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世宗爱新觉罗·胤g生于公元1678年,是清朝入关后第三位皇帝,1722—1735年在位,年号雍正,于公元1735年世宗于圆明园卒,谥宪皇帝。
而他儿子乾隆帝姓爱新觉罗,讳弘历,是雍正帝第四子。属兔,生于康熙五十年八月十三,卒于嘉庆四年正月初三,终年88岁,葬于河北裕陵。
雍正自继位以来,整顿吏治、实行赋税改革:摊丁入亩、耗羡归公、创立军机处,推广奏折制度、改土归流、开放洋禁。
一生努力终是将国库充盈,却不想....
“....”此时正坐在养心殿的乾隆皇帝正面无表情的盯着眼前的奏章。
而这位外表虽然还是乾隆皇帝,但内在的灵魂却不知怎么就变成了已故的雍正帝。
或许连雍正帝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了。
一闭眼,一睁眼,就发现自己正坐在养心殿。
眯了眯眼,内心纵是惊异无比,但多年的高位之处,早已养成了不露分毫。
伸手揉揉了额头,慢慢理了理脑子里那些个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原本子刚发现自己变成自己儿子的雍正帝很郁闷,但此刻理清这些个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以后,雍正帝只觉恨不得掐死弘历这个不争气的主。
江南科场弊案、准噶尔支族叛变这些个政事不轻不重的接了过去,平白无故认了个格格,私生女的身份不去顾忌,还要大张旗鼓的宣扬?
是不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这私生女的存在?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勾搭未婚少女?
这钮钴禄氏也老糊涂了不是?难道不知道这后宫帝后失和是最容易引起事端的。
想着这个弘历先皇也是素来喜爱的,瞧着他小时候是个聪明伶俐的主,想来上了位也应当不会差,却没成想,现在变得做起事来这么不着调。
这个不争气的,竟被一个包衣奴才把持住,迷了心窍,还由着其管了后宫。
这皇后还在位,就让一个包衣奴才掌控后宫,这置祖宗家法何在。
想着这令妃,就因为在皇后灵前哭昏了,居然无子晋妃位?
这样一个汉军包衣出身的女子,不过是个奴才秧子,难道生下来的孩子还图着继承大统不成?
雍正帝眯了眯眼,想着这个令妃子,在乾隆耳边状似无意的几句话,就生生骂死骂病了两个儿子。
那可都是他雍正帝的孙儿。
孙子是好是差都由着自家人说道,容不得一个包衣奴才这样欺辱。
一个汉军包衣,出身低微,不止深得宠信,野心竟也不小,想着这个奴才一直以来的手段和在乾隆面前的表现,在他耳边的煽风点火,这个败家子就愣是没看透,没听出来。
还以着她是善良知心的。
竟连皇后也经常在她这处吃瘪,如此光明正大的上眼药,弘历竟还愣着头青当枪使。
这弘历的几个子次里,这永a的性子随了她母妃,可这永璇喜好书法又有什么错,虽说这性子有些喜爱极端,但却也只不过是中庸,哪有他说得那般没用,而永倒是个好的,可这不省心的东西却想着把好的往外推。
这里面的猫腻子竟又是那个包衣奴才令妃上的眼药。
皇后的儿子十二阿哥永d虽是唯一的嫡子,却不受宠,这归本到底是受了皇后的连累。
只是这皇后性子耿直,不弄那些个弯弯道道,却也是个好的,且又最重视规矩,虽这说话直了点,不招人待见,却也是个好掌控的,且与那包衣奴才相比,才算是真有满洲姑奶奶的气度。
再者说,这后宫虽是有皇后管着,却终还是在皇帝手里,有这样的的皇后倒也是省心。
可弘历这个不省心的,竟是好的坏的不分,朕当初真是瞎了眼,竟选了这么个被猪油蒙了心智的蠢才继了位。
还有那个五阿哥永琪,雍正帝实在不知道这五阿哥有什么地方值得乾隆如此喜爱他的。
说他幼聪慧学,武技颇精、少习马步射箭又博学多才、熟读书经、娴习满语、汉语、蒙古语,熟谙天文、地理、历算、真真算是文武双全,在所有阿哥中是最佳的继承人选?
凭着雍正帝那毒辣的眼睛,还真真的没看出来。
雍正帝只看到文不成武不就,什么东西都只是会些皮毛,不知身份和奴才称兄道弟,不敬兄长,不不尊师重道,更是不知礼仪廉耻,与还珠格格来往亲密。
一副趾高气昂,自己就是下任储君的样,什么东西!
更可恨的是,自己的亲额娘还没有死,竟跟着那个令妃走得如此亲近,看他那殷勤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母子哪。
想着这五阿哥永琪也跟着乾隆一样,是个不着调的,皇子伴读,竟选了两个包衣的奴才,还是这五阿哥亲自提名的。
少不得这里头有着那包衣令妃的助阵,在他身边安插亲戚他还感恩戴德,雍正不介意顺便把这不着调的皇孙掐死和弘历去做伴。
还有那两个伴读,福家的两个儿子,竟在这宫里还被称为“福大爷”“福二爷”,我呸,什么东西,一个个包衣奴才,还翻了天,配称爷了。
在这皇宫里,除了一个万岁爷,哪个不是奴才?
“万岁爷,喝茶 ”这时,一边的高无庸端着茶杯小心伺候着。
雍正爷不露声色的扫了一眼高无庸,心想着这是当年自己亲自安排在弘历身边的贴身太监,想来也是个妥当的人,但毕竟跟在弘历身边太久,对于弘历的个人生活习惯定是一清二楚。
要雍正爷模仿自己的儿子???
也不是不能,但终不是稳妥的办法,总会露出马脚。
身为一国之君,任何变化都会牵扯整个朝纲,如若让有人心察觉....这可是关乎大清江山社稷的大问题啊。
那如今...这人是...留还是...不留?
雍正帝眯了眯眼睛,再次扫了一眼身边伺候的高无庸。
罢了,无由来得将自己身边一直侍候的人除掉,太显眼了,况且还是自己赐给弘历的,终是不能轻易动得,如若不然,别人却只当是弘历将朕赐的人除了,倒只认弘历的过错了。
而躲过一劫却不知的高无庸在一边无故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