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璃无语的嘴角抽搐,这死妖孽,自打开洋荤后,怎么就天天想羞羞。难道不怕自己精尽人亡?
不过,看他每次事过后,精神抖擞十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采阴补阳。头疼的捏捏眉心,一巴掌拍向凑近自己的大脸。
“南宫夜,赶紧起床。”一巴掌拍了拍他,连忙起床穿衣。
“是是是,娘子大人。”南宫夜撇撇嘴,不情不愿的起床穿衣。
穿戴整齐,南宫夜易容后,两人便赶往血煞殿。
此时,血煞殿里,酒气非常浓烈,离墨躺在椅子上,醉眼朦胧,拿着酒壶不停灌酒。妖界没去成,夏青阳三人陪他喝了一天便离开,徒留自己饮酒醉。
正准备再次叫人拿酒时,一个穿着很少的女子走了进来。
“殿主,文青禾跟莫姝回来了。”她真的很妒忌文青禾,虽然没有得到殿主的心,却跟殿主有了一夜欢愉,如今,还有了身孕。
一百年了,整整跟在殿主身边一百年,文青禾是她唯一见过与殿主有肌肤之亲的女子。殿主无欲无情,可竟然与她有了关系。
她们知道,殿主一直在寻找一个女子,找了很多年,难道,就是她?
离墨听到文青禾的名字,眉头皱了一下,“她来干什么?”
他已经将文青禾分配给了其他长老,可她为何,来找他了?
“殿主,她,有了身孕。”
听闻女子一言,离墨一张脸变得僵硬,整个人也清醒了很多。文青禾竟敢怀他的孩子,他的孩子,也是她配有的吗?
“她跟璃儿关系很好,要是让璃儿知道...不,不可以。”离墨喃喃自语,一双眼睛发出狠毒。
“她肚子里的孩子,做了。”
冷血无情的话刚出口,女子一愣,随后喜上眉梢。原以为文青禾是殿主寻找的人,看来,不是文青禾,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
想要生下殿主的长子,简直是做梦。
女子正准备出去时,离墨开口,“别让莫萧他们知道。”
女子懵逼,随后点头,“是。”
为何不能让莫萧他们知道?莫萧是谁?
女子走出寝殿,叫人前来询问,这不询问不打紧,一询问,她便知道,莫萧是殿主心上人的表哥,而与莫萧他们那日在场的绝色女子,便是殿主所爱。
让人描绘出莫璃画像,女子嫉妒得快要抓狂了,这个女子,竟然长得如此美,难怪勾走殿主的心。
“哼,漂亮又如何,还不是活不了多长时间。”女子冷哼,将画像揉成一团,幻力运起,将画像烧毁。
这时,文青禾迎面走来,紧张的手不停拉着衣裙。她不祈求离墨看在孩子面子上接受自己,只希望他能好好善待孩子,自己远远的看一眼孩子,这就够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踏入寝殿。
女子见状,冷冷上前,“殿主吩咐,不许任何人打扰。”
看了眼她高高隆起的腹部,计上心头,冷冷一笑。
被她打量的眼神吓到,文青禾后退两步,她的心很慌乱,隐隐不安。这个女人,为何会打量她的肚子,墨的寝殿,怎么会有女人?
“我是莫璃的贴身侍女,文青禾,就你,也配有殿主的孩子,这孩子,现在怎么着也有七八个月了吧!”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嘴角噙起笑容。
文青禾身体一僵,后退两步,“你...你要干什么?”
女子呵呵一笑,走到文青禾身边,俯身在她耳边轻吐,“你背叛小姐,还想有孩子,你配吗?还有,殿主,是小姐的。”
文青禾脸色煞白,还没有反应过来,女子一掌打在她的肚子上。
‘啊’惨叫一声后文青禾倒在地上,捂着肚子,血水顺着她的双腿流下。此时,她感觉到体内有东西正在流失,孩子,那是她的孩子。
女子扬起笑容,飞身离开。
“墨,墨,救命,救救我们的孩子。”她不停大叫,血水打湿她的白裙,她不停颤抖着。
血越流越多,直到听到惨叫声前来的一群弟子到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
“快,快叫炼丹师。”
“这怎么回事啊?好端端的人,怎么会流那么多血?”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文青禾流血过多,晕了过去。
听到风声赶来的夏青阳几人,看到满地鲜血时震惊了,没想到文青禾离开这段时间,竟然有了身孕,太不可思议了。
“你快给她看看吧,她快死了。”知道莫萧是炼丹师,一个女子开口。
“....”莫萧尽管不乐意,但人命关天,还是为她救治。
吃下丹药的文青禾气血慢慢恢复,莫萧再次给她扎上几针,血慢慢止住。而地上,一片狼藉,莫萧给她把脉,眉头皱了起来。
这时,几个长老到来,看着文青禾,眉头紧皱。
这个弟子失踪很久了,没想到,竟然有身孕,还回到了血煞殿。
“她怎么样了?”到底是分给自己的弟子,新晋大长老眉头紧皱。
“没事了,不过,孩子得尽快引出体内,不然,会要了她的性命。”孩子已经没了性命,不过,引出体内,他根本不会。
“那就快啊!”大长老着急说道。
“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我不会。”这情况,哪怕是稳婆到来,也不敢做,除非,表妹在。
表妹跟她的关系,可不是一般僵硬。当初救了一条白眼狼,别说表妹了,就是他,也不乐意,这种忘恩负义的人,给她丹药还真是浪费。
这时,莫璃跟南宫夜到来,看到地上半死不活的文青禾,莫璃冷淡撇了一眼。
“璃,璃丫头?”八长老不敢置信的揉揉眼睛。两个消失的弟子,竟然回来了。
他一直感叹自己有出息,收到弟子了,结果,被前任大长老迫害,下落不明。如今回来,他的老泪啊,都快留下来了。
“老顽童,怎么滴,想我了?”莫璃抱着双手,看了眼差点流泪的八长老,好笑摇摇头。
“你说什么?”南宫夜掐了她的腰一把,眼神带着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