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干掉了这几个人，余下的近战不足为虑。

“你要干什么！”

库斯诺张开双手，挡在黎塞留和若汉身前。

“不干什么，只想借你们的脑袋用用。”凌云冷笑着，手持狮王刀走到了近前。

“年轻人，你是华夏人吗？”

和之前杀掉乌基扬诺夫的时候一样，凌云依旧是用华夏说的。但没想到黎塞留不但懂华夏语，而且会讲华夏语。

“末世来临，教廷和华夏东西两分，并无利益冲突。年轻人，你为什么要和教廷为敌？”黎塞留喘着粗气问。

“我对教廷并无兴趣，也无仇恨。但是我需要你们这些光系异能者的光系能量。”凌云并没有隐瞒，当然，也不需要隐瞒。

“原来是这样。”黎塞留点点头。

“既然你明白了，那就做个明白鬼吧！”凌云举起狮王刀就要下手。

“等一等！”黎塞留急忙大喊。

见凌云一脸的不耐烦，黎塞留又急忙解释道：“年轻人，虽然我不太明白你所说的光系能量是什么，但是我们的力量都是来自于神的恩赐。”

“什么意思？”凌云眯了下眼睛，盯着黎塞留。但看样子黎塞留不像是在撒谎。

按照黎塞留的说法，教廷的所谓圣职者和一般的异能者不同，并非是伽马风暴之后通过身体变异产生的。他们的力量都是通过所谓的“神迹”得来的。

而所谓神迹，除了少部分虔诚的信徒是在祈祷的时候突然降临下来的之外，只有教皇大人可以施展。

在场的这些圣职者中，若汉之前只是一个普通的神甫，但末世之后有神迹降临在他的身上，所以就被教廷任命为主教。

而无论是库斯诺还是那几个圣骑士，全部都是由教皇通过施展神迹变成的。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吗？

凌云自然是不相信的。

“年轻人，我认为你需要的只是神对我们恩赐的力量。那么你并不需要杀掉我们。我可以乞求教皇，对你施展‘神迹’。”黎塞留终于抛出了自己的条件。

黎塞留这是想让自己去教廷的大本营？难道这家伙想在自己的大本营中干掉自己？

这是凌云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但看黎塞留惶恐的表情，并不像。

“你放心，这次我带出来的这些人基本上已经是教廷所能动用的最大力量了。即便是到了教廷，我们的力量对你也构不成威胁。”看到凌云犹豫不决，黎塞留进一步解释，以便打消凌云的顾虑。

凌云当然并不惧怕教廷在大本营埋伏围攻自己，如果是那样，索性顺手灭了算了。退一步讲，即便是不敌，跑还是能跑掉的。

只是他仍然无法相信关于“神迹”的事情。

既然不明白，那就问。

正所谓内事不决问肖芳，外事不决，还是问肖芳。

凌云打开了通讯器。

“知不知道是大半夜？还让人睡觉不让了？”肖芳打着哈欠，一肚子的牢骚。

听了凌云的问题之后，睡意朦胧的肖芳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没听说过卡尔达肖夫指数吗？”

按照前苏联科学家卡尔达肖夫的划分，文明的等级可以用能够使用的能量来进行划分。

零级文明可以利用母星的能量，但并不能完全开发。末世之前的人类文明就处于此类文明的顶峰。

一级文明可以利用母星的所有能量，可以认为是行星文明。

二级文明可以利用一颗恒星的所有能量，传说中的“戴森球”就是这一文明的标志。

三级文明可以利用整个星系的能量。人类想象中的银河帝国就是此类文明。

四级文明可以利用整个宇宙的能量。这个时候，操纵时空，实现永生不再是梦。站在人类的角度去看，这无疑已经是神级文明了。

五级文明已经可以利用多个宇宙的能量。在人类看来，这绝对是神的国度了。

至于五级以上，那基本上就是造物主级别的了，人类的想象力已经无法想象了。

“唉！可怜的孩子！真是贫瘠的大脑限制了你的想象力啊！我要睡觉啦，不要再打扰我！”

向凌云科普完毕，肖芳果断切断了通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