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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和白玉堂在客栈里搜了一圈,除了些不相干的客人之外,就是受伤的西海派弟子和受惊的客栈伙计们.
展昭询问了几个西海派弟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那几人就回答,其实这几天肖长卿半夜都有出去,今天刚才还好好的,但是突然之间就开始狂躁,跟疯了似的打人……他几个都不是贴身随侍,赶到的时候就看到他满身血,然后地上有尸体,就赶紧跑了.据说肖长卿边跑,嘴里还边说什么,"殷候,我要你偿命."
……
展昭摸了摸下巴,皱眉,"他是因为什么而突然发疯的?有没有吃什么东西或者喝茶水之类?"
几个随从面面相觑,表示不清楚.
展昭和白玉堂到了肖长卿的房间里转了一圈之后,目光都落在了床头柜上那一小盆盆栽上面.
这是一盆红色的梵琼花,和之前展昭他们投宿客栈的时候看到的一样.
展昭叫来了伙计,问,"这是你们许县的习惯么?为什么每间客栈的客房里,都有这种花?
伙计瞧了瞧花盆,笑道,"哦,不是,这个花凝神静气效果很好的,放这种花在房间里,客人发疯的也少一些."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不解,"发疯?"
"唉."伙计无奈叹气,"你们是不知道,我们许县也不知道几年是不是来了什么神明,哎呀,搞得住在许县的路人总是做梦.而且要不然不做,一做就是噩梦!那型人梦里发疯,轻则打破东西,重则打伤人,总之麻烦得要命!幸好啊,后来不知道谁研究出来的法子,就把这种花栽进小盆里,房间里放一盆……就再没有做恶梦的了.久而久之就发展成几乎每家客栈都摆了.
"那这花是从哪儿来的?"白玉堂问.
"满地都是么."伙计道."许县附近的林子里好多好多,就随便摘点儿.这花也贱也好养,基本插泥里就能活的."
"谁第一个想出来把这花放进房间的?"展昭问.
"哎呦,那可真的不知道了,嗯……听说是某个路过的郎中."伙计一摊手,"有效果就行了,我们也不问太多."
"那……难道房间里放了这花之后,就没人做梦了?"展昭问,边看了看白玉堂——不可能啊,之前白玉堂就做梦了,如果是山茶花的缘故,这花摆着应该有效才对,怎么没效果呢?可如果没效果,又为什么流传甚广,接受度那么高呢?
"以前的确是一直有效,不过这回出了这么大的事,看来也没什么用处了."伙计说完就忙自己的去了,留下展昭和白玉堂查看肖长卿的房间.
两人也不敢乱翻什么东西……肖长卿突然中毒的可能性很大,但是通过什么途径中毒的呢?还是等公孙来查看再说.
两人离开房间,命衙役将房门封了,别让闲杂人等进入.
离开客栈,二人就赶往了衙门.
县衙里,包大人正在跟西海那还清醒的三兄弟闭门问话,后院的房间里,公孙在抢救肖长卿.
展昭和白玉堂到了院子门里,问桌边正给小四子和小良子剥桔子的赵普,"情况怎么样?"
"那书呆说肖长卿中毒了,挺严重的,不过应该能救回来."赵普干笑了一声,"你们说救他干嘛呢?救回来了还不是一样要进狗头铡,还不如直接让他死了,省得那书呆受累."
霖夜火靠在一张藤榻上,正用黄瓜片敷脸呢,听到赵普的话,掀开两片盖着嘴的黄瓜开口,"我也同意!"
外头,邹良拿着个碗走了进来,碗里一小碗鸡蛋清,还有一把刷子.
霖夜火抬起手,邹良无语地往他手上刷鸡蛋清.
小四子拿着桔子跑到霖夜火身边,"小霖子,护肤啊?"
"嗯哪."霖夜火不方便点头,就哼哼了一句.
小四子还给他出主意,"鸡蛋清里放珍珠粉更加有效果哦."
霖夜火对着邹良打响指,"哑巴,弄点珍珠粉进去."
