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中午的时候,卓文贤又开始忙碌起来,人陆陆续续的到来,来寻找食物填补他们已经空空如也的胃囊。
方刑他们也提出退意,卓文贤有些劝阻,但方刑觉得自己三个人白吃人家一顿饭已经够了,就不必再来讨第二顿了。
其实张开朗一开始的时候就要结账,但是卓文贤确实犟,就不收他的钱,张开朗也无奈,只好把钱塞回自己的钱包中。
才此期间,卓文贤和张开朗聊了很多,大都是曾经的一些往事,虽然之前有些不快,但是已经说开了。
两个人也都是心大的,对于曾经的事也已经看开了,所以都能笑着说起曾经。
对于这些方刑是喜闻乐见的,两个人看起来已经和普通朋友没有区别了。其实很多恩怨,已经在时间长河中被消磨的所剩无几了。
剩下的可能就就因为一句话,然后剩下的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张开朗和卓文贤就是属于这样的例子,凡事说开了就好。
期间卓文贤还有些担心,问方刑:“怎么现在还不提张迎彤,今天就和张开朗恢复朋友关系吗?”
对于卓文贤的急躁,方刑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了几遍了,这事情急不来,今天只是和张开朗拉进关系而已。”
“张开朗的关系才刚平复,心里或多或少还有些别扭,等他接受你了,再寻求下一步的突破。如果今天就提他的远方表妹的话。”
“可能会适得其反,让他升起戒备之心。怎么?你这点时间都等不及了?”
卓文贤当时没有说话,可方刑的这些话已经深深扎进他的心里了。
“放心,我今天下午就找机会,问问张迎彤的情况,然后旁敲侧击的问问你,这样的话,下次你再说这事,他也不会太难接受了。”
方刑拍了拍他的肩膀,卓文贤点了点头,示意他明白了。
青菜挥手跟卓文贤告别,说下次还要再来,卓文贤笑着答应,说下次为青菜准备更好吃的东西。
光是这句话,就把青菜美了一路,在出长城街的时候愣是没有再看其他小吃一眼,彷佛有些不屑一顾。
上了车,张开朗长叹一声,卓文贤的事情给了他些许感触。
“怎么样,今天没白来吧?”方刑没有着急启动车辆,而是转头问向副驾驶上的张开朗。
此刻张开朗坐在副驾驶上,青菜被方刑赶到了后面,用大人的话说就是有事要谈。
“确实没白来,你看看卓文贤的样子,改变真大啊,再看看他招呼食客的笑容,再看他烧制小吃的眼神,这还是卓文贤吗?”张开朗带着惊讶的口气。
“人都是会变的,他也不例外。”
“可这变化也太大了吧,还记得他之前的样子吗?吊儿郎当没个正形,整天除了翻墙出去上网,就是捉弄捉弄女同学,这是他原来的样子,再看他现在多正经一人啊,多沉稳啊,就感觉比你我更加成熟一样。”
方刑摇摇头:“如果你经历了他的事情,你也会改变这么多的。”
“对对对,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他家发生了变故,但是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谁也不知道,谁也不清楚,这么说来,你知道喽?”张开朗带着询问的语气看向方刑。
“这不废话嘛,我肯定知道啊,这事情还是我亲自解决的呢,而且付出的代价还不小。”方刑一瞪眼,双手抱胸。
“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才让卓文贤变成这个样子。”张开朗有些迫不及待了,强烈的求知欲驱使着他问向方刑。
“这事情还得从另世教说起,你知道另世教吗?”
“不知道。”张开朗摇摇头。
“就是一个宣传另一个世界思想的邪教。”方刑稍作解释。
“这个我知道,这个我知道,我表姑还差点要进这个邪教呢,让我姑父拦下来了,怎么?这个教派很坏吗?”
没想到自己好朋友的姑姑差点就进入了另世教了,这下子该轮到方刑惊讶了,另世教成员竟然在我身边。
也幸亏没进,好的话被另世教吸收,当作内部人员,之后难免被剿灭。
坏的话,就想卓文贤的父亲那样,被迷惑到出卖自己的家人,然后自己沦为弱智的下场。
“没进好啊,没进好啊,就是这个另世教,卓文贤他爹不知道被谁拉进去了,整天被蛊惑,被洗脑。”
“当时另世教在弄一个血子计划,血子是一种邪恶的生物,需要很多人的血液精华作为补给。卓文贤的父亲就是作为血子补给,被吸干血液,差点沦为干尸,才变成的智障。”
“幸好幸好,幸好姑姑没进啊,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卓文贤拍着胸口,有些不寒而栗,他甚至已经可以在脑海中脑补出姑姑一家的悲惨情景了。
“那卓文贤他妈怎么死的?”张开朗想到什么,问向方刑。
“当时卓文贤他爸被另世教蛊惑,每天都要前去送给血子精血,这对于平日里好吃懒做,有朋友叫就出去玩,没朋友叫就躺着的卓父来说无疑是破天荒的一幕。”
“卓文贤他妈察觉到了不对,这卓父每天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而且每天的脸色日渐苍白,所以她准备一探究竟。”
“就这样卓母跟着卓父来到了另世教在长溪市的据点,卓母毕竟不善于隐藏就这样被另世教的人发现了,并且残忍杀害了。”
听到这张开朗沉默了,他有些同情卓文贤了,卓文贤现在家中的悲惨事情都是另世教引起的。
“另世教这么嚣张,当时就没做什么惩罚他们的吗?”
“有啊,你还记得吗,当时卓文贤来火化他的母亲,他说他母亲的死有猫腻,求我去探查一下。”
张开朗点了点头,这事情他也在场,肯定记得,那个时候是他对卓文贤改观的第一次,他那是就没有那么讨厌卓文贤了。
“我抽时间去卓文贤家里寻找情况,却发现了另世教的老巢,你猜我当时怎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