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胤祥那边, 却说雍正帝这边...
原本子自己在努达海那受了恶心, 原就是与胤祥关系最为好的了,现下,在这个时候, 又是两人同样恰似相同的经历,这心就更是近了。
更何况, 两人之间,胤祥是终于得偿所愿, 而雍正帝也是难得开了窍, 两人之间是甜里蜜里,粘乎的不能。
一是,本着兄弟亲密, 有福同享。二是, 本着夫妻同心,有难同度, 故而, 这有恶心也要同当才使的。
可这边雍正帝正心里想着等回去等胤祥对自己大吐苦水,心里美得很的时候,却是听人传信,这坤宁宫好好的,怎么要传太医。
而这传信之人正是高无庸高公公。
高无庸倒也真是个有眼界的, 眼看着皇后娘娘被送回了屋,心里想着,这皇上心里怕是入了皇后娘娘进去了, 这若是出了好歹,虽说自己是领了旨,但总归是逃不了干系的。
这般想着,就想着回到养心殿,将这边的情况,如实告知,也算尽了心。
“来人,摆驾坤宁宫。”听了高无庸的来报,这雍正帝哪还坐的住,这就站了起来,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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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吉祥,”容嬷嬷刚从屋内出来,拆使完人,这皇上就突然出现,连个预前通知的人都没有,忙蹲身行礼。
“皇后哪?”雍正帝视线扫了屋内,没发现胤祥的身影,眉头紧皱。
“皇后娘娘正在屋内歇息。”容嬷嬷又一甩帕子。
“嗯,太医可来过了,”雍正帝这边把视线转到容嬷嬷处,接着道:“可是有什么不舒服?”
“回皇上的话太医已来过了...”容嬷嬷想说皇后娘娘没事,却又不知道这话怎么张口,吭吭了半天,心下一转,道:“药..已经熬上。”
“嗯,都退下吧,”雍正帝现在急想去见见胤祥,此刻心下想通,心下已然装了一个人,就只盼得他好,故而摆了摆手,让人退下前还不忘记嘱托道:“药好了,送上来。”
“ 比萱宙炙低辏孀乓恢诠肆顺鋈ィ倭丝醋呕噬霞贝掖业淖呓谑遥旖巧涎铮南率钦嬲娴奶婊屎竽锬锔咝税
现在看来,虽说不知什么原因,但皇上心里是真的有皇后娘娘了。
至于那包衣令妃,还有那什么劳什子的还珠格格、五阿哥、包衣福家...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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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祥病怏怏的躺在床上,这腹部是一阵痛过一阵的下坠感,让他恨不能昏过去才好。
额头出汗,全身也都跟着出汗,可明明都热得出汗,身上也盖着厚厚的被子,却还是觉得全身发冷的很。
尤其是这肚子处,更是难忍得很。
抬头看了眼屋里,没有别人,终于是忍不住呻..吟出声,恨不能在床上打起滚来。
汛期、汛期、汛期....
这女人的汛期...胤祥不是不知道,毕竟也是娶过老婆的人。
可是却是不知道,这汛期来的时候,竟这般疼,疼得能要人命。
“呜...”胤祥把自己整个团在被子里,包裹的像个棕子,那些繁琐的衣服都已经退了,只穿着一身亵衣,疼痛难忍的胤祥想着方,变着法想找到一个不痛的方法。
翻身,仰着,卧着,团着,缩着,是通通都用了,却是毫无效果。
这额头、身上是汗水直流,可这腹部却总觉得冷。
无法,胤祥实在是忍受不住这些了,只得伸出手,慢慢钻进上衣里,摸向自己的小腹,别说,这样倒还真是舒服一点,胤祥紧皱的眉头总算好一点。
这舒服一点,思维又开始胡乱的飘,记得前世,曾经是见到来汛期的兆佳氏,她的脸色也是苍白,满头汗水,疼痛难耐,却是后来听谁说过,这女子但凡成了亲,生了孩子,就不会再疼痛了,可像兆佳氏那般,却是特例。
当时,胤祥还是心疼自家媳妇的,现下....
特例,特例个屁!
如果真是特例,咋让爷摊上了!!!
这皇后也是生过孩子的,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这么的....
“呜...”胤祥又缩了缩身子,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疼,真疼,这种坠坠的疼,或是一下子倒也罢了,可偏它却不给人一个痛快,非要一阵又一阵的磨蹭人。
什么狗屁男儿流血不流泪,什么皇家尊严,什么爱新觉罗的颜面,都是狗屁,只要能不疼,就是要爷哭一场,爷也愿意。
胤祥咬着嘴唇正在那里自怨自艾着。
这边雍正帝已经走到门外,抬手打开门,先是觉得屋内热的很。
转头看向床边,正是一个团子,心下一喜,不动声色的关上了门,开口唤道:“胤祥,哪里不舒服,现在可是好了??”