邹良顺手抓了把土给他放鸡蛋清里了,继续涂.
小四子捧着脸边吃桔子边说,"要不然也给爹爹做个鸡蛋清的面膜敷一敷喔,黑眼圈好明显."
"那劳碌命的书呆!"赵普更加不满,"救那个肖长卿干嘛,多此一举."
展昭和白玉堂也无奈,赵普是心疼公孙,其实他们也心疼公孙,不过么……不能让肖长卿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有些事情还是得问清楚.
"大人在审沈星月他们?"展昭问.
"嗯,你几个姨在呢."赵普一挑眉,"我看着那帮老小子心烦,不过那帮人来得也有些蹊跷,总觉得这是个大的局,现在看来目的反而是铲除西海派,倒是没感觉出对殷候有什么敌意."
展昭也轻轻点了点头,但是也不可掉以轻心,谁知道幕后人什么打算呢……而且这么处心积虑的,必定有更大的阴谋.
说话间,外头进来了一个人,是应天府尹,易贤.
展昭站了起来,"啊.[,!]!世伯,正好想去找你!来得及时!"
易贤拿着一大叠东西,风尘仆仆显然刚到,"我这儿也有些东西要给你们,包相审案呢?进展怎么样了?"
众人让易贤在桌边坐下,小四子和萧良给他倒茶.
展昭看了一眼易贤拿来的东西,就见是厚厚的几叠图册,有些不解,"这是什么呀?"
易贤道,"那日恩师让我整理的,应天府历代的地理图册,还有风俗志和许县这一代历代官员的履历,以及附近居民的花名册."
众人倒是有些佩服易贤,他们离开应天府才几天啊,这么多资料都整理出来了,易贤该几天没睡觉了啊?
赵普瞧了一眼易贤的黑眼圈,叹气,"我说你们这些念书人怎么都不喜欢睡觉呢?"
易贤喝了口茶,问展昭,"贤侄,你找我有事?"
"哦!"展昭想起来了,就问,"应天府近郊有个单善茶庄,附近老农说茶庄的主人是应天府的生意人,叫单义仁,世伯你认不认识?"
易贤先是愣了愣,随后,轻轻地摸了摸胡须,"哦……此人果然有问题么?"
众人对视了一眼.
白玉堂问,"大人觉得他有问题?"
易贤微微一笑,点头,边又问展昭,"你问过你爹没?"
展昭点头,"问过了,我爹说他不认识."
易贤也点头,"是啊!你也知道,应天府的商贾哪儿有你爹不认识的?所以说,他根本就不是应天府的商人!"
众人都一愣,"那那些老农说……"
"那些老农不知道,见是应天府来的有钱人,就自然当成是应天府的商人了.其实他绝不是本地人,大概一年多以前吧……嗯,不到两年!刚刚搬来!而且此人虽然经商,但却甚少与其他商人往来,人也神秘,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易贤道.
白玉堂觉得好笑,"这样子怎么做生意?"
易贤也点头,"可不是,买卖人最讲究关系网,认识的人越多越好.应天府商贾很多的,无论是大生意人还是小生意人,隔三差五就聚一聚.我也经常跟他们聚,有什么天灾**啊,或者修桥补路什么的,那些商贾还是很肯为地方上出钱出力的.可问题是很多人都不认识这个单义仁,问起来都说没打过交道,就知道他过的还挺讲究的,连蔬菜瓜果都是自己包了几亩地种."
白玉堂听后,皱眉,"他种地,会雇佣本地农民么?"
"没!"易贤道,"我也打听过了,所以觉得他很可疑,他建在瑶华山的那座茶庄,美其名曰是茶庄,可从来没请人进去喝个茶或者唱个曲儿听个戏什么的,每天天不亮就有人运果蔬出来,之后全天没动静."
展昭笑了笑,"世伯,你怀疑他很久了啊?"
易贤一笑,"倒不是说怀疑,可能有钱人比较低调,但是我得留个心眼,所以派人暗中盯了几天."
