,敬佩道。
若是此子不死,恐又是一位霍去病或者卫青!
“杂碎东西,去死吧!”
秦炎却冷然一笑,抬手一枪!
秦炎如同天神下凡,麾下的秦军将士自是生死相依,连连挥舞着一击又一击,就算力尽坠马,也要咬敌人一块肉下来。
匈奴骑兵们,纷纷愣住了,旋即大怒,拍打自己的胸膛,厉声喝道:“叽里呱啦……”
“原来都是畜生,不会说人话么?”
秦炎冷笑一声,心中一热,这就是沙场,这就是男人的战场。
“杀”
赵云的亮银龙胆枪,左右横刺,白色尖芒,如纷飞雪,直接将阻拦在他身前的十数骑,全部拦腰斩做了两截!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