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和荷官都莫名奇妙,心里知道严清搞鬼,就是抓不住,一个个恨得牙咬咬的。
严清冷冷地道:"赔付双倍,两百万金币,给钱啊!"随着严清一起押注的两个玩家也跟着叫唤。看着三个赢了钱的家伙,很嚣张的叫唤,管事的脸很难看,好不容易凑齐了赔付,两把赔了一千两百万金币,几乎要倾家荡产了,再这么玩下去,非破产不可。
严清得势不饶人,好像很兴奋的样子喊道:"继续,继续。"那两个玩家也跟着严清后面搅和,跟着严清赢了几百万金币了,都兴高采烈,从来没在这里赢过钱,今天老天开眼了。一时间,赌场是骑虎难下,再来没钱赔了,不来总不能关门吧。那荷官突然捂住肚子叫道:"哎呦,我肚子疼,我要请大夫,请诸位到别的台子上去玩吧。"
那管事立马说道:"去吧,回家请大夫看病。"接着对严清和另两个玩家,阴阳怪气的说道:"今天没有荷官了,几位客官过两天再来吧。"
严清道:"怎么这么说话?你们赌场开着,就是给人赌钱的,这个台子没有荷官,其他台子也可以玩。走去别的台子,难得我今天运气好,怎么能不玩呢!我今天就是要玩个痛快。"
严清他们走到旁边的一个台子,依然是摇色子。这个台子的人很多有十几个人,严清得意洋洋的说道:"这里就很好嘛,我们就在这里了,来金妹、小璇你们两个,也跟着我下注,这里怎么下注啊?"
荷官不知道刚才怎么回事回答道:"最高五十万金币,猜对点数六倍赔付,猜对大小不翻倍。"严清道:"我们知道了,你摇色子。"心想:我正好缺钱呢,你就送钱来,嘿嘿!
荷官摇出来的是十七点,严清就压十七点,五十万金币,金妹和严璇也跟着严清同样押注,跟着他过来的两个玩家也也跟着严清押注。只见荷官一个小指头在竹筒上轻轻一敲,十七点变成十五点,严清的神色悄无声息的一翻,重新变成十七点。
等到下注完毕,打开一看,荷官一屁股坐在地上,点数怎么还是十七点啊?这里可有七个人都下了五十万在十七点上,也就是要赔付两千一百万金币。这让他怎么赔,他没这多多的金币,他连忙招手叫管事的来。
管事的看到严清在这里立刻明白怎么回事了,严清看到管事的说道:"赶紧叫他赔钱,慢慢腾腾的是什么意思,不是没钱赔付吧,要是那样,干脆将赌场赔给我们,我们还是勉强可以接受的。"
管事阴沉着脸道:"朋友,为人做事留点后路,不要把事情做绝,这样不好,知道这是谁的赌场吗?""我管他是谁的,我来赌钱,赢的我拿走,输的我丢下,这跟是谁的赌场有关系吗?我现在要拿到你们赔付的金币,你们想不想赔付,你给个话,赔付我没话,不赔我就砸了你的场子,砸到你赔付为止,何去何从,你快点决断。"
那管事的气急败坏的喝道:"给我拿下他。"身后两个圣级一拥而上,严清身边的严璇和金妹二人上前,只一招就擒住那两个打手,卸下了他们的胳膊。严清道:"还有什么招,尽管来,我们全接住。"那管事脸色苍白阴狠的说道:"这是三国舅的场子,你敢得罪三国舅,就是得罪四皇子殿下,得罪四皇子就是得罪当今圣上。你就是欺君,这个罪是要满门抄斩的。"
严清仰天狂笑道:"哈哈,可笑啊可笑,我来赌钱,你赌场没钱赔付,我就变成欺君之罪了,还要满门抄斩,真是哪儿跟哪儿,这事传出去你赌场就不要开了。"这时所有的赌客都围着观看,都抱着幸灾乐祸的心里,看赌场怎么收场。
这时从门外冲进来三十多个手拿刀剑的打手,领头的是个王级初期的三十多岁的高个,苍白淫秽的脸上没有血色,走起路来想竹竿晃晃悠悠。那管事的连忙上前,点头哈腰的给讲述情况:"大人,就是他们三个。"看到严清三人,色眯眯的眼睛盯着金妹和严璇不放,尖细的声音叫道:"把那小子剁成肉泥,美人带回去享用,不准伤着。"
那群打手蜂拥而上,围着严清三人。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举到向严清劈来,严清鬼魅般的身影已到他身前,在他把刀举过头顶时,严清的右腿踢在他的小腹上。那打手一连撞倒四人有飞出去两丈砸在一面墙上,再也没有起来。严清又是两个漂亮的侧踢,将离他们最近的两个打手踢飞,像炮弹一样轰然撞在墙上。紧跟着一个后摆莲旋风腿,右脚的脚掌边缘像一把刀,扫过扑上来的六个打手的胸部,六个打手跌到早一丈开外。再看六个打手的胸部衣衫变成碎片,每人胸口一道一尺多的大口子,开始没有血,那大口子向两边翻起的肉白森森的,片刻之后血像喷泉一样,喷射而出,赌场里一时血腥无比。看闲的赌客都被血腥的场面惊呆了,男性赌客还能自持,那些贵妇小姐惊叫着转过身去呕吐。