"那这位单义仁,你见过没有?"赵普也被勾起了兴致.
易贤点点头,"见过一次."
众人都觉得这位单员外还真的不是一般的低调啊,在应天府混了那么久,连知府大人都只见过他一次.
"什么样的人?"展昭问.
"比想象中年轻太多了!"易贤道,"大概只有三十多岁,白净面皮,长相挺中规中矩的,没什么表情,很稳重的样子."
众人想象了一下,"三十多岁,他买卖做得很大?"
"应该挺大的!"易贤点头,"看着是挺有钱的样子.不过具体做什么买卖就不清楚,好像是药草,布匹不知道有没有,另外做粮食?但是没有他开的米铺或者粮行,只见他在码头用船运过一包一包的稻谷一样的东西."
"稻谷?"赵普好奇,"往外运粮?"
"又不像."易贤托着下巴,"他虽然有个农庄但并没土地.再说了,真做粮食买卖的,那都是一整船一整船往外运,他就那么几包."
众人盯着易贤看,忍不住说,"你还真是盯得他挺紧啊."
易贤一挑眉,"那是!谁让他可疑呢."
众人笑着摇头.
这时,就听一旁邹良问霖夜火,"还剩下鸡蛋清,给你脸上脖子上也抹了把?
"加珍珠粉了没?"霖夜火问."
邹良又给他加了一把土,搅了搅,点头,"加了."
霖夜火美滋滋,"那涂吧,涂在黄瓜片缝隙里."
邹良点头.
易贤好奇地看着霖夜火,心说这是往脸上涂什么呢?墙灰?
"那应天府还有没有其他可疑的人?"展昭将易贤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有!"易贤打开一本册子,"总共十三四个!"
众人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位精明又细致的知府,果然包大人和太师一起推荐的人,那是错不了的.
易贤和展昭等人正聊着,就见包大人回来了,身后,跟着尴尬的沈星月等人.
沈星月,.[,!]刘忘川和孟梵天不知道是不是被包大人严厉地训了一顿,三人垂头丧气的,霜打的茄子似的.
后头,诸葛吕怡和蓝狐狸也进来了,诸葛吕怡脸上似乎有什么疑惑,蓝狐狸抱着胳膊跟进来,一眼瞄见藤榻上的霖夜火了,惊得一蹦,心说这什么?脸上手上灰不拉几黏糊糊的还盖了好多黄瓜片……小泥人?
这时,公孙也从房里出来了,他似乎刚刚洗好手,身后给他打下手的赭影捧着个托盘,盘里有一大堆工具,还有带血的棉花和纱布.
沈星月等人赶忙问,"三弟他……"
"他已经清醒了."公孙微微地叹了口气,"你们去看看他吧,他情况不太好."
沈星一惊,"你把他治死了?!"
公孙望天,他也可能是太累了,没力气跟他们吵,所以都懒得开口损他了.
其他人都一脸佩服地看着那三人,都替公孙冤得慌,赵普说得一点都没错,都费事救他.
赵普磨牙的声音都听到了.
小四子很不满,"你们怎么这样啊,爹爹昨晚一晚没睡查案子,今天又站了一下午给那个人治病哦!爹爹对病人都一视同仁的,你们怎么好怀疑他的医德.还有啊!‘情况不太好’的意思好多种的哦,又不是说没救活,你们看都不看就先骂人的啊?怎么这么坏这么不讲道理啊?"
几个老头被小四子说得有些挂不住,孟梵天嘀咕了一句,"你们开封府的,和殷候都是一伙……"
小四子腮帮子鼓起来了,凶巴巴,"不准说殷殷坏话!殷殷从来不说人家坏话!你们讨厌!"
公孙伸手将小四子包到腿上,揉揉他肚子喂他喝茶,那意思——你跟他们费这些唇舌干嘛,还不如喝口水润润嗓子唱歌给你爹听.
小四子瞄着那三个老头,将几人划归到了"大坏蛋"这一类.
