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正在加急码字。
回到山巅黄毅却是没有闲着,心中不断的盘算起来。
只见他翘着二郎腿,瘫坐在山巅上,跟斗云极为乖巧的变化成躺椅模样,尽量让黄毅睡得舒爽,那黄毅一副吊儿郎当的大爷,完全没有半点传说中高人的模样。
自个是没闲心去打理那些灵材,但是现在手底下有人,自然没必要白白的浪费资源,既然芝池能够分辨灵草是否能够成材,那意味着其他精灵想必也是有那一二本事,就算不能大不了让芝池手把手的交便是。
但是多出来的药材怎么办?难不成生吃干嚼?总不能一直存着堆在仓库之中吧?仔细思考了一番,黄毅还是决定自个学习几手炼丹术为妙。
对于炼丹术,黄毅的脑海中也有影响,传说中修行有‘百艺’,如炼丹、炼器、制符等等,修行中人不说门门技艺都精通,但多少会选上一两门用以安身立命,而炼丹无疑是极为吃香的一门手艺,而黄毅初学的便是‘炼丹术’。
如今黄毅虽不会炼丹,但太微观的炼丹之法在界中也算得上中山,毕竟开派祖师的师承‘赤霞叟’,而赤霞叟又是传说中在大赤天听过太清祖师讲道的神仙人物,能同太清祖师沾上便,那炼丹术怎么滴也不能太说不过去不是。
而当初黄毅便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上了炼丹这条路,不过在接二连三的炸炉之下,他终究是放弃了这条老天爷给他堵上了大门,而选择了炼器那条路,在之后一次游历之中的了一门炼器之法之后,炼器之术突飞猛进,在这之后,黄毅便在远离炼丹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之后又因为他的师尊上代太微观主刘正飞,炼制‘外道金丹’失败,炸炉带走了观中出他而大黄之外的一应生灵之后,黄毅更是绝了自个炼丹的念头。
而如今想要‘重操旧业’,心中居然有着一股莫名的心慌的感觉。
不过黄毅乃是‘心智坚毅’之人,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那就断然不会因为眼前的些许困难便停下自个前进的脚步,当下便下定决心,他要学炼丹!
收脚起身,将跟斗云踹走,理了理有些许凌乱的道袍,又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炼丹的第一步自然是准备家伙事,最起码需要一尊炼丹炉,对于已经能够炼制极品法宝的黄毅来说自然不是什么难事,这一步骤显然可以押后,哪怕明日就要炼丹,他也可以今晚加班整出一个炉子来。
而第二步那便是准备炼丹的材料,主要也就两,一是丹方,二是灵药。丹方自然不不用担心,起微法印在手,里头历代祖师传下的丹方没有上万也有数千,自然是不用担心,那便接下来便是需要尊卑灵药。
起微山中有大药田十九处,还有不少零散的边边角也是种着不少灵药,照道理自然是不缺灵药,而缺的便是将灵药送上门来的人。
在袖中取出些许矿石,有‘八方铁’、‘载山铜’、‘水阳金’等等,却是见着黄毅身前涌动起一股法力,随后这些矿石都浮在黄毅的身前,却是见着黄毅轻轻一挥,数团灵火就在矿石之下生出,缓缓的将它们的烧灼起来,很快那些矿渣便化成尘粉,被山风吹走,而只留下那些其中的精华。
待所有身前的金属都化成了液态,黄毅大袖一挥,这些液态金属依着顺序一个一个的相互交融在一起,很快就成了一团通体泛着红光的金属,依稀可以见着这是一块令牌,看着模样黄毅缓缓的点点头,随即掐诀念咒:
“云篆太虚,浩劫之初,乍遐乍迩,或沉或浮,五方徘徊,一丈之余,天真皇人,按笔乃书,以演洞章,次书灵符.......”
“拙!”一道成型的法符被黄毅打入液态令牌之中,如此一连丢了九道法符,方才作罢。“收!”收字法诀一出,围着令牌的三味真火瞬间不见了踪影,而令牌却是缓缓的浮在黄毅的跟前,慢慢的冷却下来。
黄毅没有停手,取出太微法印,法力一招,一个‘令’字便被他从法印之中招出,随后融入快要冷却下来的令牌之上,却是见着这令字烙在其上,宛若天成一般。
过了好些功夫,令牌终于冷却下来,却是见着正面一个‘令’字正大光明,背面有着大雾、大稠构成的起微山模样,通体呈黄黑模样,看起来就十分有质感,再看灵光,俨然是一件中品法宝。
看着一件法宝顺心如意的被自个锻造出来,黄毅满意的点了点头,将令牌捏在手中,感受着其中的质感,随后开口朗声说道:“今山中药田杂乱,空耗灵药无数,特命‘芝池’为总管,总领起微山大小药田事物,涵四时播种、打理、收获诸事,特赐令牌,诸修遵令而行。”
随后将手捏着的令牌朝着山下一抛,这令牌好似有灵性一般,飘飘荡荡的就出现了山间药田,落在了芝池的身旁。
黄毅的声音传彻山野,那些看护药田的精灵一听,赶忙现行应‘是’,而芝池见着令牌也是颇为激动,她知道自个成功的迈上了一台阶,不过也意味着身上的担子也重了起来。
“谢上仙提拔!”
而声音传道雷生四兄弟的耳中,四人的反应也是不一。
虎大三人正在藏经阁中看着典籍,听闻此言顿时纷纷抬头相视眼,脑海中纷纷思索起‘芝池’这人是谁,怎么忽然就得到自家师傅的提点,其中有没有什么可以借鉴的东西?想了好一会,羊三这才想起,先前给自个送上补身子灵药的那位花草精灵名字似乎就是叫做‘芝池’,身子自然娇美,至于其他,三人都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
相视一眼,三人不由得尽皆摇了摇头,没有其他言语,不过心中却是都打算好,日后需要同这‘芝池’打好关系,毕竟能入自个师傅法眼之人,怎么滴也不应该简单。
而雷生这却是另一番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