严清优雅的微笑着说道:"再来啊,我知道你人多,这才废了九个人,还有二十几人呢,一起上吧,我一个个的踢很麻烦的,一起上多好。"
那白脸高个脸色惊恐的吼叫道:"都给我一起上,我看他有多能耐,他一个人能打几个,剁了他我每人奖励五万金币,不然国舅大人来你们都要死。"
那帮打手本来都在缓缓后退,听到这话,不退了。前进是死,后退也是死,不过杀死这人还能得五万金币,这叫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嘴里吼叫着为自己壮胆,一片刀光剑影罩向严清。
严清将二女推到身后,追电暗影身法施展,只一闪,就到了众多围剿他的打手们的侧面。一个助跑,身体腾空旋转一百八十度,右腿后侧踢全力踢出。挤在一起的十多个打手,在这个侧踢下全部飞起来,强大的惯劲使他们向一个方向撞在赌场的墙壁上,造成大厅一阵轻微的摇晃,墙壁上明显有力裂痕。
严清跟着踢向这边的十多个打手,虽然有人反应过来,但是严清的动作太快,想躲都来不及,也一样砸在这边的墙上。
那白脸高个脸上虚汗直冒,他身边现在只有一个王级后期的高手,再没有人手了,他心里暗骂道:"这他妈的哪来的变态,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我三十多个高手给废了。刚才还听到一片骨头碎裂的声音,这帮家伙算是全完了。我怎么办?表哥哪儿我怎么交代?"
他心里发虚,表面上却疾言厉色道:"这是三国舅的场子,我是国舅的表弟,替他看场子的,你打伤这么高手,我看你怎么收场。国舅有天**高手在撑腰,你今天就是能逞一时英雄,事后,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都逃不过追杀,你是死定了,没人能和天**作对。"
严清漫不经心的说:"我只是来赌钱,你们赌场输了不肯赔,还要剁死我,这还有王法吗?我已报官,县令会来查封赌场,你就别做梦了,准备坐牢吧。天**算啥,他们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
正说着,陆知县带人进来,将那国舅表弟拘押起来,所有赌客驱赶出去,将整个赌场贴上封条。三皇子也气愤老四的爪子伸到他的封地来了。
严清他们回到县衙,严清对三皇子和陆知县道:"陆知县,你将此事整理好,报给淮北省。三哥淮北省是你的封地,你让慕容总督将此事直接汇报给你大哥,你父皇身体不好,你大哥监国,此事报给他,依他的性格必将一干人等严厉查处,四皇子也不会有好处。陆知县,如果因此事丢官的话,你可以去淮北城找慕容公子,请他在淮北城安排一个职位给你。三哥,写个东西给陆知县,凭这个去找慕容公子。"
马车一路向东大路,路两边的稻田里的庄稼,再有一个月左右就可以收割了,几个人腻意的在车厢里,喝着酒闲聊。三皇子道:"四弟啊,你当个一国丞相应该绰绰有余。"严清愣了一下笑道:"三哥,我在山里呆惯了,是那种比较散漫的人,不习惯按部就班,那种日子很闷,不适合我。我比较喜欢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生活。和几位美女打打猎,钓钓鱼,种种花,这种日子多好。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辨己忘言。哈哈!"
三皇子本意想在自己上位时,拉严清为自己服务,有意安排严清坐丞相,哪知严清那样的怡然自得和超凡脱俗,这么年轻就能有这样的境界,这种境界自己永远也无法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