一旁,霖夜火突然伸出手,对着仨老头竖起两根中指.
白玉堂差点一口茶喷出来.公孙一惊,"霖兄你怎么了?中毒啦?"
霖夜火一愣,摘下两片遮着眼睛的黄瓜片,正好瞧到自己灰不溜秋的两只手,惊得坐了起来,脸上黄瓜片都掉下来了.
易贤没忍住,一口茶喷了出来.
小良子指着霖夜火笑得直捶桌,"啊哈哈哈!霖火鸡,你这造型帅!哈哈哈."
霖夜火正困惑,一旁邹良很贴心地递了面镜子给他看,霖夜火也让镜子里满脸"黑圈"的人吓了一跳,等明白过来,一眼瞅见了邹良手中那一碗黑乎乎的鸡蛋糊.
"哑巴!我让你放珍珠粉你放得什么?"
邹良面不改色,"黑珍珠."
"咳咳……"包大人被茶水呛到了.
霖夜火蹦起来,邹良赶紧跑……两人追出院子去了,听动静,似乎是"扭打"在了一起.
这时,就见房间里紫影跑了回来,"哎呀,那老头拦不住了,你们谁想想办法."
一眼看到前边三个老头,紫影赶紧道,"哎,正好!赶紧自己看着去,别一会儿抹脖子了说我们弄死的."
几个老头不解,不过还是快步进屋.
展昭有些不解地问公孙,"什么情况?"
公孙喝了口茶谁,也是很无奈,"原来肖长卿一直在梦中,我将他体内的毒解了,他才醒过来.而且他清醒地记得自己做梦的时候干过些什么,包括杀死那小女孩儿的家人以及杀死客栈自己的手下.这不,这会儿醒了说一世英名毁于一旦,还让西海派蒙羞,让他师父蒙羞,要抹脖子了."
赵普端着杯子,"这肖长卿虽然可恨,但梦中杀人非他本意,受到毒物影响可以说的确是无辜.但偏偏又杀了那么多人,不可能就这么算了……让他自己抹脖子也挺好的,起码说出去也算有承担,江湖人不至于看扁他西海派."
"不过他几个兄弟不见得这么想."白玉堂冷冰冰来了一句,果然,就见沈星月走了出来,对正在展昭他们身边坐着喝茶的包拯道,"包大人!我兄弟是被人暗算才会如此,此次摆明了有人害我们,没理由让我兄弟一人承担所有责任……"
众人都看着他.
包大人道,"两个村民,其中一个孕妇.再加你西海派弟子五个人,总共死八命,伤三人,本府就算让他承担一成的责任,他也要赔上一条命."
沈星月脸色难看,"我不服!"
众人都皱眉——只能说是自找苦吃,但是话又说回来,如果肖长卿真的是在药物或者其他诡计的控制之下杀的人,他的确是很冤.加上之前一叶夫人给他做了一回替死鬼,这似乎是有人在针对肖长卿本人……
说话间,外头有两个人走了进来.
走在前边的是天尊,背着手进院子,就问,"霖夜火和邹良两个娃越来越会闹了啊,滚得跟俩泥人似的."
众人望天.
而天尊身后走进来的,正是殷候.
沈星月一眼看到殷候,愣了.
良久,沈星月叹气——物是人非,他.[,!]们三个已经老成了白发老叟,但殷候……眼前这个男人却和当年一样,几乎没有变.
殷候这张脸,勾起了他太多的回忆,沈星月扪心自问,自己究竟恨他什么……是恨他没有接受师妹的爱?师妹因为他而惨死?还是恨他太优秀,高高在上,那个层级,他们永远无法触及.
沈星月到了一旁的桌边坐下,叹气,"我兄弟不能就这么死得不明不白啊,临死还要毁了他一世的好名声……他不该有这样的下场."
众人看着这老头,觉得是挺可气,同时也听可怜,早知如此当初看开点多好?如果当初放下对殷候的那口怨气,说不定现在已经儿孙满堂共享天伦了.
