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二两子一行人穿过石廊,越过断崖,点燃火把,本以为应该到了主墓室,奈何眼前的场景却让这几个人都惊了说不出话来,纵然乔二摸金无数,又有风水堪舆,寻龙点穴的功夫傍身,也没有见过如此惊天的大手笔,大气魄。
竟然有数百和真人同等大小的甲兵石俑,有将军俑,跪射俑,跪射俑,各个手持兵器,神情栩栩如生,乔二,沈狰几人手持火把,在这堆石俑中不停的探查,观看,众多石俑甲兵中央是四只青铜制高头大马拉着一辆马车,马车上拉着一口青铜大棺。
“二哥,这石俑甲兵真的是栩栩如生,威风凛凛呀,难道这里真的就是传说中的秦皇陵?”铁锤边说边用火把看这些石俑。
乔二也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也是一边用火把看一边说道:“按历史史料记载,秦始皇嬴政的陵墓应该在骊山才对,山阳产玉,山阴多金,金玉双全,加上秦王的命格,骊山北麓应是最好的安身之所,而怎么现在这个地方倒像是秦始皇的大墓。
“哎,管他那么多呢,进都进来了,我倒是要看看这大墓如此恢宏大气,这正主是谁”说完,铁锤身子一抖,直接飞身上了那中央的青铜马车,开棺铲已经拿了出来。
就在这时候,小飞莺突然尖叫了一声,众人也是猛了都齐齐看向小飞莺。
只见他竟然碰到了一尊手持兵刃的石兵人俑,倒在地上的石人碎成了无数块,刚还想着看看青铜马车上那个正主棺椁的铁锤也从那青铜马车上跳了下来。
“二,二哥,这石俑”,铁锤指着地上碎成无数块的石俑有点说不出来话。
乔二紧走几步,一把拉开了小飞莺,蹲在地上,拿起一块刚才的石俑碎片,沈狰,铁锤也围了过来。
铁锤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乔二手中的碎块,自己也小心翼翼的拿起一块,揉了揉眼睛,又放到鼻子前闻了闻,突然大惊失色。
“二哥,这石俑里面是”
乔二接话到“里面是活人”
“什么”沈狰大惊失色,一把抢过乔二手中的碎块死死的盯着看了看,惊讶的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沈狰只是感觉此时此刻,身在这石俑大军之中,石俑之下竟然都可能是秦军的士兵,瞬间汗毛诈起,后背凉风嗖嗖的。
“乔二校尉,这竟是活人裹浆烧制而成,那其他的这些石俑”?沈狰有点不敢说下去了。
乔二起身,环视四周,只见四面皆是石俑甲兵,或站或蹲,头盔银甲,表情仅不相同,刚才乔二进来的时候就奇怪的很,这写石俑怎么会做的如此细致,几乎是千人千面,竟都是活人。
“早就听说过秦朝有种人俑炼制技术,把人的五官气口用水银封住,在人没有完全死透的时候,用石浆浇灌在甲兵身体之上,直接放到上千度的高温炉里烧纸,这种残酷的陪葬方式原来真的存在。
“我的天那,那这要有多少将士陪着秦王殉葬呀,再说殉葬就殉葬呗,这手法也太残忍了,惨绝人寰呀”铁锤说到。
“古代帝王多严刑也正常,始皇毕竟是想江山永固,到了下面也要做王,才带着自己的部下一同下去,而且可能也不是什么严刑,能陪主君下地府在征战四方,可能也是秦军将领的最终愿望了”,乔二说到。
“先不管这些了,来到人家的地头,是不是改给正主请个安了呀”,乔二转身看着青铜棺椁说到。
“是呀,也该拿回点物件了”铁锤乔二说完,都从身后拿出一柄开棺铲。
二人飞身跳上青铜马车,只见这棺椁长约三米,宽约一米五有余,上面青苔遍布,但是青铜花纹清晰可见,棺椁前后各有两只青铜圆环,估计是方便棺椁运输的。
这铜棺两侧各是两只盘旋在空的大龙,两只交相呼应,缠绕着整个青铜棺椁。
青铜棺椁最下面,还有一圈小纂的字,只是乔二不认识上面写的什么,密密麻麻的,像是小蝌
蚪一样,但更像是什么封印一样。
“铁锤,看来我们真的是来错了,这应该是秦王嬴政的大墓”乔二说到。
“管他是谁的,二哥,反正灯我们点了,神佛都说可以拿,我们开棺就是了”铁锤说到。
“铁锤,你听好了,青铜棺椁乃是大凶之照,自古如用青铜棺椁下葬皆需要在其外面套上一层石棺来抵挡煞气,这青铜棺椁乃是先秦时期规格最高的,棺椁两侧又有两只青龙盘绕,应该是亲王墓没错了,只是这棺椁底部的字是什么意思还搞不清楚。
“哎呀,二哥,管那么多做什么,先开了再说”铁锤不耐烦的说到。
“沈大哥,小师妹,这青铜棺椁万是凶险,八字不硬之人绝不可上前,我乃极阴之体,铁锤常年吃臭下墓也无妨,你们千万小心。
小飞莺可能还在想刚才石俑中的人身,眼神有点呆滞,只是淡淡的说一声:“二哥小心”。
铁锤看小飞莺这样一撇嘴,也不想理这个小飞莺。
“二哥,开棺吧”铁锤说到,乔二一点头,二人对视一样,也是默契异常,几乎同时把开棺铲插进了青铜棺椁的盖封之中,虽说是二人两铲,但也是只听得一声脆响,二人同时用力,青铜棺椁异常沉重,二人同时用了一下力竟然没有撬动。
“哎呦,二哥,这青铜盖子果真是有分量的很,咱们再来一次”铁锤往手上吐了两下口水准备再来。
乔二心中奇怪,这青铜棺椁虽然沉重,但铁锤也是天生神力,再加上自己,怎么可能一点也没有撬动,这里面就像是,像是,里面有什么东西吸住了一般。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小飞莺尖叫一声,沈狰大喝:“乔二校尉,铁锤,赶紧走,这石俑活了。
只见青铜马车下面的数百石俑突然手持兵器,朝着小飞莺和沈狰攻来,刚才自己和铁锤因为开棺,精力都放在这青铜棺椁上,并未注意四周石俑的动静。