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我相公本是东月人,你也知道,东月被南月吞并,他们这些在朝为官的人,也被下台,所以....正所谓再好的兵器,也要遇上良人,公主你若不嫌弃,就收下他吧!”
南宫夜听得嘴角抽搐,什么好兵器遇良人,什么收下他,好像他是来做上门女婿一样。
长公主听得连连点头,他们夫妻二人都不凡,以这男子的根骨,想必不是将军就是副将,若是能做她部下,以后也能帮上不少的忙。
这段时间还真是好运连连,看来,这天下,不归她掌控都不信。
“哈哈哈....好好好,有你们夫妻二人辅佐,本宫一定能一路匹敌,掌控天下。”长公主丝毫不避讳,将自己的宏图大业说了出来。
反正他们迟早都是要知道的,早知道晚知道都一样,有了他们辅佐,将来她成为女帝,便给他们一官半职,他们必定会感激零涕。
站在门后的安海听到一切,一张脸变得青黑,他快步离开,将一切事情说给北月皇上听。
‘砰’北月皇上听完,将手里茶杯扔在地上,“放肆,她简直目无兄长,野心勃勃,不除了她,朕的皇位什么时候易主都不知道。”
“那父皇,打算怎么做?”原本以为叶红心里有他,找他商量议事。
不想,叶红让他躲在门外,说是有些东西,他必须知道。他刚开始不明白她要做什么,直到她拿出藏兵将的窝点,还有长公主说的那番话,他才知道。
那表面与他亲切的皇姑,竟然暗地里养私兵,意图谋反。
“那叶红叶青兄妹什么意思,他们不是对长公主慕名而来吗?”北月皇帝眼里一片精明,忽然发现不对劲。
“叶红说了,长公主是他们仇人,这样说,是因为怕父皇宠妹心切,不让他们接近长公主。”
原来如此,哼,天堂有路你不走,玉清,是你自己找死的,朕的皇位,谁都别肖想。
自古无情帝王家,哪怕再害怕那个妹妹,为了权势,他也不得不手足相残。唤来暗卫,让他们前往,将长公主养的私兵全部剿杀。
莫璃跟南宫夜全程看着,两人相视一笑。
第二天,探子来报,冷云举报长公主养私兵,意图造反,皇上率领大军将公主府团团包围,听到此话,长公主气的脸通红。
“来人,将那孽障给本宫抓来。”她的私兵,除了儿子外,无人知晓,这个孽障竟然敢出卖她,气死她了。
“是。”
没一会儿,冷云衣衫不整,醉眼朦胧的被架到前厅,长公主见他满身红唇,怒不可遏,拿起长鞭,狠狠抽在冷云身上。
“啊....”一声惨叫后,冷云意识慢慢清醒。
当看到大厅许许多多的人时,他彻底懵了,什么情况,为什么在温柔乡的自己会被带来,还有母亲,为何拿鞭子抽他?
对了,母亲不喜欢府上有年轻女子。
明白这一点,冷云连忙拉着长公主求饶,“母亲,饶了孩儿吧,孩儿再也不敢了。”
儿子承认,长公主更加愤怒,伸脚将他踢到在地。她辛辛苦苦生下,养了多年的儿子,竟然反咬她一口。
“混账,今日,本宫非杀了你不可。”私兵被毁,皇兄包围,她哪里还有活命机会。
“母亲,饶了孩儿吧,孩儿下次,不,以后都不做违背母亲的事了。”
“下次,哪里还有下次,今日本宫,被你这孽障害惨了。”一个意图谋反的人,皇兄怎么可能放过她。
皇兄一直都畏惧她,因为她隐藏了实力,可多年来,寻欢作乐,她荒废自我,修炼停滞不前。为了让别人畏惧,她特意带着隐藏实力的宝玉。
人们看到她隐藏实力,就以为她的幻力很高,不敢靠近,多年来,她做尽坏事也没有人前来找麻烦。
今日,她却栽在她生的儿子身上,如果知道他会坏了自己的事,当初就应该掐死他。
冷云懵了,为什么母亲会说被他害惨了,正想说什么,长公主,用力拍在他的天灵盖,还没来得及说话,双眼睁大,没了声息。
“母亲。”茵茵跟明玉到来,看到大哥死在母亲手上,两人害怕的退后两步。
莫璃跟南宫夜走进,淡淡看了眼焦急如焚的长公主。现在,私兵没有,她的实力又不是皇兄对手,这可怎么办?
“安玉清。”北月皇上进门,看着长公主,没有以往的害怕,而是愤怒盯着她。
“你...皇兄,你怎么来了?”长公主眼神躲闪,假装看不到皇上的怒气。
“安玉清,你别给朕装傻,你意图谋反,你的余党,都被朕全部剿杀了。”
这个妹妹,哪里都好,就是心不好,当出不仅将父皇气死,更是暗地里给母后下毒。蛇蝎心肠的她,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如今,证据确凿,她还想抵赖。
“皇兄说什么笑话,做妹妹的怎么可能谋反,皇兄的江山社稷,妹妹只想好好陪皇兄守护。”
“是守护还是谋夺,你自己知道,来人,将长公主拉出去砍了,尸体挂在城墙暴晒一月,公主府上下全部诛杀。”但凡对他有威胁的人,他都必须清扫干净。
“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做,父皇说过,要你护本宫一生无忧。”暗卫上前,长公主慌了。
北月皇上冷笑,先皇是说过这话,可是他没有答应父皇就断气了。既然没有答应,他又怕什么,再说,她意图谋反,就是他出尔反尔,人们依旧敬仰他。
“全部杀。”皇上再次冷漠开口。
莫璃站到北月皇上面前,直视他,“一人犯错,其罪当诛,但不应该连累他人,你身为明君,不应乱杀无辜是吗?”
北月皇上沉默,撇了眼莫璃,“你们兄妹可以继续帮朕做事,至于其他人,你管不着。”
一句话,彻底断了莫璃想救人念头。
莫璃笑笑,这时,‘哒哒哒’一阵阵悦耳的马儿声不停传来,北月皇帝皱眉,他的人,全部在这儿,那上面的,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