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等忙完这里,咱们可以向黄城进军了。 ”宋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头,一脸激动。
快了,快了,马上就到了,她要去黄城的日子了。
只要这两个店,也稳定,她就可以去黄城开拓市场了。
等到那个时候,她月收肯定就不是现在六万,而是几十万。
想想就激动了。
倒霉蛋感受到宋轻轻的触碰,小脸一红,吱吱唔唔,“不辛苦,只要你用得上,我一定会帮你的。”
“好同志,好战友,等以后咱们进军了黄城,我给你干股。”宋轻轻感动,心想,真是一个好员工。
她真是捡到宝了。
接下来,两人围绕着新店事宜,又谈论了良久,这才分开。
回去没有多久,宋轻轻去了趟银行存钱。
老客户上门,银行的工作人员,那是恨不得夹道欢迎。
一路享受着贵宾级待遇,宋轻轻把钱存进了银行。
只是冤家路窄的是,在她走出银行门口时,居然迎面撞到了那个举报她的双麻花姑娘。
这个姑娘也是做贼心虚,一见宋轻轻,立马调头离开。
可惜,她再快也没有宋轻轻的眼急手快。
不等她离开,宋轻轻就把她的衣领给提溜了起来,把人带到无人的小巷之中,就想对她下手。
但不等她出手,这个麻花辨姑娘突然尖叫一声“啊!”,然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宋轻轻懵了,她这还没有动手,怎么就吓晕过去了。
正不知如何是好时,结果就见小巷尾端。
有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扒在地上,她的双眼还死死的盯着她。
乍一看到,确实很吓人。
宋轻轻也被吓了一跳,迟疑了一下,还是放开麻花辨姑娘,上前喊了两声,“喂,你没事吧!”
没有回答,对方还是死死的盯着她。
宋轻轻有点疑惑,上前一步,弯腰再看,下一刻,她就认出这人是谁了。
这人,不就是宋佳佳的母亲涂红艳吗?
她怎么会扒在这里,瞅着她?
还披头散发的,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
“涂婶,你听得见我在说话吗?”宋轻轻再次开口,但还是没有人回应。
涂红艳就像是个雕像一般,一动不动的扒在地上。
任由宋轻轻说什么,她也不给一个回应。
宋轻轻看着看着,心下突然升起一个猜测,上前挥了挥手,果然对方好像没有气息。
得到这个认知,宋轻轻的脸顿时白了一半,她死了。
“你能说说,当时详细的情况吗?”半个小时候,警察们赶到现场,一位女警十分和善的寻问着宋轻轻。
宋轻轻张嘴,一五一十的说明。
双麻花的姑娘也醒了过来,她也成了第一个目击证人。
好在两人的口供,差不了多少,宋轻轻也没有被怀疑。
没有多久,宋家村的人便都赶到了这里。
在人群中,宋轻轻还看到了宋轻一。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宋轻一的表情有点奇怪。
好像还有点兴奋。
变态,死人了,居然还能兴奋,果然她从未了解过宋轻一。
天色渐渐昏沉,宋轻轻踏着初升的月色,回到店里。
正准备回家的宋平安见了,上前关心道:“ 轻轻,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吃没有吃饭?”
宋轻轻没有味口,走进店里,一屁股坐下,就把涂红艳的事情,告诉了宋平安。
不曾想,他并不惊讶。
宋轻轻有点惊讶。
看向宋平安的眼睛,更是透露着一丝古怪。
宋平安发现了宋轻轻的疑惑,坐在她的身侧,缓缓道来,“其实,前天晚上,她家就遭贼了。
只是,她们都不知道。”
“什么意思?”她们都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宋轻轻顶着问号脸。
“我和她家是隔壁邻居,前天半夜我睡不着,起来到阳台上透透气,看到有人从阳台,爬进她家。
不过,她们都不知道。
我躲在阳台不敢动,听到那人没有找到东西,愤愤的说,要她们的小命。
我把这事转告给了涂红艳,结果她说我胡说八道。
没有想到,现在她真的出事了。”
唉,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要是涂红艳听了他的话,哪里还会出这种事情。
说来说去,还不都是因为她不信他的话吗?
“这样啊?”宋轻轻晃然大悟,随即想了想又道,“爷爷,你觉得涂婶被杀这事,就是那个小贼干的吗?”
宋轻轻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回想了一下上辈子,好像涂红艳确实也是早死的。
至于宋佳佳那就不知道了。
好像是消失了,难不成就是上次认祖归宗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宋轻一拿着两个一模一样的镯子,发起呆了。
这对镯子,是她让人一早从涂红艳家里找到的。
而她也是这会儿,才想起这对镯子,是王曼妮送给她和宋轻轻两姐妹的。
可为什么,都到了涂红艳的手中?
涂红艳为什么要抢她们的镯子呢?
涂红艳的为人,她很清楚,就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人。
这样的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抢镯子。
除非,这对镯子对她来说有利可图。
而且,利益还不小。
不然,她不会以身犯险,公然明抢。
但是,是什么利益呢?
对了,她的女儿宋佳佳前不久,不是认了一个亲爹吗?
难不成,是和这事有关?
可是不对啊?
她和宋轻轻又不是抱养的,是宋为国和王曼妮亲生的。
不存在着什么亲爹。
难不成,这对镯子本身藏着什么秘密不成?
宋轻一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但她把镯子里里外外看了一个遍,也看不出什么东西来。
无法,只能暂且把这个问题给放下了。
重新带上属于她的镯子,宋轻一看了看另一支,最后,她又把这只也给带上了。
涂红艳报复完了,接下来,她要去市里看腿。
市里不行,她还要去别地方求医。
她不想变成残废,所以必须要离开。
但她离开前,可不能让宋轻轻好过了。
想了想,她来到双腿刚刚恢复的钱建业的面前。
“你的双腿也被废了吗?
不会也是宋轻轻干的吧!”钱建业的双腿,经过这三个多月的休养,终于可以勉强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