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宋轻轻从兜里掏出进货单子,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她何年何月,何时进的货,以及进了多少货。
不少好奇的人,上前看了一眼,确定了真假,也全都相信了宋轻轻。
转身再去看宋梅花夫妻,却见宋梅花早就慌得不成样子,直往钱建业的身后躲。
那个此地无银三百银的样子,不用说,肯定又是宋梅花说谎了。
真是气死他们了。
宋梅花一家子,真是太气人了。
上次是这样,这次又是这样。
亏他们还以为,她们这是真的想要改正错误,重新做个好人。
结果,宋梅花夫妻,又把他们当猴子一样耍。
还想让他们原谅他们的过失,让他们相信她们只是一时的冲动,才会打宋轻轻。
结果却是偷拿了宋轻轻的东西来做好人。
真当他们眼瞎心盲啊!
“我砸死你们说谎精,居然还骗我帮你说话,你个恶毒女人,原来是拿别人的东西来送我们做好人。
呸!当我们稀罕啊!”一个性情火爆的中年大婶,说着,就把手中的水扔到了宋梅花的脸上,命中她那张大饼脸。
“啊”一声惨叫,顿时从宋梅花口中冒出,接着又有人朝她身上砸水。
虽然不是很多,但也够刚才还得意的宋梅花喝一壶。
钱建业见了,立马大吼一声,“住手”然后把宋梅花死死的护在身后。
众人见钱建业五大三粗,高大威武,最后全都退到一边,看着接下来的好戏。
没有了小区住户来搞事,耳根子也清净了下来。
钱建业扭头,一步一步朝着宋轻轻走来,风雨欲来,“宋轻轻你很好,居然敢让人废了我的手,今天我要废了你的双腿和双手,让你像个蛆一样爬行。”
不亏为钱小军的父亲,说出的话不比宋梅花好听多少。
不过,什么叫她让人废了他的手。
她明明还没有来得急,报复回去呢?
怎么就成了,她让人废了他的手?
真是莫名奇妙,“上次你背后偷袭,我正想找你报仇。至于你的手,还真不是我做的。”
可惜,她这话,钱建业并不相信,“敢做不敢当,你这样的不配为人,还是当个蛆天天趴着吧!”
宋轻轻气极反笑,“是吗?那咱们就看看,是谁让谁,成为只能蠕动的蛆。”
说完,宋轻轻抽出铁棍就攻了上去。
钱建业还以为宋轻轻,还是那个只能在他拳头下面瑟瑟发抖的小可怜 ,还是这些年,只能任他打骂的少女。
以为自己虽然断了一只手,可另一只手也是足够对付宋轻轻的。
不过,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对方拿着铁棍挥来的气势,还挺像模像样的。
但,这又如何,弱小的爬虫只是爬虫,在他眼里跟本不够看的。
想到这里,钱建业扬起左手轻轻一挡,就想把对方的攻势给挡住。
却不想,下一瞬只觉手臂巨疼。
接着,不等他反应过来,对方第二棍,第三棍,就如狂风暴雨一般,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单和护头,硬生生的抗下了这些攻击。
良久,他终于找到一丝喘息的机会,甩臂一劈,试图把宋轻轻给劈开。
但宋轻轻只是弯腰旋转就躲过了这一招,然后她加大了速度,抄起铁棍,就是一顿猛如虎的操作。
没过多久,她就把一只手的钱建业,给打得没有反手之力。
可宋轻轻却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宋梅花可还是在场的。
她一见宋轻轻居然压着钱建业打,生怕钱建业会输,抄身边的水,就开始乱丢乱砸。
一时没有防备的宋轻轻被砸中,身子晃了好几下,而钱建业却抓住机会,抡起拳头就朝宋轻轻的面门袭来。
宋轻轻见了,想要闪开,却好似又闪不开,正当她急得冒泡时,想着怎么才能避开这只拳头时。
她发现周围的温度,骤然间有了变化,本来微凉的傍晚,又好似回到正中午三十多度的时候,而一直被她盯着的那只拳头,突然间就被收回。
“好烫,好烫。”钱建业抱着手直呼好烫,下一瞬周围的温度又恢复了自然。
而宋轻轻却逮住这个机会,扬臂一挥,直踢一出,瞬间就把钱建业干飞了出去。
倒飞出去的钱建业,此时有点怀疑人生。
明明他刚才好像就要成功了,可为什么突然之间,他就觉得自己的手好烫,好烫。
好似被放进了火中烧烤。
“扑通”一声巨响,身子重重的砸在地上,尘土飞扬,可不等他爬起来。
无数的鞋底朝他袭来,打得他跟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死烂货,臭烂货,你给我住手,你给我住手,他可是你的亲姑父啊!”宋梅花见状,大喊大叫着,又想朝宋轻轻的身上砸东西。
但学乖了宋轻轻,可不会让她得逞。
一边左躲右闪,一边还不忘对钱建业拳脚相加,最后更是废了钱建业一条手,外加两条腿,成功让他进入重级残联。
“啊!”震天动地的一声惨叫,吓得躲在一边的住户全都瞪大 了双眼。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宋轻轻居然真的废了钱建业的手脚。
虽说,钱建业确实不对,以大欺小,以强凌弱。
但宋轻轻的这种做法,也还是不被这些人接受的。
但苦于她的武力值,也只能先憋在心里。
等回到家,在和家人倒倒水。
宋轻轻哪会管小区住户的心思,这会儿,她正看着躺在地上,疼得满地打滚的姑夫,送上祝贺,“恭喜姑夫终于美梦成真,光荣成为一个蠕动的蛆,可喜可贺。”
她这话一出,宋梅花顿时尖叫出声,“啊!我要杀了你个死烂货,我要杀了你。
你怎么敢对建业下这种毒手,看我不打死你。”
看到一直给她遮风挡雨的丈夫,被宋轻轻废了手脚。
宋梅花被气得混身的肥肉直颤,一双小豆眼,更是爆发出骇人的凶光。
环顾四周,捡起一块大石头,就朝宋轻轻冲去。
后者见状,挑了挑眉,“所以,只许他让我变成蛆,不能我把他打成蛆了吗?
哪门子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