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厮,俺定要与之大战三百回合!”
张飞手中的八丈蛇矛挑飞一袁军,随即将目光瞧向李存孝没有注意李存孝所喊“阉人”与“燕人”的区别。
李存孝手中挥舞着禹王槊,就见一公孙军的裨将迎面扑来,不由嗤笑道:“找死!”
而那员裨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那还不知李存孝的武力?心中肝胆决裂,只是座下马儿好似受惊了般,就是一个劲的往李存孝奔袭而去。
“不要!”
看着李存孝手中武器朝自己招呼而来,裨将早已屎尿齐下,欲哭无泪,早知如此,便不骑马儿,两脚走路岂不是自在?
裨将身上披着的铁甲没能阻挡住禹王槊恐怖的穿透力,槊尖如同狰狞的龙首,击破甲叶,前后贯穿了胸膛,带起了一股血雨腥风。
碎裂的甲叶四处飞溅,尚未落地而裨将已然命绝与一个照面。
整个交手干脆利落。
“跑啊!”
“快跑!”
周边的一些公孙士卒此刻见到自家的将领如此不经打,不费吹灰之力便被击杀,都是吓得肝胆欲裂。
李存孝挥舞着禹王槊,双眼如同迸射出两道电光,狠狠地朝周围的公孙士兵扫射过去。
“哐当!”
一名被吓傻的士兵呆立原地,手中的盾牌无意识掉落在地,他却恍然未觉。
凡是接触到李存孝目光的士兵,都是双股战战,心中恐慌,不敢与其对视,只想远离开这血腥的战场。
“某关羽来战与汝!”
关羽横刀立马,习惯性的做出藐视天下人的动作,单手摸着长长的美髯,眼睛微虚。
“正有此意,叫上汝那阉人三弟一同,本将才能战尽兴。“
李存孝大笑。
数十米的距离一眨眼就到,巨大的喧嚣声中,双方冲撞到了一起,身后的陷阵营自如浪开鳞散向两边屠杀而去,一时间惨呼声,求救声遍地都是。
李存孝迎上关张二将,卢俊义程咬金则率骑兵冲了过去,沉重的马蹄仿佛不只是踏在大地之上,而且也踏在了公孙军的心头。
陷阵营个个士卒皆身穿铁铠,不只是攻击力很高,身上精密的盔甲亦让公孙士卒感觉得其防御无懈可击。
不少公孙士卒都是心中忐忑,心中骇然之下,乱了分寸,十成力气顿时去了七八成。
陷阵营战士借助高大战马的速度,加之秦炎素来对将士的伙食之重视,上谷全郡的士卒身体素质也在悄然提盖高着,如今又再加上一身铁铠,运动产生的动能极其惊人。
手中的兵器探出,巨大的能量以骑兵枪尖为通路,尽数攻击在面前的公孙士兵身上。
这样的攻击强度下,想要格挡是很难的。
一名公孙士兵用手中的大刀拼命横砍,想要挡住面前的长枪。
但是结果是不可能,长枪仿佛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继续向前,刺穿了他的喉咙。
这名士卒不甘地探出手,想要抓住长枪,结果马上的骑兵狠狠一抽,拔出长枪,带出数尺高的鲜血,看都不看他,而后冲向下一个人。
“嗬嗬……”
他的喉咙发出连续的响声,似乎想要表达什么,但是还是眼前一黑,失血过多加上窒息,轰隆地倒在地上。
闭上眼睛的瞬间,他的余光瞥到了旁边的一名同僚,那名同伴手中的盾牌直接被击穿,一杆长枪带着盾牌,狠狠压向盾牌后面的胸膛,而后再次刺入心脏。
而这名马上的骑兵也是弃了长枪,抽出马鞍间携带的大刀,继续砍杀周围的士兵。
“猖狂!”
“汝这厮好生狂妄,看你爷爷一矛!”
“三弟退下!”
关羽冷哼一声,拦住暴怒的张飞,独自一人拖刀前去。
李存孝爽朗一笑,手中禹王槊挥舞得如同一个巨大的车轮,闪亮的寒光让人生不起抵抗的心思。狠狠地砸向关羽。
“来的好!”关羽抡起青龙偃月刀与之对抗。
“铿“的一声,一触即分。
仅仅是第一下,两人都感到了从对方兵器上传来的巨大力道,两人虎口皆是一麻,仿佛耗尽了一身的力气。
江湖道上,大家都明白的一个真理,那就是,碰上力气比你大的,千万不能和对方一直硬拼。
如果让对手一个劲舒舒服服地捶你,你再防守,也总有守不住的时候。
李存孝大吼一声,再次调转方向,朝关羽战去,就如同驾驭雷电一般,闪电般落下。
槊锋在巨大的力量带动下,化作了一柄巨大类似铡刀模样,带着呼呼的破空气。
再说,张飞没有得战李存孝,心中有些不乐,独骑面对着奔袭而来的陷阵营怡然不惧,手中的丈八蛇矛如同黑龙复苏,势不可挡,矛锋挥动间寒光梭梭。
一名陷阵营将士只感觉眼前寒光一闪,而后就是喉咙一凉,眼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的光芒,身子向后摔倒在地,失去了气息。
其旁的同伴见状,平时大家都是好兄弟,本就是过命的交情,大怒中,丝毫不为其威势所摄,反而怒目圆瞪中扑向张飞。
“呀呀呀……来吧!”
张飞大叫一声,丈八蛇矛再次挥出。
“噗……。”
“碰!”无畏固然可敬,但毕竟实力摆在那里,那名陷阵将士落下马背,马儿不安的在原地躁动着,不断地嘶鸣。
陷阵营精良的铠甲在张飞手下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在其武器野蛮冲撞之下脆弱得如同白纸一般,一捅即破。
张飞的威势,恐怖如斯。张飞一身气势散发,威风凛凛。
周边的陷阵营将士一个个倒下,身上的铁甲如同纸片一般脆弱,被张飞轻易的击破,至于那些袁军的士卒更别说了,袁绍本就新占冀州兵源多有不足,所以一半多是本地强征的农夫,至于盔甲,那有什么盔甲,大多士兵都是一副简易的皮甲,兵源素质装备皆低下的情况下多有战死。
张飞越战越勇,竟没有一人能突破其一人之距。
“黑厮休的放肆!”
卢俊义在大阵中看到这恐怖的一幕,不由得心中一颤,嘴角抽动了一下,急忙赶了过来,挡住其势头,避免其杀戮更多的陷阵士卒,每一个陷阵将士都是用钱堆出来的,虽知不敌,他也不能让主公的嫡系部队损失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