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样。
他是唯物主义者,并不信怪力乱神之类的东西。
所以,这个提议并不怎么样。
然而看着那一双盈盈的眼眸,里面隐约透着几分期待,让人无法说出拒绝的话。
“好,这件事我会吩咐启平去做的。”
胸前的女孩儿听到这话连连点头,“那就好,方特助办事很靠谱的样子,这事交给他我很放心。”
“你怎么知道他办事靠谱?”刚才那小小的请求让他哭笑不得,以至于那原本强烈的欲念一下子就消散了不少,而此时此刻听到他的小未婚妻竟然在夸赞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尽管那人是他的助理,傅景琛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
究竟是什么个怪法他说不好,总之并不是那么开心就对了。
“他长得就很靠谱啊,看着很靠得住的样子。”她丝毫没意识到此时此刻自己的腰肢正被傅景琛紧紧地搂着,柔弱的躯体正贴在那结实而又强壮充满着荷尔蒙气息的男人的身上,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而松开一个个手指头的人正在说着自己对方特助的看法,“他这种人应该很好找老婆的,其实我当初就想过将来嫁人的话,老公应该找什么样的,大概方特助这样的就很不错。”
经济适用男,身材看着不臃肿,脸长得也算是干净。
整个人透着几分干练。
虽然傅景琛是个二世祖,不过他身边的这个助理还是蛮靠谱的,不知道从哪里找的,该不会是覃东池好心派过来的吧?
“这么说来,启平是你的梦中情人?”男人的脸上犹如乌云密布一般,当着自己的面竟然说想要嫁给启平那小子,自己难道还不如他?
这极大的挑战了傅家二少的自尊心!
偏生,怀抱里的人还十分茫然,一无所知的样子。
“也不能这么说,就是我觉得方特助是一个良配,大概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她说着戳了下傅景琛的胸口,“你呀是富家子,虽然从小到大身边的女孩子围得团团转,像是一个个花蝴蝶似的,可是要知道那些人都是图你的钱。”
忽然间一番话让原本眼角还氤氲着几分薄怒的男人忽然间轻笑出声,他低头,轻笑。
“你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傅景琛腿脚不麻溜,然后又是脸上有道疤,身为傅家二少却没有实权,应该是只有零花钱的那种。
又怎么可能得到女孩子的真心呢?
她们只不过是想要从他身上弄到钱而已。
轻笑声似乎流水潺潺,在卧室里流淌着,“那你呢?”
这个问题让刚才还夸夸其谈的苏甜甜一时间没了那几分得意之色。
她啊。
她想要走两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紧紧贴在傅老二身上!
一瞬间,苏甜甜连忙推了一把,“你耍流氓!”
竟然这么亲密的抱着她,这简直是赤果果的耍流氓!
任由着小丫头从自己身前离去,只是温香软玉不在,忽然间又是有几分怅然若失。
他让这种情绪从自己的脑海中离去,“我们是未婚夫妻,不是吗?”
是,是这么回事没错。
可是那并不能代表着他就能对自己那样!
看着苏甜甜不说话,傅景琛朝她走了一步,这让小丫头有些惶恐,连忙往后退,“你,你做什么?喂,傅景琛,你站住别动……”
然而男人又怎么可能听她指挥呢?
瞧着傅景琛竟是离自己越来越近,苏甜甜一时间越发慌张,这里可是傅景琛的卧室,而自己穿着睡衣,如果真的发生些什么,她也没立场去指责这人啊。
慌乱中,她一下子倒了下来。
好在这次,迎接她的并非是冰凉的地板,而是卧室里的这张大床。
一下子,就是跌倒在床上,香妃色的真丝睡裙飘扬,露出了那雪白的大腿。
看到男人目光落在下面,她连忙伸手把睡裙下摆抹过去。
“不想做什么。”傅景琛看着躺在床上的人,那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然而他却是舍不得下刀子。
“我只是想跟你说……”他忽然间身体前倾,像是直直倒下似的。
就在苏甜甜以为这人竟是要压倒在自己身上之际,他竟是双手撑着胳膊,将自己困在了他和这张大床之间。
就在自己身上,他们之间隔着不到十公分的距离,以至于她都分不清自己听到的心跳声,又是源自于哪一颗胸膛。
男人有些故意使坏,轻轻吹了一口气,让那零落在前面的几根头发在她额上飘荡,有些痒痒的。
“而且,刚才是你差点跌倒,我救了你,对不对?”
话是这么说的,可是你能不能别这么靠近我?
苏甜甜看着那近在咫尺的人,她将男人脸上的刀疤看得清清楚楚,因为近距离的看甚至于觉得那伤疤有些丑陋。
可是那双眼睛是如此的深情,像是浩渺的夜空一样,让人看不到究竟几何。
里面是掩藏着如此多的秘密,让她想要一探究竟。
这个想法很快就烟消云散,因为现在这么一个危险的男人距离她这么近,这让她几乎都不敢大口喘气,一张俏脸也憋得通红。
“我,我谢谢你。”
“不客气。”
傅景琛从谏如流,“表达感谢,应该有所行动才是,对吧?”
听到这话,苏甜甜顿时瘪了瘪嘴,“哪有你这样的,还赶着跟人要谢礼?小学生都知道拾金不昧要上交的。”
“不好意思,我不是小学生。”傅景琛很是爽快地接过了话。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这让苏甜甜气不打一出来,“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这种话竟然都能说得出口,亏得三四十岁的成年人了,怎么能做到这么没脸没皮的?
“要脸做什么?”男人下巴微微前倾,鼻子嗅了一下那可人儿还有些潮湿的头发,“我要你……”他拖着长长的尾音,瞧着身下的小人儿听到这话后瞪大了眼睛,那副不可思议的模样,似乎想要指责他,可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以至于半天竟是没说出话来。
“我要你在这里等我两分钟,我很快就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