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着两次都败给了许文,让刘军损失惨重。
诸葛孔明也觉得有些郁闷起来。
只见诸葛孔明静静地站在一旁默不作声,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也没有焦点的望着前方。
一旁的张飞和关羽也满脸苦闷,坐在椅子上默不作声。
刘备眼睛望着诸葛孔明,一会皱眉一会又舒展开来,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一会儿,只见诸葛孔明,好像是回过神来,摇动了手中的羽扇,说道:“这几次都是因为我失察,小瞧了许文才导致如此,眼下,我们完全无法与许文等人抗衡。”
“我以为,我们可以将中心移向江东,借用江东的水师和长江水域的水情对荆州军步步为营。”
“这样的话,许文定然会分心乏术。”
诸葛孔明说完看着刘备的同时,用眼神的余光偷偷打量着关羽和张飞的反应。
毕竟这两次接连战败,大部分是因为他某兵不利,他此刻有点担心关羽和张飞二人不再听信于他。
虽然他十分确定以及肯定他刚刚的建议是目前最好的方法。
只要许文露出一丁点儿的马脚,自己便有把握让许文一招毙命。
但是怕只怕众人不再听他的。
他偷偷打量着刘备的反应,只见刘备眉头紧锁,抿着嘴唇像是在认真思考。
“但是,现在曹操的大军并没有进攻江东的打算,就怕孙策和周瑜他们并不着急,只等着咱们和曹操斗得个两败俱伤,好坐收渔翁之利啊。”
刘备之所以这样说,并不是他不再像之前那样毫无条件地信任诸葛孔明。
而是,就目前的局势看来,孙策在眼下已经在庐陵一带驻扎良久,现有大约五万兵马,并且庐陵和桂阳是相邻接壤的关系,所以孙策下一步的目的已经十分明显了。
诸葛孔明见状,说道:“主公不必担心,如今许文在荆州一带屡战屡胜,按照曹操的野心,他必定很快便会带大军直驱南下,想要一举斩获荆襄九郡。”
“如果荆襄失守,我们和孙策他们相当于嘴唇和牙齿,嘴唇没有了,那牙齿岂不也危险了?”
“这个道理,周瑜公肯定是明白的。”
诸葛孔明边说边摇着羽扇,仿佛又重新找回了一点点以前的自信。
诸葛孔明见刘备没有反应,便继续说道,“只要我们和孙策他们联起手来,那么在这万里的江面之上,肯定可以与曹操的大军抗衡起来。”
诸葛孔明的话说的声音并不大,但是久久回响在这大厅之中,更是一点一点渗入了刘备的心中。
届时双方交战,定会一场惊天泣泣鬼神的亮战。
听到诸葛孔明这样说,关羽和张飞的脑海中都不自觉地出现了画面,顿时觉得热血沸腾。
他们的确好久都没有酣畅淋漓的大干一战了。
几个人正沉浸在自己的热血之中,只见门外又一名通传士兵跑了进来。
“报!前线又军报!曹操此刻正率领着四十万人马出了许昌城向西北方向前进了。”
这是几个人都从刚刚的热血中冷静下来,齐齐地看着诸葛孔明。
不是说曹操会南下的嘛,你看看人家曹操明明是北上想要拿下凉州才对啊。
关羽实在是有点忍不了了,“我神机妙算的卧龙先生,你能猜对一回嘛?”
你看看,自从和许文交战以来,一共使用了两次计谋,预判了三回,结果回回避开所有的正确答案。
真是太了不起了,这就好像做一张全是选择题的卷子,考零分比考100分还要难啊。
关羽冷冷地哼了一声。
一旁的张飞也是满是嘲讽地说道:“要不我说,以后我们就按军事的说法的反面进行好了,说不定还能赢了呢。”
诸葛孔明也不和他们两人计较,毕竟逞一时的口舌一块没有丝毫意义。
“我懂了!”
诸葛孔明拍了一下羽扇,说到:“肯定是许文让曹操这样做的,他之前急急忙忙地返回许昌城,肯定是为了劝说曹操不要着急南下,先解决了自己腹背的隐患,而许文则亲自带队来收拾我们。”
“这样一来,刘策他们定然也会被这假象所蒙蔽,以为曹操意在北上平凉州,继续养尊处优,不会轻易察觉到危险。”
“许文,不愧是麒麟之才啊。”
诸葛孔明不由自主地发出这样的一声感慨,说出来之后他都不敢相信这是从自己说出来的话。
但是他内心里此刻是真的觉得许文太厉害了,也只能承认许文已经完全把握住了整个局势。
难怪自己每一次行动、部署,到了许文那里都被轻易击破了,其实他早就猜到了自己的想法以及行动,所以早就提早做出了预防与埋伏。
难道,自己真的比不上他许文嘛?
诸葛孔明不禁扪心自问到。
“哼,又是一顿操作猛如虎,结果是个二百五。”
张飞还想说什么,但是转头对上了刘备的眼神,便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但是一旁的关羽,从张飞那轻蔑的嘴角知道张飞此刻的心情和自己是一样的。
这个诸葛孔明怎么次次指挥了败仗之后都把最终的责任和过错推脱到了许文身上?
为什么特就是不愿意承认其实就是他自己的错呢?
听完诸葛孔明的话,刘备也觉得他最近几次有点急于求成,这波分析简直就是错的离谱啊。
“军师,要不依我看我们先休息一些时日,你也好冷静冷静。”
刘备心里暗暗猜测:可能是因为黄英吧。
黄英和诸葛孔明之间本情深意重,但是如今却生生的被许文给分隔开来。
而黄英又生得一副好皮囊,许文那贼人风流的很,诸葛孔明这怎么能安下心让黄英待在许文身边呢。
的确应该让诸葛孔明冷静冷静了。
不然的话,恐怕自己这些兵马早晚要被诸葛孔明断送了。
听见他们这样说,诸葛孔明知道他们很难再相信自己所说的了,但是他也没有强求,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略显沮丧地颔了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