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和尔莎一个冰,一个土,两人没有办法可以再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躲过女王姬还有那些卫兵的搜查。
“准备了。”白轻声说道,那边的精灵立刻有所反应,视线扫了过来。
“准备?什么准备……等等啊!”尔莎疑惑地看向她,想让她不要轻举妄动,但是,下一刻,恐怖的寒气直接爆发而出。
刹那间,寒冬降临,冰雪起舞,银白色占据了整个视野。
那些精灵卫士虽然有所反应,但是立刻就被寒冰所覆盖,动弹不得,连灵能的运转都变得迟缓了起来。
“等等啊!那可是前女王陛下啊!她……”尔莎凌乱了,凯奇他们也乱了,怎么说也是前女王陛下,也是精灵族中为数不多善待凯奇他们的人。
姬米也被冻结,不过她很快靠着恐怖的灵能直接碾碎了覆盖的冰霜,作为精灵族的女王,实力毋庸置疑。
“白,快,别在打了!向女王陛下道歉啊!”尔莎很焦急,拉着白想要向姬米好好解释一下,相信她一定会谅解的。
“找到你们了。”姬米静静地看着尔莎她们,微微露出一抹笑容。
但是尔莎突然感觉这笑容怪怪的,和平常比起来,有些……阴森。
“姬米大人,这是……”尔莎刚想跪下请罪,姬米慢慢抬起手,示意她不用这样做。
尔莎面带感激,刚要站起身,深绿色刺藤突然从地底钻出来,朝她的脖子上捅去。
死亡的触感传遍全身,心脏在那一刻仿佛已经停止了。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尔莎跌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看着面前的冰墙,里面还有一个还在蠕动的绿色东西,是刚刚的刺藤。
姬米手上的深色光芒慢慢散去,温和的笑容也随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刺骨的眼神和狞笑。
“哈哈哈!真是没想到啊!居然在这里还能看到有冰本源之力的小家伙,而且你们居然也在,这样我的计划就能顺利进行并且还有意外收获了!真是美好的一天啊!”
姬米的双手不安分地摆动着,配上那张变形的脸和诡异的声音,让尔莎她们从心底冒上一股寒意。
“姬、姬米大人,您这是怎么……”
“叫我女王陛下!我永远都是女王陛下,精灵族从今以后唯一的女王陛下就是我!”
“姬米大人,您不是……”
“我说了……叫我女王陛下!你居然违抗作为精灵族永恒的女王陛下的我的命令……该死!”
手一挥,密密麻麻的刺藤从姬米身后爆发刺出,比刚刚的还要强悍,居然闪烁着金属才会有的光泽。
白眼神一凝,后退两步,双手猛地拍在地上,两堵更加厚实的冰墙在面前升起。
噼里啪啦!
清脆的冰裂声不绝于耳,第一堵冰墙瞬间彻底破碎,击碎第一堵冰墙的刺藤被减弱,没有打穿第二道。
但是后面的刺藤根本数不尽,把冰墙击得粉碎,要把白打成筛子。
白面色一沉,立刻拉起尔莎,同时更加厚重低温的寒气散发出来,同时还有烈风吹起。
暴风雪。
拉着尔莎,找到凯奇他们,迅速造出一个冰屋,让尔莎在往下打几米,然后再次回到了暴风雪中。
“你们躲不过的,冰雪是生命的禁区,但也是生命的温床,我的植物无处不在。”
刚刚走了没多远的白看向自己的脚下,瞳孔猛缩,一抹绿色在冰层下浮现,蛛网般的裂痕也在冰层声出现。
立刻借助暴风雪在冰上极速滑行,一根根尖锐的刺藤突破冰层,在白的走过的轨迹上挨个刺出,然后调转方向朝白刺去。
开始,白还可以躲闪一下,但是刺藤越来越多,白需要用冰墙阻挡一部分,再来要用大量灵能直接冻住它。
知道这次,挡不住了,明明是在自己的冰雪的覆盖下,白陷入被动并且受伤了。
一根刺藤从白的腰间刺过,带起一朵血花,剧痛从伤口处传来,没有怎么受过伤的白一瞬间感到剧烈的眩晕,就要倒下去了。
夜羽的脸和对她说要保护好尔莎她们的话浮上脑海,猛地一咬舌头,白强行清醒过来。
手握上了刺藤,冰霜以手为中心,开始迅速覆盖蔓延,顺着藤蔓一路一路通向刺藤的灵法生长点。
同时的,白没有在意那么多,连带伤口也一同冻了,不过倒是很好的封住了伤口,止住了出血。
地底下的刺藤生长灵法核心,被恐怖的冰所覆盖,很快便失去了活性,再也长不出一根刺藤来了。
“不错嘛,拼得受伤勉强破了我一招,不过也是,毕竟是冰属性的本源之力拥有者,这个年龄和实力能这样已经很好了。”
白因为伤的原因,定在原地没有动,但是暴风雪的呼啸下,姬米的脚步声却随着说话声音渐渐传来。
高跟鞋踩在冰面上的哒哒声越来越近,白用尽力量想要无视伤口开始动,但是发现省体越发得无力了起来。
刚刚的刺藤,有毒!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很舒服啊,现在要是躺下去,很快就能安稳的睡着哦,而且,可以一直睡下去的。”
暴风雪已经停下,白已经没有力气继续维持了。
微微抬眼,看到了面带假意和煦笑容的姬米,动了动嘴,想要说些什么,却直直地倒了下去,再也没有力气了。
“啧啧,可惜了,不过也就这样了,拜拜。”
姬米抬起脚,朝白的头上踏去,想要用鞋跟直接贯穿她的头。
咔咔!
冰面溅起几块碎屑,裂开一圈,没了白的身影。
“谁!”
姬米的脸色剧变,这个时候居然有人来了,难不成是艾尔玛那个老女人和那一帮族老?不可能,她们没可能在自己面前毫无动静的带走一个人,还不留下一点踪迹。
难不成是生命之树苏醒了?不对,他怎么可能就这么帮她们呢?
“姬米大人……我想要一个解释。”
琼突然出现在姬米的身后,语气中带着质问和失望。
“这是入侵者,我……”
“我都看到听到了。”
“是吗?那就没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