“!!”这边胤祥正是哀怨至极的心里想着自家四哥真是好运,连着两世都是男人,不用受这般极刑的苦,或许在这种时候,不论女人抑或是男人,生病、不舒服的时候,总会显得异常脆弱。
胤祥也是,越想越痛,越痛越想的结果就是,这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团着身子,眼睛直流,又有着一阵胜过一阵的疼痛感,可真真是可怜天见的。
这边正难受着无声哭泣,突听到雍正帝的声音,心下一惊,猛觉脸上一片湿,当下什么都顾不得,连着头一起宿进了被子里。
“...胤祥...”雍正走进后,看到面前的场景,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都多大的人了,还这般孩子气,快出来让四哥看看,哪里不舒服了。”
“....”这种事怎么好说的,胤祥在被子里狠命蹭了蹭眼睛,咬着被子,不让自己出声,可那委屈的眼泪,却还是不争气的一个劲得往外流。
“胤祥...”雍正帝看着面前的团子,轻轻拍了拍,“哪里不舒服,快点出来,这样闷着,当心闷坏了。”
“...”胤祥听着雍正帝的声音和劝抚,那是想要哭出声,将所有委屈都哭出来的感觉更是甚,却还是苦苦的憋着,一时之间,滋味五味太过难品,只是不敢张嘴,怕一张嘴,就控制不住,只得死死扒着被子,眼泪却还是掉个不停。
“胤祥...”雍正帝这边急了,一来担心胤祥的身子,二来又是怕他把自己闷着,没病也变得有病了,当下开口道:“十三...听话,把手松开。”
“呜...呜...咳...咳....”胤祥听着雍正帝的声时,一个憋得不行,张嘴要来个大喘气,却是情绪没控制住,竟哽咽出声,又倒霉杯具的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一个劲得咳嗽不止。
“胤祥...”雍正帝听到有异,心下已经担心不止,忙手上使力,而这边胤祥只顾得咳嗽,却是手上力气微松,也给了雍正帝机会,待被子打开一个口子,看到胤祥的样子,雍正帝只觉心口一阵抽痛。
只见胤祥双眼通红,额头上满是汗水,身上的亵衣也湿了近半,脸上还挂着没擦掉的泪珠,脸色苍白异常,格外惹人心疼。
“这是怎么了?”雍正帝怒了,自家好好的心中人,怎么才一会子不见,就变成这样了,当下就要发火,“这底下人干什么吃的,是怎么伺候的,人都这样了,还叫做没事!”
“四哥...呜...”胤祥抬手拽住雍正帝身上的龙袍,这一开口,似像是开闸的水,是怎么都止不住了,话都说不清,只是扑到雍正帝的怀里,大声哭了出来。
“胤祥...到底哪里不舒服?”雍正帝看着胤祥脸白的脸色,也是急了,忙一把将人抱在怀里,轻拍着后背,等着他发泄完。
雍正帝一直都知道,突然从一个男子变成女子,对于胤祥来说,虽然他一直不说,但心里定然是委屈的,又加以雍正帝对着胤祥,从小到大的了解。
心里也是明白,这种发泄,早晚有一天会出现,却是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原本子早上好好的,这不过一会子没见,竟变成这样子,心里也是心疼不已,想着是哪个气了他,底下的怠慢了,也是怒极不已。
“胤祥,告诉四哥,”雍正帝感觉胤祥的哭声小了许多,开口道:“是哪不舒服?”
“...”缩在雍正帝怀里抽泣的胤祥不好意思起来,他的脑子混乱的很,虽然肚子的疼痛还是不减,但现下趴在雍正帝的怀里,却是倍感安心与舒畅,哭着哭着,却是没了原本子的顾忌。
“可是下面人惹了你?”雍正帝这边一边轻轻拍着胤祥的后背,另一只手抓起被子往胤祥身上带,将他紧紧包住,就怕现下已经这样,别一会又冻着了,更难受,心思一转,道:“可是那些不省心的东西气着了你?”
“...”胤祥哭也哭出来了,这心里的憋屈也就解了,却是趴在雍正帝的怀里不肯出来,只是摇了摇头。
“那是怎么了?”雍正帝不解了,低头看着怀里的可人,待看到胤祥有意低头躲避的样子,抬手抓住胤祥的下巴,抬起与自己面对面。
“呜...”而这边的胤祥原本因为雍正帝的安慰觉得心情舒畅,好一点的时候,偏巧雍正帝却要问起原由,这哪能说得出口,当下又想到了肚子痛的原由,想着想着,只觉更是痛了,心里想低着头,却是皱着眉头,精致小脸都皱成了一朵菊花样。
“怎么了?”看着胤祥的脸色,雍正帝心惊不已,忙要站起身宣人。
“别...”胤祥对于雍正帝的了解自然如雍正帝对他的了解,看到他站起身,就知道他想做什么的胤祥却是不依。
“这怎么行,”雍正帝不赞同的看了眼胤祥,开口道:“有病就要医治,这就再去宣个太医可好?”
“不用,”胤祥摇摇头。
“那你现在这样,怎么使的?”雍正帝不愿自家十三弟受一点罪,摸了摸他的头,“刚刚宣得哪个太医,是怎么说的,可是查出什么病了,这次再换一个?”
“不用。”胤祥羞的脸上绯红,眼看着雍正帝要起身,急忙抓起他的衣服,道:“是...”
“...是什么?”雍正帝有些不解的看着胤祥,心说,是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却是不愿说,难道是什么大病,不愿说,为了安自己的心,又一想着胤祥这虚弱的样子,心下不定,脸色也不太好。
“是汛期到了!”看着雍正帝那变幻的脸色,就知道定是想岔了的胤祥只得出声解释。
“...啥?”雍正帝一时半会子没反映过来,只是看着胤祥,心里想着汛期是个什么病,有点熟悉....好像听过。
“启秉皇上,药...已经煎好。”这时,门外传来了容嬷嬷的声音。
而胤祥在听到容嬷嬷的声音后,就一个翻身,又把自己弄成了一个团子。
“....”顾不得多想,雍正帝起身朝门外走去,打开门后,待看到容嬷嬷手中端的【药】后,眼中流转,一切了然。
“你下去吧,这里有朕就可以了。”雍正帝看着容嬷嬷将那碗【药】端进屋,放到桌上后,开口说完,径自拿起碗朝屋内走去。
“这...是...”容嬷嬷愣了愣,但很快就反映过来了,看了眼屋内,压抑住心中的欣慰,慢慢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