这时,就听殷候说话,他问包拯,"那个小姑娘呢?"
众人一愣,看殷候.
包大一时也没闹明白,"哪个小姑娘?"
"就爹娘被杀的那个."殷候道,"让她来认一下人."
包大人盯着殷候看了一会儿,见他说得随意,不过不像是在说笑.虽然不明白其中含义,但包大人向来对殷候和天尊很是尊敬,立刻叫人,带来了那个小女孩儿.
那小女孩儿怯生生的,她已经认识包大人了,所以躲到了包大人身边.
包大人让人将肖长卿带来,并且嘱咐那小女孩儿,不用害怕,认一认,昨夜行凶的凶手是谁.
不一会儿,肖长卿在孟梵天和刘忘川两人的搀扶下走了进来.他此时面如死灰,看着已然是没什么生趣了.
包大人问那小女孩儿,"是不是那个人?"
小姑娘顺着包大人手指的方向望过去,看到肖长卿之后,立刻又缩到了包大人身后.
肖长卿也不知道那孩子是谁,听他兄弟说了是他做梦时候杀的那户人家仅存的一个女孩儿,老头捶胸顿足,"我是造了什么孽啊……"
这时,就见那小女孩儿又探头出来,看了一会儿,随后摇摇头,仰起脸跟包拯说,"不是他."
众人一愣.
包大人也一愣.
肖长卿的哭声也停止了,他几个兄弟也不敢相信地看着那女孩儿,问,"小妹妹,你确定?"
小姑娘摇摇头,道,"那个人比他年轻,不过穿的衣服是一样的."
包大人问,"你再看看,真的肯定?"
小姑娘很认真地点头.
"你再想想."殷候又开口,问那小女孩儿,"那凶手杀人的时候,用来抓刀的是左手还是右手?"
小姑娘想了想,回答,"右手."
众人都看肖长卿,肖长卿的确是右手拿刀的,然而……肖长卿自己却是愣了.
他兄弟也愣了.
沈星月道,"我兄弟是左撇子,不过世人都以为他是用右手.我们几个年轻的时候,有一次找殷候麻烦,师妹就跟我们怄气,跟我们打赌.我们中了她的计输了,她就罚我们连着几天都用反手.当时我们生活各种不方便,不过她被我们逗得很开心,所以我们也就一直用反手.这些年,养成习惯了……所以除了早些年认识我们的人之外,都不知道我们究竟是习惯用右手还是左手.我师弟根本不可能用右手杀人!"
"不可能是什么意思?"包大人问.
沈星月道,"他右手当年伤了,现在还有旧患,根本使不了刀!"
诸葛吕怡摸了摸下巴,"果然有蹊跷!"
包大人问殷候,"殷候,为何有此怀疑?"
"客栈里那些死人都是被右手杀了的."殷候刚才显然去过客栈了.
天尊端着茶杯,道,"我问了几个西海派的弟子还有酒楼的伙计.他们一个都没看到肖长卿杀人的具体过程,只是看到他全身血冲出来,然后身后有好多死人,还有几个受伤的弟子是被他推搡的时候弄伤的.再加上酒楼伙计吓疯了大喊大叫,所以大家都以为肖长卿杀了人."
"这么说,有人嫁祸给?"展昭惊讶.
众人都看肖长卿.
肖长卿此时有徐乱,"可是我明明……我记得那些人都是我杀的."
"你用左手杀的还是右手杀的?"沈星宇问.
"我……我不记得细节,但我记得那些人是我杀的!"肖长卿皱眉.
殷候和天尊对视了一眼.
殷候叹气,"你们四个草包又得罪什么不该得罪的人了?"
四人嘴角抽了抽,"没有啊!"
白玉堂问天尊,"师父,什么情况?"
天尊托着下巴,道,"是十分高的高手,给他使用了迷药的同时,还使用了摄魂之术."
殷候也点头,"当年摄魂术最强的米莘已经死了很多年了,江湖这么多年都没出过一个精通摄魂术的高手,这次倒真的是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