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笑了
李熠霖和崔平两个人慢慢的走在塔尔图斯的街道上,
“下一步,我们怎么办?”崔平问李熠霖到。
“该找个交通工具了。”李熠霖说到。
“好。”崔平也跟着李熠霖的目光在四周踅摸。
叙国的战争打的太惨了,塔尔图斯虽然不在战争的中心,但是破坏的程度也不小。
以前遍地都能找到的车辆,现在已经很少有了,公共交通更是稀少。
李熠霖和崔平看了半天才在一个比较完整的屋子外,找到了一辆破旧的皮卡。
“将军,咱就那个吧。”李熠霖用手一指,崔平点了点头,两个人快速的跑向了皮卡车。
幸运,真的是很幸运,李熠霖跑到皮卡车前,只是用手一拉,车门居然开了。他二话不说捡起了路边一块手掌大的石头,跳上了车,将钥匙孔砸开,拿.asxs.火电路,擦了两下,车就这么发动了起来。
此时崔平也早已经上了车,他看着李熠霖的动作,却什么也没说。他知道现在不是强调军纪的时候。
别说,这破旧不堪的皮卡,竟然还有满满一箱的油。李熠霖也不管了,在发动机发动的一刹那,一脚油门狠狠地踩了下去,赶在了车主人提着一杆步枪出来阻止他之前,呼啸而去。
不多时,就出现在港口的附近。
到了这里,军营倒是好辨认了,那荷枪实弹的士兵和各种拒马堆的是满大道都是,还有沙包堆砌的工事防止各种自杀式袭击。
李熠霖看了一眼,正面冲过去肯定是不行的,弄不好得被那帮罗国大兵打成筛子。
“将军,您觉得您亮出身份,我们进去如何?”李熠霖问崔平到。
“可是我的衣物在你们营长身上啊!不知道你们营长的身份信息好不好使呢?”崔平本来也想这么来着,却发现他是跟李晓东换了衣服的。现在他身上可就只有李晓东的身份信息。
“靠。那谁知道呢。”李熠霖不由得心里暗骂了一句,表面上却强制自己镇静。
“那现在怎么办?”崔平脸红红的问向李熠霖。
“哎,看来只能硬闯了。”李熠霖说着方向盘一打,就朝着军营方向开了过去。
“硬闯?”崔平有些害怕了。
“嗯。”李熠霖口气坚决的说到,却在皮卡靠近营区门口前,拐了一个弯,躲开了军营的正面后,将车开着来到了军营的后面。这座军营显然是有些年久失修了,围墙虽然高大但是却有些腐烂了。李熠霖仔细的检查了以后,他有了一个想法。
“将军,您底下头,躲在我后面,抓紧了,千万别松手。”李熠霖下车给崔平系上了安全带又将副驾驶的车座子拆了将海绵垫子的一部分垫在崔平的胸前,然后用剩下的垫子给自己做了一个护腿,才又叮嘱了一番后,用锤子敲碎了车的前挡风玻璃。
“小李子,你要干什么?”崔平看着有些糊涂了。
“您坐好,千万抓紧啊。”李熠霖将车倒退出100多米的距离,然后,左脚慢抬离合器,使汽车达到了一种要冲出去还没冲出去的状态,然后,右脚死命的一踩油门,同时左脚弹开,就见那辆破皮卡嗖的一下冲了出去。而在这同一时刻,李熠霖双手死死地抓住方向盘。
100米、50米。皮卡的迈速表快速的飙升。
轰的一声,皮卡车将已经有些腐烂的围墙活生生的撞出了一个豁口,撞进了罗国的军营。
“轰~哗~”矮墙被撞倒的巨大声音传到了不远的操场上。
此时的李晓东已经跟伊万队长打了有十分钟了,李晓东虽然还没有倒下,但是身上的伤可是非常的多了,嘴里喘着粗气,一只眼睛已经被打的封喉,看不见东西了。
他毕竟不是练格斗的,伊万队长又太强了一些。无论是力量和速度,李晓东都占不到便宜,只是黄志刚在李晓东上去之前告诉了李晓东,罗国人的普遍缺点那就是转身慢,而伊万队长确实也继承了罗国人的传统,这才让李晓东撑到了现在。其实他也快撑不下去了,面对着比熊还壮硕的伊万队长,李晓东的体力消耗是非常快的,三分钟以后,他就从战略进攻开始了战略防御,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他的身上就不断被伊万队长击中。
那铁锤一样的拳头可不是闹着玩的,每击中一下,李晓东都被击退两三米或者被击倒。但是他每次都顽强的爬了起来。
五分钟后,李晓东挨了最致命的一拳,那就是他的眼睛被打肿了。
整个人倒在地上,眼眶子流着血,他又站了起来。摇摇脑袋,却发现自己的右眼已经看不到东西了。
伊万队长似乎要停止这场争斗,他转过身,准备去找翻译。
李晓东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又上去了。这回,他像是要玩命一般,拳头跟伊万队长的拳头对,腿跟伊万队长的腿对,就那么硬磕着。
这样的打法,这样的疯狂,不禁镇住了华国军官团,镇住了伊万,也镇住了所有在场的人。
“轰~哗~”就在这个时候,矮墙被撞倒的声音传了过来,所有人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了过去,李晓东也停了下来。
李熠霖满身是血趴在车的方向盘上,显然已经昏了过去,不过,还好,这破皮卡竟然还有安全气囊,正垫在了李熠霖的胸前。
崔平刚才躲在了李熠霖的后面,身体上多少受了冲击,但是李熠霖给他的防护够厚实,此时倒还是清醒的。
黄志刚走了过去,看到了崔平,他笑了,崔平也看到了黄志刚,崔平也笑了。
这个时候,哭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夏云熙,真的也不知道怎么的,她本来应该恨李晓东入骨的,可是在看到李晓东在操场上拼命的样子后,她的眼泪就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淌过了她的脸颊,她却没有去擦,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流泪,为他流泪。
“唉!”老记者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去看看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